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寇喝道:“放肆,在大当家面前岂容你如此无礼。”
女子轻声的笑着,撩了撩额前的头发:“没事!我叫花见月,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简短的一句介绍:“夙析。”
花见月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哦!原来是夙析公子啊!小女子听说你有一张魔法三星卷轴!可否借于小女子看看。”
夙析漫不经心的把卷轴抛给花月见,这种事那比填饱肚子要紧。
花月见在接过卷轴的那一刹那,花见月曾见过这种花纹,橙黄的卷轴上布满太阳草与棘刺的花纹,三种兵器交错分别为:剑、魔杖、盾。这种花纹是王室独有的,也是整个帝都的国徽,一联想到面前的人姓夙……花见月脸色立马就变了,喃喃自语:“夙……”
其实整个帝都姓夙的并不多见,而且还是这个名字……除了王室不会再有的名字。
远在帝都的王上怎么会到这?为什么一开始不表明身份?还是说眼前的人是冒充的,目的又是什么?想了想好像又不对,这和她在三年前年幼的王登基之时,看见的模样是一样的,只是大了一号。
花见月神色复杂的看着夙析,试探的问道:“是……我想的那个夙……析吗?”
夙析咬着水果愣了愣,他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帝都除了王公贵族就只有朝臣一部分的人知道,眼前的女子是……
夙析只是愣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你想的是什么?”
花见月神色立刻庄严起来:“敢问公子可是从帝都而来?”
厅里一阵沉默,夙析吃饱后,漫不经心的的说:“帝都是个不错的地方,你说呢?要不要让你的下属回避!”
花见月立刻就明白了,让属下退出厅外,并交代不许任何人打扰,只剩下她和夙析两人。
“属下花见月,参过王上。”花见月向夙析行了个军礼,态度上毕恭毕敬:“不知王上到流风寨所谓何事?”
“到这完全就是个巧合,本来还想当当匪盗什么的……那么,流风寨的大当家,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花见月犹豫了一会,夙析问道:“怎么很难开口吗?”
“不是的……”花见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道出:“我本是帝都大将花见月……”
“那名被刺杀身亡的大将是你?女的?”夙析大吃一惊,他想过这女子或许是那名死去大将的女儿或者是妹妹,没曾想过眼前的女子居然是大将,还如此年轻。
“是的,王上。”
“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当时发生了什么,帝都的大将居然做了匪首!”
“回王上,属下有幸在王上登基时见过一面,随后属下就一直驻守在凉市,只是两年前……”花月见回忆起往事,声音中蕴含着刻骨的恨意和刺骨的杀气,毕竟是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大将,那一瞬间的杀意令人窒息,也只是一瞬间便收敛了起来。
抬眼看向眼前的王上,发现并没有事,松了一口气。花月见开始自责起来,跪在夙析面前:“抱歉!王上,属下无心冒犯,王上可有受伤?”
“起来说话。”夙析抬眼看了一眼花月见,看着旁边的座位:“坐。”
见夙析没事,花月见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坐在夙析对面的石凳上:“直到两年前,我一直在凉市训练预备兵,随时防备着秦岳国的侵略,那一天我到城主那去,准备商讨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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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见月出生在普通百姓家,父母很早就过世了,家里只剩她和弟弟。花见月从小天赋过人,凭借着努力一步一步走向大将的位置,也是帝都唯一的女将。
两年前,城主还未回凉市,所有的事务都交由副城出打理。攻打敌军的前一天,花见月去了城主府,准备找副城主商讨军事,偶然听见副城主私下会见秦岳国的军官,并把帝都的军事布局图卖给了秦岳国的军官,不料被花见月撞破。双方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花月见杀了秦岳国的军官,自己也受了伤。看见花月见受了伤,副城主打算杀人灭口,然花月见虽是女子,她更是大将,有着武者六阶的实力,这个职位可不是白来的,副城主小小三阶实力,就算受了伤花月见杀了他也不费吹灰之力。
花月见没有杀他,只是让他自己向帝都坦言。花月见不曾料到副城主不但不思过,还想杀死花见月。
花见月第二天上了战场,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花月见率领着井井有序士兵一路设局布阵,已势不可挡之姿,攻克敌军,使敌军节节败退。
然帝都一道御旨,花见月只能抱憾的撤兵,在撤兵的途中,遭遇偷袭,花见月的弟弟死于副城主之手,而非敌军。副城主更是陷害花见月是奸细,花见月无奈,只能假死脱身,带着愿意跟她走的士兵,当了流寇,立了流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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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当年我也参与了一份。”听了这些夙析也未免有些动容。
“此话怎讲?”此刻的花见月眼里充满了悲伤,但也没忘了眼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