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这是真的吗？不像啊。恶作剧？有摄像头跟拍？”
“试试人工服务吧。”畅达带着疑惑，点开了人工服务按钮。
嘟嘟嘟~~~
“您好，天庭客服玉兔，工号00073为您服务。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你等等啊，我带个耳机。”
地铁上的人很多，杂音也多，畅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10块钱左右的地摊货耳塞，塞到耳朵里。
“请问有什么帮到您？”
“你们公司怎么这么叼？跟踪我吗？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公交车上的事，还安排了一个演员来给我让座。可以啊，666，告诉我摄像头在那，在那偷拍的？”
“您好，愿望兑换APP是由太上老君开发的第一款APP，您是第一个使用这款APP的人，您的所有愿望都能实现，真实的实现，并不是您所说的恶作剧。”
“666，你们演得可以啊。”
“爱信不信，愚蠢的凡人，我大玉兔甘愿来给你做客服，你居然还嘲笑我们。愚蠢。”手机那头传来那美妙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生气了，像个小姑娘在闹脾气一般。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报出今天早上吃了什么，你妈对你做了什么，这些我都知道。只要我想知道你的事，没有一件我不知道的。只要我去查时间记事本，你做了什么都能查出来。”那头的小姑娘好像更加生气了，语气也有一丝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