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张枫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已周围变样了,“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哪里?”
阳光,窗户,白石灰墙,瓷砖地板,塑天花板,木床,绵被,一张书桌摆在窗前,书桌上摆放着几本书,和一个书包。“他们了,”“兄弟姐妹们呢,”“曹三,田胖!”但没有人回答他,“这是梦吗?”张枫打了自己一巴掌,“疼……”“不是梦!”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已不是在太平洋,玻璃岛执行任务吗?可是这里太陌生了,不会是穿越了吧!”
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土屋窗前,往外看去,见房子下面有个小广场,广场上有人在晨跑,
当张枫推开房门,走入大厅,左右张望,一切都是陌生的,一张饭桌放于右边,三张旧沙发放在中间,正面放着一台老版小彩电,“咳咳”里面有人咳嗽,里面还有一间房,“谁?”他推开门走了进去,一个年约三十的妇人躺在床上,身材瘦弱,脸色“苍白,像是贫血没有什么血色”。
“她是谁?”张枫问自已。“小枫,几点了!”妇女问。张枫好奇的看着她问:“大婶,您在和我说话吗?”妇女笑,道:“孩子,你怎么了,我是你妈,怎么改叫大婶了,快去洗个脸清醒一下,傻孩子。”
“妈妈,”“孩子,”张枫摇摇头走了出来,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往墙壁上的镜子里一照,差点没站稳一屁股摔在地上,“这里面的人是自已吗?”“这不是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孩子吗?”“不对,自己是明明已经四十出头了,怎么会是一个小孩子,然道吃了什么“神药”,一夜之间“返老还童”了,“这怎么了得,真是自己吗?”他扭了扭身子,又吐了吐舌头,还用手捏着脸蛋,“疼,这不是梦!”又见镜子里面的倒影也做了同样的动作,才放心下来,但那颗心却悬在了嗓子眼上,自已可真是在另一个“社会”。
“穿越了……”
张枫重新推开妇人的门,道:“妈,六点了,我去做饭!”躺在床上的张母又咳嗽了两声,因为一次“车祸”,断送了她的双脚“残废”。他打开煤气灶,开始烧洗脸水,又去淘米时,却发现米缸里没有米了。
“小枫,米缸里是不是没有米了,”张母问。
“嗯!”
“你前天买的面条不是还没吃完吗?”张母道。
面条,“找找,”最后,他在厨柜里找到了半两干面条,对着房里的妇人道:“妈,面条找到了。”
水烧开了,他洗了两个青瓷花碗,然后去倒油,却怎么也找不到,只见煤气灶边放着一个空油瓶,半升盐,一点点酱油,两三根葱。“妈,油了,我找不到。”张母应声道:“小枫,将就着吃吧!”一定是没了,可怜的人儿,连油米都买不起怎么生活。
这没加油的面条可不好吃,张枫无奈的摇摇头,“没想到,自已一个堂堂的摸金校尉,穿越到现代都市,竟变的如此落魄,连米面儿都吃不起了。”
看着这水煮的面条,里面加了几段葱花,肚子也饿的“咕咕”叫起来,“奇了怪了,自已还真象好久没吃东西一样。”
百善孝为先,张枫先把一碗满满的面多放了酱油,葱花的端去给母亲吃,然后再回来吃自已那半碗。”
张母见儿子那么孝顺,感动的边吃热面边哭,张枫吃完面,把碗洗了,母亲把他喊到面前,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三件刺好的十字绣,道:“小枫,家里没油,没米,没面了吧,这三幅十字绣已经完工了,你把他拿到一里地,西边胡同6号屋,敲门交给你舅妈,她会给你三百块钱,你拿着钱先去把报名,去学校把学费交了,剩下的买些米面回来。”学校,交学费,我读书,张枫看了看曰期,9月1日,“想起来了,自已下半年升初一!”学校这个词对他来说很陌生,古代叫私塾,自已虽在古代金门,读过十年私塾,但对学校这个词挺新奇的,“行,妈,我去报名!”“诶!”连饭都吃不饱,还要去读书,交学校,“这母亲,我认了”!
他差点感动的哭了起来,张枫从自已房间的书桌上拿着空书包,来到母亲身边把三幅十字绣装进空书包,“妈,咱家电视,放你房里吧!”
张母道:“不用,你把轮椅推过来,我坐上面,可以在屋里自由活动。”
“在哪!”张枫打量着房间一圈问道:“在阳台上,你昨天不是推出去洗了放在阳台上晒干了!”他在阳台上找到了轮椅,又把母亲扶上椅子,推着她来到大厅里,然后帮她打开了电视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