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三个醉眼迷离的小混混看清楚是谁在冲着他们喊话的时候,三个家伙看着高了他们一个头、劈开两半都比他们大的刀锋之后,竟然嘿嘿的笑了起来,其中一个染了一头粉色头发浑身带着耳环的家伙一脸贱笑的走了上来。
边走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来,在手上转了一个漂亮的刀花,冲刀锋喊道:“嘿,多管闲事的,不要命了是吧,不想找麻烦的就给我滚、、、”
‘哦、、、’还没等这家伙把狠话说完,老驴踹蛋一样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隔着几条街都能听到这一声尖叫,再看刀锋,其实他也没干什么,只是等对方走近过来的时候突然一伸手就捏住了对方的手和他手里的刀。
他的臂力是何其的惊人,只需轻轻一捏,流氓的拳头在他的巴掌的包围下便发出了咔咔的声响,那是骨头在轻声的呻吟。
“唉,你干嘛,赶紧把他放开。”后面两个流氓也顾不得对那个女孩子流口水了,各自掏出一把美工刀战战兢兢的朝着刀锋逼近,企图用人海战术将刀锋吓退。
或许换了别个普通人他们这招兴许还能管用,但他们今天碰上的偏偏不是什么普通人。
刀锋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他们手里的美工刀,冷笑一声,伸手将被自己捏住拳头的二流子鼻子上的那个耳环给扯了下来。
‘欧、、’又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鼻子下面的伤口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喷了出来,两秒钟之内就糊了一脸。
“找死啊你。”另外两个流氓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拿起美工刀朝着刀锋就划了过来。
刀锋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两脚。两个流氓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赶紧肚子好像被一发炮弹撞了一下,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眼珠子一翻就昏了过去。
“饶命、、饶命、、”被他捏住的流氓还被他死死的捏着,此时也顾不得鼻子钻心一样的疼痛,开始求饶了。
刀锋甚至都懒得跟他多废话,一巴掌下去。
咔擦一声脆响,应该是下巴脱臼的声音,流氓只是惨叫了半声,就给痛晕了过去。看着软绵绵的倒了下去的流氓,他倒是慌了起来,连忙蹲下去用手探了一下对方的脉搏。
“还好没死,这也太不经练了吧,我也没出多大力气啊。”从地上站起来的刀锋嘟囔了一声,如果晕过去的流氓听到这句话估计得气的破口大骂---靠,这还没多大力气?你那一巴掌的力气扇晕一头驴都有剩了。
“你没事吧。”刀锋对着一边的女孩说道。
此时那个女孩倒是出奇的镇定了下来,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一只手不经意的从包包里抽了出来。
“我、、我没事、、”女孩轻声说道。
“咦,你不是酒店里那服务生吗?”接着过往的车灯照射进来的光芒,刀锋终于认出来原来这正是酒店里招呼过他们的那个女孩。
女孩也颇感意外,生硬的笑了笑,道:“嗯,谢谢你、、、可、、可不可以请你送我回家、、我家离这、、、”
兴许是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已经略等于无了。
在这个紫醉金迷的年代里,这种女孩已经很少见了,更多的则是开放到奔放的女孩子,偶尔出现一个单纯的妹子反而让人耳目一新,至于这个女孩提出的要求配合她那可怜的小眼神,相信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
想到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刀锋点头答应,两人一前一后的在大马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慢慢的往女孩的家里走。
在此过程中,刀锋从得知这个女孩原来来着农村,名叫周婷,很好听的名字。更要命的是这个女孩居然还是个孤儿,天知道她是怎么在这个城市立足的。
一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半个多小时之后总算是走到了。那是一个类似于贫困区的地方,到处堆放着的垃圾和四处乱爬的老鼠搭配低矮的酒楼,与一公里之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形成了鲜明的对面。
“我家就在这楼上,很小的一个房间,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下喝杯水啊?”周婷指着一栋三层的小楼的一个黑乎乎的房间,礼貌性的邀请道。
刀锋邹了一下眉头,倒不是他嫌弃这屋子,而是奇怪的觉得像周婷这样的女孩子不应该住这样的房间。“算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这句话,刀锋径直就转身大步离开了。
“军人就是军人,说到做到,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的余地。”周婷看着慢慢消失在黑暗中的刀锋,英雄情结在心里萌芽,轻轻的呢喃了一句:“不过、、看他还是蛮可爱的嘛。”
可爱?如果刀锋知道这个小姑娘是这样评价自己的,估计他会气个半死---老子五年来天天都在训练,到头来在你的眼里还成了一个萌娃子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在房间里睡着了。也是,睡了好几个月的沙漠了,好不容易回到文明社会,有空调有席梦思,不美美的睡上一觉,也太对不起自己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