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怎么死了,陈寒暗暗心想。
从江南市到省城的广洲市,车程大约四个小时。
陈寒一路上,时不时找些话题跟罗薇薇说,只可惜罗薇薇很冷漠,随意地应付两句过去,搞得他都不好意思再问。
他以为罗薇薇是因为任务在身,而且有旁人在场,不好多说什么,谁知道这时候,车后座的叶雄确开始吟诗作对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惨啊,真惨!”叶雄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
刚才陈寒问了几句罗薇薇无关痛痒的话,但是他一听就听出来了,这所谓的刑警大队长看来是看上大胸姐了。
只可惜,罗薇薇根本就不感冒。
“闭嘴。”陈寒愤怒地大吼。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悲,可悲。”叶雄继续说话。
陈寒气得满脸通红,如果不是在执行任务,他早就恨不得将叶雄拉下去,狠狠地揍一顿。
“人最可悲的是没有自知知明,明明是一堆牛粪,偏偏还期望一朵鲜花能插上去,这可能吗?”叶雄像台机器人一样,谍谍不休。
“这朵鲜花,可真是美啊,健康,正直。特别是它的一对花蕾,那么饱满,那么诱人,这么漂亮的鲜花,怎么可能插在牛粪上。”
“这么漂亮的鲜花,应该绽放在七天酒店或者如家酒店里。落红不是无情物,化成春泥更护花……”叶大诗人摇头晃脑地叼着。
“闭嘴!”
罗薇薇见他说到这种地步,更也忍不住出声了。
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用花蕾形容自己的胸部。
说自己绽放在七天或者如酒店里,什么叫绽放,脱掉衣服就是绽放。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成春泥更护花,我呸,老娘会为你这个无耻之徒落红,做梦。
罗薇薇翻着白眼,腹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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