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吧,只要你告诉我们,我保证以后不找你师弟的麻烦。”段二炮也适时开口,只是他这开的口反而起了相反的作用。
果不其然,张正嗣听到段二炮说话,神情登时冷了下来,问道:“噢!听段真人所言,可是贫道哪位师弟与你有何过节不成?”
吴天赐恨得咬牙,这死胖子不说话还好,这下搞的,真是越帮越忙。
“张天师别听他胡说,适才我们登门时不识天师师弟仇真人,和其在口头上有小许过节,不过都已经讲清了,在这里还望张天师不要和我等一般见识。”
吴天赐打着圆场,张正嗣听明来龙去脉,苦笑一声摆手道:“原来如此,我那师弟连我都不放在眼里,行事作风亦不同常人,还请你们不要见怪才是。”
“哪里哪里,张天师刚才所说还有其他一种办法,我孤陋寡闻,还希望天师不吝相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吴天赐放低姿态笑问道。
“另外一种办法嘛,恐怕你们还是得去湘西一趟了。”
张正嗣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悠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