面的路灯有些苍白，偶尔有人走过，手里大包，小包，或空手，一男两女，三男一女，一家三口，六口，从街市逛街购物回来，有说有笑，要不就是去串门聊天去了。张枫觉得自已很孤单，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又想起了在“金门”的日子，和“十七位兄弟姐妹，出出入入都是成群结队，好不热闹。”可是想想，可能再也回不去了，他回到了住处，灯光下，见母亲还有沙边，坐着轮椅上刺绣，电视也没开，一切都要省。
王氏见儿子回来了，笑道：“小枫，你大晚上去哪了，没功课做吗？”张枫笑道：“同学找我有事，我就去了，才8点了，我马上去做。”
第二天张枫如时的赶到学校，差点辞到了，他走进教室时，同学们都到齐了，昨天那个女同学又抬起头望了一眼，然后低下头去看书，张枫也看着她，回到自已的坐位上，第一节课是数学，还算可以，到了第三节课他就朦胧了，英语课，他是门外汉，从小到大，他只学汉字，算术，和历史，等学经，从来也没接触过外语，英语老师在上面讲，他虽然有认真听，也没背下来，但纠结的是，一是没听懂，二是头脑混乱，完全没有弄明白。
中午，他没有回家吃饭，早上他给母亲做好了饭，温在锅里，他买了一个一块钱的面包应付了一下，然后在教室里休息，等待着下午的课，全班四十九名学生，却有二十五张桌子，他坐第三排最后一张，一个人坐，觉得很无聊，也没个聊天的，他想了很久，下午上课时，他偷偷打量了整个教室，决定和别人掉换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