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默,耳东陈,黑犬默,今年12岁,在离村不远的镇上读小学,是陈家村陈老汉的孙子,我爸叫陈大,村里人都叫他陈老大,我妈叫孙香,是典型的贤妻良母。一家人耕种着田地,平淡的过着日子。
听村里的人说,我还有两个舅舅,每次我好奇问爷爷、奶奶和爸妈,这两个从未见过面的舅舅时,他们皆是沉默,后来我不再问,也就慢慢忘了自己还有两个舅舅。
……
黄昏十分,太阳缓缓落下,我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虎子一起边玩边走的向村子走去。
玩闹一阵,太阳已经落下,夜幕降临,月亮缓缓升起。我和虎子走到水泥路的尽头,因为这里有一条大河,通往村子的水泥路也只打通到这里,过了桥就是普通的土路了。
村子的土路通往村西,也就是进村的入口,而我和虎子的家却在村北,要穿过村子绕道。
走着走着,虎子突然停下脚步,他看着我,笑嘻嘻的说道。“沉默,天已经黑了,我们走这条土路还要走很久,不如我们从这片玉米地穿过去,走比较近的小路回去吧。”
因为我们的关系很铁,所以虎子叫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我的外号。不过他提议走小路,我还是很赞成的,谁让我们贪玩呢,再晚点回家,估计屁股肯定会开花。
“好,我们走吧。”
听得我同意,虎子高兴的笑了笑,大步的走在前面。
借着月光,我们两人已经走到离村北不远的树林里。见离家不远了,我高兴的加快脚步,可发现虎子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转过身喊道:“虎子走啊,愣着干嘛?”
虎子没有回话,我疑惑的看着他,此时的虎子双眼无神,当因为没有光亮,所以我也没有发现。
突然,虎子向着树林深处跑去,我急忙追上去,大神喊他,用手去拉他,可他的力气却出奇的大,拖着我跑的飞快。
虎子的速度太快了,我跟不上他的步伐,体力也有些虚脱。终于,脚下一个踉跄,我摔在地上,而虎子还是一个劲的往林子深处跑去。
“虎子停下,你干什么去啊?陈小虎!”我大声的急呼虎子,可他还是没听见一样,而我只能倒在地上,看着虎子的身影消失。
似乎是我的声音被村北的人听见了,我爸和几个是我叔叔辈的男子拿着手电,冲出村子,向我这里跑来。
跑在最前面的是我老爸,他的手电光照在我脸上,“小默,你怎么在这里。”
看见自己的老爸,我眼里的泪水忍不住的落下来,人就是这样,没亲人在身旁时,所有苦难都可以不落泪的承受。可一旦有人可以向他哭诉时,泪水是怎么也忍不住的。
“爸,虎……虎子,他向着林子深处跑去了,我怎么喊他,拉他都不行,而且他的力气变得很大。”
“什么?!虎子向阴山跑去了!”虎子的爸爸见我手指的方向,他惊呼一声,然后急急忙忙的向着我手指的方向跑去。
我爸看见我手指的方向,眉头也紧皱在一起,又让和他一起来的其他人去追虎子的爸爸。
而我听见阴山两字也是呆住了,脑子里浮现出村里老人讲的关于村北树林后阴山的故事。
村北阴山是村里人的禁地,据说那里曾经是一片乱葬岗。阴气很重,正午去阴山,很凉爽。可晚上,那里就是一片死地,****决绝,没有丝毫生气。
以前村里有一个女子被人在那里强女干(jian),那女子便在那里的一棵树上吊死了。女子头七的那天晚上,强女干女子的男人也吊死在那棵树上。
后来陆续有人被各种各样的原因,逼的自杀,而他们皆是选择那棵树,上吊自杀。
在那棵树吊死第九个人时,村里人终于害怕了,因为那九个人皆是在同一年里自杀的,惊恐的村人从外地请来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那道士来看过后说,“这棵树在这里吸收百年阴气,已经有了灵,第一个在这里自杀的人为它提供了魂,所以树已成精怪。我收不了它,但可以镇压它,以后会有人来除掉它的。”
老道士在树的旁边放置了一块泰山石,然后又在树身用桃木剑刻下一道符咒。
在那以后,就没有人在这棵树上吊,村里人也就渐渐忘了这回事,平时也就村里老人当故事说给小孩听。
如今听见虎子向阴山跑去,我心没有来的一紧。
“来,爸背你,我们先回村里,然后再找村里人帮忙。”我老爸看见我脚扭伤后,他将后背朝向我。
我的鼻子一酸,觉得自己太不懂事了,只会让父母担心。
回到家,老妈和奶奶看见我的伤后,奶奶很心疼,而老妈嘴里免不了一番说教,但眼里却满是担心,给我擦药水的动作也很轻,这个一点也不符合平时老妈那风风火火的性格。
至于老爸和爷爷则是拿起家里的手电,同村里出去找虎子的人一起去阴山了。
农村就是这样,相邻之间关系很好,就如古话,远亲不如近邻。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