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不语,废话,这茶能茶吗?哪买的?从风清寒那里直接顺过来的才对。
没和大夫计较,安子问道:“那第一个坚毅的是谁啊?”
大夫眼睛一眯,乐呵呵的望了安子一眼:“你亲戚。”
安子就差一茶壶甩那大夫欠扁的脸上了,直接吼了一句:“你亲戚才对,本姑娘我打小就是孤儿,哪里来的什么亲戚。”
大夫没接话茬,安子这才想起了重点:“哎,对了,他怎么样了?”
说着瞟了瞟床榻上散漫垂着的帘幔。
大夫望了一眼安子瞟的方向,三八的问了句:“你喜欢他?”
安子直接趴到了桌子上,一口茶喷了出来:“你开什么玩笑?我喜欢他?我有那么没欣赏水平吗?”
安子连着三个反问句,将大夫的心脏击的一跳再跳,这才淡定的答道:“也对,虽然这小子很不错,但比起有的人而言终究还是差了些,你喜欢他也的确让人惋惜,好在你不这么想。”
安子无语,自己唾弃花袭人,那是自己不客气,话说你一个外人唾弃花花真的好吗?
大夫答了一句:“他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身上的伤口的处理好了,只要等到他醒来就不会有大问题了。”
安子心里默然觉得,幸亏花袭人是晕倒了,否则让他听到你这番话还不拿一把剑把你戳成个马蜂窝。
夜里,花袭人醒来过一次,看见睡着在桌子上的安子,却忽略了一个人的消失,直到一小撮烟雾从自己面前散开,花袭人又幽幽的睡了过去。
迷糊中只听见一个声音道:“小子,别怪我没有袒护你,就你目前这状态还想带走公主,恐怕还差些,最起码再睡一会儿吧,于你而言也没什么坏处。”
寅时花袭人才又醒了过来,这次看见桌子上除了睡着的安子还有今天那个大夫,一个手刀劈向了他的后颈,花袭人动作连贯,不带停留的就抱起安子,从窗口处跃下。
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风清寒轻轻关上了后窗,身边人禀道:“陛下,要去追吗?”
摆了摆手,风清寒道:“她是南诏国的储君,对这个世界多一份了解也是好的,之前是我管她管的太多了她才会逃离的,如今我不会限制她的行踪了,但总要我知道才是最好的。不需要去追他们了,我自有妙计,更何况花袭人压根奈何不了她,如今我要你去一趟血滴子分舵,帮我雇凶追杀一个人……”
与此同时,身处边疆的百里懿元却遇上了麻烦。
从一个手握重兵的王爷到一个边关普通的小战士,百里懿元可谓是阐述了一代天骄如何坠落成乞的全部过程,但是所有的事情并没有因此而了结,边远匈奴小国多次来犯,给了朝廷更多的发作理由,久攻不下,匈奴作战方式奇特,众将毫无思绪,又加上朝廷的责骂,众人对这个前王爷可谓是越看越不顺眼。
百里懿元坚持做好自己份内的一切,边关的磨练于自己而言与其说是一个贬谪的刑罚,不如说是自己的一个机会。当初带兵打仗去过的地方不少,但都是以主帅王爷的身份,如今更加贴切军营生活,对很多方面都加深了一层的理解,因此,他的贬谪生活过的可谓是有声有色。
却不料,匈奴的残兵们冥顽不灵的来突袭,主将被擒,军中无首,百里懿元虽然是废王爷,但是将士们对于辽王爷还是多有听闻的,都推荐百里懿元暂代主将一职,指导兵将。
对于这些常年的边关的厮杀的士兵而言,有一顿没一顿,过的都是刀尖子上舔血的日子,就没有皇宫中人的那么多计较,觉得不愿意娶公主就不愿意娶嘛,要是被它金晟国的区区几十万兵马吓到了,就算是娶了那个劳什子公主,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反正,兵将们都感觉辽王是对的,是不应该妥协的。于是乎,百里懿元成为了众望所归的主将,与匈奴兵开始在指挥上作战,却迫于对方那些奇妙不守规矩的战法,颇为头疼。
安子和花袭人已经走在了冀州的大道上,两个人皆乔装打扮,在安子的威逼之下,安子扮作了一个带闺女投奔亲戚的老妇人,花袭人被迫穿上女装扮女子。
按照安子的说法,目前你那么多仇家,万一不小心连累了我怎么办呢?还是扮女子方便一些,毕竟大家都知道你是一个男的吗。
却不料在花袭人一身女装出场的时候,安子直接呆愣了住。娇媚无限,体态妖娆,柔若无骨,美目流转间尽显风流媚态,绝,太绝了。这比真正的女人还要魅惑众生啊,简直是天生的妖孽啊。
喷喷……
看的安子直直咽口水,心想自己干什么非要扮演他娘呢,要是刚才直接演他夫君多好,这一路上,小娘子张的多养眼啊,倍有面子。
就这样还不算什么,只见花袭人微微一侧目,看似娇羞无限的喊了一声:“娘呦!”
哎呦喂,这一声娘叫的,安子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感觉骨头都软了,花袭人果然是一个做妖孽的好料子,果然,这一声叫了出来,无限娇羞美好的美人儿备受大家注目,客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