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价,炎阳石的粉末外加几条火蜈的血肉捏制而成的东西罢了!过不了几年,你们那点可怜的肾力也会消耗一空,就算是一次吃上十颗回春丸也不顶用了!不过到那时,我应该能够制成效力更好、卖价更高的药丸了,也不怕露馅儿!”
摸了摸额头,刚刚才被磕出的一条口子已经恢复如初,就连疤痕也没有留下半点,刘小莽对自己这个有伤自愈的能力很是满意,嘿嘿嬉笑两声,便将灵觉粘在远去的井上君身上,看着他心急火燎地奔上百米外叫做“堕落深渊”的一幢高楼顶上一个小院,刚刚进门便手忙脚乱脱光了衣服,快步奔进一个房间,将正在协同作战的三个男子几脚踢开,猴急地扑在一个长得狐媚风骚、肌肤白里透红、浑身不着片缕的女子身上,迅速抽动起来,就听得那女子一边呻吟一边笑道:“呀,井上君,你变得更厉害了呢!嗯,就是那里,再深一点,就是这样……”
“这个什么混沌归元诀还真是变态,锻炼出来的神识果然是偷窥隐私、挖凿墙角的好东西呀!只是可惜,这套法诀虽然能够同时锻炼肉身,但缺了相关原料辅助,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隔着老远听人床戏,刘小莽的脸上浮现一丝与他年龄绝不相符的笑意:“果然是鬼子本色,人家三个耕耘了半天,旱地早就变成了水道,井上这家伙却是省了前戏的功夫了!咦,竟然前后交加、三管齐下,好生新颖,厉害厉害!”
摇了摇头,将井一等人摔在地上的帆布包捡了起来,拍了拍灰尘,又从身下裤裆里掏出一个小包,掂了掂便随意塞进包里:“哈哈,金枪丸么,都在老子的枪下藏着呢!唔,还有十三颗,应该能卖一千点左右吧!”
左右看了看,见井一等人都已走远,刘小莽这才歪歪扭扭动身,朝着一个灯火通明的高楼走去。
那高楼立地五十米,上下有七层,外加地下三层和顶楼一栋异军突起的别墅,井上君正在那别墅中汗如雨下地辛苦操劳。
厚重如雷的低音炮正在以每分钟两百拍的快节奏响彻整栋高楼,满脸横肉的大汉三五成群挤在一起狂喝滥饮,衣着“褴褛”的辣妹行走其间招揽生意,这些大汉喝到高兴时随意伸出咸猪手,在女郎们的胸臀上胡乱掐摸几把,听得女郎一声欢快的惊叫声后便哈哈大笑,有的大汉看着身有余钱便独自或三两结队拉着一个女郎走进旁边并不隐蔽也不隔音的隔间进行单纯的钱肉交易,沉重的喘息声和高昂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竟然隐隐压过了低音炮的声响,不时有几个满脸酡红步履踉跄的女郎光着屁股满足的扶着墙壁从隔间出来,在洗浴间简单冲洗之后又重新投入工作。
一楼大厅正中支着一个高有两丈、长宽十丈的巨大平台,十个用当世能够找到的最薄的薄纱堪堪裹着身上最隐秘的部位因而显得愈发诱人的十六七岁的少女正随着低音炮的节奏如同电动马达一般快速摇动****甩动胸脯,而随着她们火热的动作,身上本就堪怜的薄纱也慢慢滑落在地,少女们便故作惊惶地将那薄纱重新拉了回去,惹得下边睁大眼睛聚精会神观看的汉子们一顿喧天的不满叫唤。
奇怪的是,这十个女子尽是一律的一米八的高挑个子,身材********,纯真而诱惑的脸蛋儿祸国殃民,又长着一头过肩的碧绿头发,两个尖尖的耳朵调皮地从头发中冒了出来,彰显了她们身为精灵一族的显著特征。
燥热的空气中充盈着酒精和荷尔蒙混杂的浓厚气息,一些按捺不住性子的壮汉眼睛通红,直接将旁边穿梭往来的女郎随意拉来一个按在身下,三五两把扯下女郎身上的衣衫,解开前门便狂吼一声扑了上去开始那最原始的人类繁衍所必经的勾当。
但这些壮汉的一番辛苦耕耘固然是要付之流水的,他们那积存良久的弹药终究也是浪费。
“******!这些女子虽然好看,奈何却是克隆而成,而且早就被绝了产卵的功能,哪怕你一****她射上一百次也不用担心意外怀孕呢!”刘小莽顺着略显黑暗的甬道走进大厅,饶有兴致地观看着一个大汉将一个啤酒女郎从背后压在栏杆上,用一个堪比低音炮频率的速度奋勇进出着,但不过短短三分钟就缴械投降只能无奈地拿出一张卡片在那女孩儿戏谑的目光中将积分点交割出去。
“这些王八蛋看着壮实,其实根本就不顶用啊!一个个都是床上小旋风,办事不到三分钟,没有小爷我的金枪丸、回春丸助兴,就连着男儿本色也萎靡了很多呀!看来,小爷出手的药丸还是很有市场的嘛!”
悄无声息地在一个路过的娇俏少女的****上揩了一把油,笑嘻嘻的刘小莽纵身跳到一个酒桌上就放开喉咙开始了他今晚的促销工作:“卖金枪丸呢,卖金枪丸呢,一分钟见效,三小时不倒,不仅能够延时,还能增长增粗和增加硬度呢!重振男儿的雄风就在眼下啊,让你重新找回自信!大老爷们都听好了,床第之间的无上灵药,每颗一百点起卖啊,先来先得,后来就没有了啊!”
“吼吼,给老子来一颗!”最近的一个大汉红着眼睛塞过来一张卡片,刘小莽笑嘻嘻地划过一百点后,手中的一颗黑乎乎略带褐红色的药丸早就被那大汉一把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