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门面的两栈红灯笼着火光,一阵婴儿的哭声把我梦中惊扰,看着曹三睡的正香,我没有叫醒他,只穿着单衣,披了外套开门向外走去,到了庭院里,有一个妇女左手抱着孩子,右手举着灯笼,妇女披头散发,见到我就像我奔跑过来,边跑还边喊救命。
随后躺在我身后,我正要去问他怎么了,忽然有两个穿着红衣的男子,从门口闪出,一人手里拿着盏灯笼,随后又走出来一位穿白衣的女子。
看她样子,肤白如纸,没有丝毫血色,我拉着那抱着孩子的妇女,向楼上跑去,刚奔到房间门口,回头看那妇女和婴儿尽不见了终影,手上却抓看一把头发,我往院子外面看却,也不见踪影,正觉的奇怪之时,忽然听得有人上楼来,这三更半夜会是谁呢?于是躲于门柱后,细观,见是刚才抱孩子的妇女,正要上前,却见她鬼鬼祟祟的,怀里的婴儿也不见,就觉的可疑,就躲在柱子后面观望。
忽见那妇女,走到第一间客房,往里面张望,我想:这不是陈媲和邓姬的房间吗,她要干嘛,我紧张起来,那妇女忽然伸手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我快步上前,往里面张望,却见原来的妇女,不见踪影,却见一白发苍苍的人背对着我,但身上的衣服没变,“傀”我暗道。
见女鬼俯下身去,双手指甲两三寸长,“小心”我大喊一声。女鬼听了,从屋顶冲出,消失不见,这时,陈媲和丁菲被我惊醒,问我为什么会在她们房里,我只说看到小偷跑进来,被我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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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刚亮,老五李八一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睛,发现同住一房的老三田胖不见踪影,忙叫了两声:
“三哥,三哥,”没人回应。
“三哥不会出事吧,一大早就不见人,好像不是他的性格,平时无事不睡到太阳晒肚皮,他是不会起床的。”
李八一想来想去,不太放心,足起床穿好衣服向老大,老二房间走去。
“大哥,二哥,不好了,三哥失踪了。”李八一边敲门,边喊道。“老二,老二,快醒醒,老五说老三不见了。”
我走过去开门,曹三起床跟了出去,十七个人都被叫醒,之后四处寻找,却在茅厕门边找到了昏迷的田胖。
我坐在房间里,一声不吭,半个小时后,田胖醒来,几人问及他出了什么事,田胖发现自已还活着,手舞足蹈了一阵之后说出了昨天晚上遇到的奇异事。
几兄弟一阵嘘嘘,都说他是“撞邪”了。
我一声不吭的坐在桌边,看着田胖子眉心发黑,心想:“事情没那么简单。”
于是分咐道:“陈媲,马上去把店掌柜喊来,有话要问他。”
十八妹点点头,“嗯”了一声,向门外走去。
不一会儿带着已过七旬的店掌柜来到了客房,老汉身才瘦小,白发苍苍,对着十八位身披紫金铠甲,头戴金盔,腰悬青龙宝剑,背挂劲弓长箭的异士,店掌柜忙吓得叩头,跪拜饶命。
我脸色微微一沉,发问道:“老汉,你知道我找你来有什么事?”
老汉点点头,忙叩头道:“好汉饶命,小人不是有意要隐瞒,实属无奈之举。”
“老汉,没人要伤害你,起来吧!”我道。一个小时后,十八人来到海边,一搜大般停在海岸线上,此般分内外两层,上面插着上百面大大小小的红,黑,黄,蓝四种颜色的旗子,在急风中的荡漾,发出“扑扑”的声音,几根粗壮的帆杆高高挺立,三色帆布高高挂起,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
“大哥,这船可是新做的,皇上这次可下大功夫了,”老七赵通道。
老十邢丰冷冷道:“要说也是因人定,要不是为太子殿下寻药,皇上他老人家哪会如此重示我等的死活!”
十三妹丁菲笑道:“太子殿下可是未来的皇位接班人,皇上能不重视吗。”
一个身穿军甲的中年男子从船上走下来,见了十八校尉忙走过来行礼。
“见过项校尉,和众校尉,”中年士兵对十八校尉道。
我点点头道:“大人,这船是为我等准备的。”中年士兵恭恭敬敬的,回道:“是皇上下令门主为你们特制的航海工具,而且包括我杨家东在内的三百名士兵,都将听从您的调遣。”
我大喜:“这太好了,谢谢皇上龙恩,我等将死心为皇上办事。”
众校尉无不欢喜,要知道,这次任务的待遇,可高出了以前的百倍千倍,又是派船,派资,还派人。
十八校尉登上大船,杨家东杨总兵,便招集所有士兵在甲板上集合,众校尉站在一旁,杨总兵走到我面前道:“项校尉,请讲话。”
我仰目看去,面前竖着排成了六队,每队五十人,每个人都身穿着水兵战甲,钢盔,腰悬古绿色大刀,背挂重型弓与箭。
我看看后,非常满意,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可以指挥着这么多士兵参加任务,心存震撼,但表面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