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在死去的阴阳师身上搜了一下,可惜只搜到了一些阴阳师的法器。
“啊!我说,我说。”
几声惨叫后,那边已经开始记录口供了,林睿和曹悦马上就走了过去。
“……我师父叫做程立,今天就是他叫我陪着那个阴阳师来的。”
后面的话林睿不想听,就问道:“你师父现在在哪?还有,你见过一个玄武石雕没有?”
金庆来一呆,这货倒是识趣,想起自己师父往日干的那些坏事,心知自己只有立功赎罪才能有生路,于是就赶紧说道:“我师父在望云路的那个院子里,至于玄武,昨天就被一个阴阳师带走了。”
“那个阴阳师带到哪去了?说!”听到玄武被人带走的消息,曹悦的心中很是沉重。
金庆来被这一喝给吓坏了,不假思索的说道:“我不知道,都是我师父和那些人在联系的。”
曹悦的脖子上崩起了一根美人筋,显然是怒极了。
“马上去找程立,要快,迟则生变。”林睿可没有什么杂念,所以第一个反应过来。
于是龙凡带着金庆来,大家马上又冲了出去。
望云路的一所大院子里,程立此时正皱眉看着手里的一张符,手里饱蘸了朱砂的毛笔也是迟迟不能落下去。
“哎!这定风符怎么就没效果呢?难道是那本古籍上画的出差错了?可以前我就是从那本书上学的本事啊!”
程立此人年轻时名声不彰,可到了中年,却突然如彗星般的崛起,如今在益州市也算是有名的相师。
“丁勋。”程立觉得心中有些烦乱,于是就叫来留下的那个徒弟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丁勋心中羡慕能出去的师兄金庆来,于是做事就慢了一点,结果一时不注意,就把装着朱砂墨的小碗被碰倒了。
“呯!”
一声脆响后,丁勋被吓得魂不附体,急忙跪在地上,也不敢求饶。
等了半饷,丁勋也不见师父的骂声,于是就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
“今晚是怎么了?不大对啊!”做相师的最相信这些兆头,所以程立也忘了要处罚丁勋的事,而是拿出了三枚铜钱。
铜钱在空中翻滚着,划过虚空,仿佛是带着宿命般的落到了桌子上。
作为程立的徒弟,这种卦象丁勋当然会看,他借着擦桌子的功夫,偷偷的看了一眼,然后就把脑袋垂下去,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卦象可是大凶啊!难道是……”
再看程立的脸色,此时已经变成了锅底。
“给你师兄打电话,问问事情怎么样了!”程立只觉得心跳不停,背上的汗毛有些立起,仿佛是有一阵阵的阴风从身后吹来。
而那边的丁勋却是一直都打不通师兄金庆来的手机,他把‘嘟嘟嘟’作响的手机放下,为难的说道:“师父,师兄那边没人接听。”
程立的脸上一颤,然后微笑着说道:“估计是你师兄在偷懒吧,等回来再收拾他。正好师父也考考你,你就在这画出十种基本的符箓出来,半小时后我来检查。”
丁勋一听就喜出望外。程立以往对他们可是爱理不理的,只当是苦力,今天居然要指点自己,这让丁勋的脸都要笑歪了。
程立慢条斯理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然后速度陡然加快,三两下就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收进了包里,又简单的化了一个妆,低着头就朝着后门而去。
丁勋正得意的画符,手中的笔是稳如山岳,心中对自己今晚的状态感到很满意,想着师父一定会夸奖自己的吧。
“嘭!”
一声震响,飞尘漫天中,院门就被人从外面给撞开了。
丁勋捂着鼻子,骂道:“特么的谁啊?居然敢来我们这里惹事,找死呢!”
可灰尘散去,他的脑门上已经顶着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我有罪!我有罪!别开枪啊!求您了,千万别……”
而此时的程立也听到了前门的声音,他狞笑着,脸颊不住的颤抖着,心中恨极了曹悦和林睿。
后院是一条小巷子,乌漆墨黑的,程立轻车熟路的走到了拐弯处,只有出了这里,任谁也别想再抓到他。
“嘭!”
刚转出来,一道强光就罩住了程立的全身,让他条件反射的就去捂眼睛。
“林睿!”
咬牙切齿的程立摸出了几张符,他本是符箓的高手,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拿出来的当然是威力最大的符。
“抱头蹲下,不然格杀勿论!”这时后面的追兵也来了,多只枪口都对准了程立,一旦有点风吹草动,按照林睿的说法,就照着程立的脚开枪。
程立惶然的转了一圈,脸色惨白的对林睿说道:“我调查过你,你既不是曹悦单位的人,也不是有编制的人,那你为什么要和我作对?”
林睿傲然而立,吴挂就抱着箱子站在他的边上,然后林睿说道:“你和倭国人勾结在一起的那些丑事都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