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机终于是坐不住了,从熄火了的车子上站起来,走到大婶面前,“这个大姐,我跑你们村这条路线都跑了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也就刚刚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你又不是没有看见,整车人都受伤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要是只有你一个人受伤,你怎么赖都行,但是这明明是路的问题。我也没有说不负责任,我说了等交警过来,到时候责任在于谁就由谁承当,我也不是不走,是你们竟然想要弄明白我也想弄明白啊,这好好的路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等交警的责任认定书出来了,是我的责任我自然是不会推脱,谁的责任谁承担,这样不是大家都喜欢。”
司机说的很在理,车上的不少人当场就表示,问题不是出在司机的身上,是出在路的上,这样的责任不用司机负责,他们受的是小伤,自己回家找点伤药擦擦就想,都不用司机处理的。
大婶一看这架势,自己要宰钱怕是宰不到了,立刻就不干了,嚎得更加的大声了,就说司机伙同一车的人将她摔成了这样。
这场闹剧最终闹了三个小时,交警过来鉴定,说公交车司机没有什么责任,主要责任是路况问题,司机不用赔偿,不过出于人道主义,他们愿意送大婶去医院。
大婶哪里会去了,就是不上车也不给开走,最后闹了快四个小时,交警和保险公司的都来了,人家保险公司精明着呢,不去医院的话保险公司只负责和公交公司理赔车子的维修之类的费用,要是受伤的要理赔费,都得到医院开证明去。
山上下来那两人也最后也被牵扯上了,既然弄了异能在土里自然不能就这么没事了。袁锋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拦着车的土是他们采石的弄下来的。”人家交警正愁找不到人的麻烦呢,若是没有事故人,最后只能将责任归到公路养护人的头上,现在有了现成的自然不会放过。
大婶哭得最伤心,最后什么都没得到,就是保险公司来的时候每人给了一瓶一块钱的水,让走的时候人家不干了,抱着两个采石的死活说是人家害了她,最后从两个人的身上抢了两千块钱。是真的抢,她一个大婶,还是个一头一脸都是血的大婶,本来两个采石人一看就不是简单人物,估计也想着息事宁人,这会要是不把钱给人家大婶,不定还闹出什么事来,他们这事经不起闹腾,就赶紧的任由大婶巴拉了身上的钱。
大婶也是真真的不要脸,那手就怕把人家身上的钱掏不干净,都直接往人家裤裆里掏,掏到后来,一脸色眯眯的望着两个采石人,“兄弟,大姐也不是真的要为难你们,真是受伤了,这脑壳还疼着紧呢,大姐家就在前面那石头村里,离这里也不远,大姐家就大姐一个人在家,到时候你们采石采累了可以来大姐家坐坐。”
袁锋看见村里好几个婶辈的都挺不屑的看着那大婶,他倒是觉得无所谓,这年头还不准人家有几个寂寞老妇什么的吗?
袁锋还趁机收了好几把自己弄到半山腰的土,刚才不弄是怕这两人发现,但是人家都是要被带走的,袁锋表示自己偷点儿土一点儿压力都没有。
那土不是很好带走,袁锋直接将土丢进了小天地,刚丢进去,袁锋就看见那土和自己的小天地原本长出来的土直接融合了,然后被混沌遮盖的地方好像就让开了一点,像是扩张农场里面的红土地一样的扩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