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痛苦”的心情吃完一顿饭,下午还有一件对他们来说更重要的事。
她没有忘。
而他怎么会忘。
毫无意外,黑色的劳斯莱斯银魅缓缓驶进民政局大门前,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并没有马上下车。
路楠紧紧抱着手里的包包,像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面上故作淡漠,可其实心已经快要跳到胸腔外了。
聂宇风盯着她怀里的包包看了几秒,心里终于了然,原来早上这小妮子这么紧张这个包包是因为……
唇角渐渐勾起,深邃的黑眸里也含着淡淡的笑意。他并没有点明,小女人擅爱口是心非,又害羞的紧。
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车里带了几分钟后,聂宇风淡笑开口,“下车吧。”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如清冽的甘泉一般流入路楠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她轻轻点点头,轻‘嗯’一声。
聂宇风身子往她面前倾了倾,伸手替她去解安全带,路楠静静的看着他,感受到他的手顺着腰间,摸索到安全带,然后解开,小脸已是一片红晕。
尽管她和他已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他们无话不谈,他们赤诚相待,尽管如此,但是在每个生活细微处,他的每一次体贴都能让她再为他心动一次。
她想:这大概就是爱吧。
……
领证的过程很快,拍照,填表,排队,交钱,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当两人手上拿着红通通的小证时,心情毫无意外是激动的,可也是满足的。
两人回到车上,心情还有些恍惚,路楠打开证件,上面是两人毫无装饰的照片,面容舒爽,笑容绚丽,触手去摸,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还没有看够,聂宇风大手已经伸出,直接将证抢了去,唇角飞扬,“这玩意儿,以后归我保管了。”
路楠娇嗔,“喂!你怎么能这么霸道,快还我。”
伸手去夺,却被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聂宇风整个人都贴了过去,将她围堵在怀里,“我就这么霸道。”
话说的格外蛮横无理,可她却感觉胸口一丝丝的发甜,甜到发腻。
路楠红着脸看着他,以沉默回应。
他微眯黑眸,眉宇柔和,“老婆,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老公。”
这下是货真价实的了,路楠这么想着,都有些心神荡漾了。
“嗯。”
低沉悦耳的嗓音缓缓传入耳中,俊脸已经凑近,轻轻唤了声,“老婆。”没等回答,薄唇已经压下。她愣了几秒,旋即闭上眼,任由着他无声的亲吻着自己。
——
晚上,海景别墅内,两人遵从医嘱,散完步回来便窝在沙发里。饱后思yin欲,他拥着她心猿意马的亲了一会儿,虽意犹未尽,却也还是不忍伤害到她。
虽然审理上得不到放纵,可他还没忘记今天可是他们新晋夫妻领证的大日子,这种时候,当然免不了秀恩爱了。
聂宇风一只手揽着新婚妻子,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翻找着通讯录,翻到苏祁佑的时候,犹豫了几秒,还是拨了出去。电话接通,没等他开口,那边的人已经哀嚎了起来。
“聂宇风,十万火急,快救我。”
“怎么了这是,天塌下来了吗?你这么急。”聂宇风淡笑,一脸恣意悠闲的调侃,那只揽着小女人的手还时不时吃一把豆腐。
路楠想躲,可奈何男人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她想开口骂他,可又怕电话那边的人听到,最后只好干瞪着他。
聂宇风直接忽视她毫无作用的眼神,反而觉得,这样的她更加活脱可爱。
“这次比天塌下来还严重,我姐回来了,明天我就要被逮去公司上班了。”苏祁佑的声音显得凄惨无比,好似真的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
电话这边,聂宇风和路楠互看一眼,一头黑线。
聂宇风不高兴了,他觉得苏祁佑现在的这个状态,不太适合用来秀恩爱,因为会直接被忽视。
果然如他所料,电话那边苏祁佑一直扯着乱七八糟的,一言不合就说自己命苦,聂宇风选择无视他,但毕竟他说的那么义愤填膺,电话又是他自己打过去的,他也不好挂掉。他沉默不语,只让他一人在那边絮絮叨叨。
不过,纵然一大堆废话中,还是有那么一两句,能让他感兴趣的,譬如:苏祁佑提到的一个问题,是他今天中午吃饭时说过的,S市的餐饮界即将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事情就是这样的,苏祁佑的姐姐苏琦珊,国外西点学院没有毕业就匆匆忙忙被苏昌庭召回,就是因为近来,市内除了他们苏家的产业,多处餐厅酒店都被同一个匿名人收购,对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冲着餐饮界来的。一向自持冷静的苏昌庭这次也对这件事上了心,连夜将爱将即是爱女从国外召了回来,看来是很重视这件事。
……
聂宇风挂了电话,虽然听苏祁佑的话,这次的事态很严重,可是餐饮界的事,于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