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嘴尖皮厚腹中空的废物,连这点事儿也弄不清,庙里的菩萨——白长一张嘴,更夫打瞌睡——白吃干饭。”我气的说话都一套一套的了。
他被我连珠带炮的作践的苦着脸说:“姐,你不知道,她接下来就病了,好些天都茶饭不进的,我把她爸爸妈妈都请来了,他们也只得跟我把她送医院,在医院医生也说不出是啥病,就打了几天营养针出院了,其实那天我的骗你的,她根本没上班,到现在还在家休息,我哪敢还跟她提那回事啊,我怕她受刺激呀。”
我听了眉头都拧疼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毅然下决心说:“走,我去看看她。”
他慌忙拦住我说;“不,姐,我求你了,我跟你说出来是因为看出你也是心里恓惶,我这心里也是憋得难受,才跟你倾诉倾诉,你可千万不要去质问她,她受不了的。”他最后是低着头嗫嚅着的。
看着这个高大壮实的男人如此护着他的女友,尽管女友背叛了他他还是一往情深的样子我很是感动,就笑笑说:“你放心吧弟弟,我见了她一定啥也不会说的,我就是想看看她,我跟她毕竟是朋友一场。”
看到像个孩子一样被摊在围在床头的小园我一下子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