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浑然天成，是不可能在这个年纪达到这一境界的。”
闻中明的身侧，孔振明苍白着脸色，他不时的咳嗽，似是身有疾病，连呼吸都很不匀称，他开口说出一句话后，喘息了一会才道：“他们对剑的理解和剑招的判断，已经是人剑境五重的边缘了。”
“哦？我可不这么认为。”
孔振明话音刚落，他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这个声音听来有些沙哑，不过却是依旧可以辨别出是个老年人的嗓音。
孔振明与闻中明听了这声音之后，身体俱是一震，随即发出的声音都是有些颤抖起来。
“掌……掌门师兄，可是您在说话？”
闻中明颤抖着，座在椅子上方不动声色，却是压低了声音道。
“不错，是我，你们看出了端倪，却没有猜对，那两个年轻人，已经不是人剑境四重了，他们压低了境界，故意的隐藏了人剑境五重的实力，很有可能是为了保留到最后，作为最后的底牌。”
沙哑的声音从孔振明与闻中明的身后传来，那声音平和宁静，本没有夹杂着丝毫的情绪，可是两人听罢之后，却是注目着远处仍然坐在掌门席位上的身影，心底生出一股森然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