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笠赖房、日笠赖则和日笠赖重已经带着亲族武士占领了一段城墙,宫田光次、小河良利、浦上清宗三人带着二十几个足轻冲了过去。
宫田光次表面看起来样子不出众,个子矮小,也不像是有力量的样子。日笠赖房举刀砍向宫田光次,结果自己的手被震得发抖,他马上退了两步站好,他发现这个对手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除非围攻才有可能取胜,现在是绝无围攻制敌的可能性。
日笠赖房手拿武士刀,手还在颤抖,他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上去面对宫田光次,就只是拼了一招,他就有点害怕了。宫田光次也不在乎日笠赖房上不上来进攻,他直接挥刀砍翻了一个上前来的日笠家的足轻,有反手一刀逼退了一个,再向前将那个足轻也砍翻在地。脸上溅了不少血,宫田光次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让人恐惧。
日笠赖则和日笠赖重想上前帮忙,但是却被小河良利和浦上清宗两人挡住去路,四个年轻人战在了一起,两两作对厮杀在了一起,四个人都是武家之后,都有家传武艺,日笠赖则和小河良利两人倒是武艺相当,两把武士刀你来我往,倒是打得非常的热闹,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但是浦上清宗不是日笠赖重的对手,只是交手了几招,浦上清宗就开始左挡右支,连连后退,一看浦上清宗已经有些颓势,日笠赖重更加兴奋,手上的武士刀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狠,直杀的浦上清宗连连后退,毫无抵抗之力。忽然日笠赖重看到浦上清宗终于露出了一个破绽,他马上举刀向浦上清宗砍去。浦上清宗知道这一下必然会被砍一刀,不然只有打滚后退。他忽然脑袋里有了个想法,他直接用左边肩膀迎向日笠赖重的武士刀,日笠赖重都觉得奇怪,结果在他的刀砍伤浦上清宗的一瞬间,他看到浦上清宗露出了笑容,兴奋的笑容,而且笑得张狂,因为浦上清宗的武士刀已经砍在了他的喉咙上,直接将日笠赖重砍的身首分离。
“敌将已经被本人浦上清宗讨取。”浦上清宗面目狰狞的拿起日笠赖重的人头,大声的喊道,浦上家都出现了攻击的停滞。不是因为浦上清宗讨取了敌将,而是因为浦上清宗的名字。
浦上清宗是浦上政宗的嫡子,这在备前国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现在他竟然出现在了黑田家的麾下,而且还和本家为敌,讨取了本家的大将,这是为什么?不都是
浦上家的人吗?
是少主,明石景亲混在攻城的队伍中间,远远地看到了城头满身是血,拿着人头的浦上清宗。是少主,是浦上政宗的嫡子,他之所以有时候会忤逆浦上宗景,就是因为打心底里他还是记得浦上政宗的,毕竟在场的浦上家大将里面,一大半原来都是浦上政宗的手下,多多少少还会记得浦上政宗的好处,此时看到浦上清宗,心里也多多少少会有些想法。
宫田光次马上来到浦上清宗身旁,一刀砍死一个准备来捡便宜的日笠家的武士,用手扶住浦上清宗。
“你没事吧!赶快下去治伤,还好本家铠甲质量好,伤得应该不重,全宗大师会有办法的。”
“谢谢了”浦上清宗用尽全力说道,之后被两个足轻扶着,快速撤到了城内本丸,由全宗和尚给他治疗。
看到日笠赖重身亡,日笠赖房、日笠赖则倒是想给他报仇,但是宫田光次太猛,小河良利也是棋逢对手,能够保住这段缺口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虽然两边一死一伤,都少了一个武士,但是局势上对浦上家绝对是不利的,特别是浦上清宗报了自己的姓名之后,一些浦上家的武士明显开始出工不出力了。
“该死,我们撤退,不然我们也会死在这里。”日笠赖房果断的说道,虽然死了一个儿子,但是没有办法,自己又打不赢,这个时候拳头大就是真理,打不赢就只能逃跑或者被杀,自己已经死了一个儿子,不能再把另一个也撘在这里。
至于大田原长时家的几个武士,在大谷盛治带着几个原来的浪人武士,现在的黑田常备没用多长时间,就杀的杀,赶的赶,轻松的夺回了一段城墙。
本来看着城上对自己一方形势越来越好,缺口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浦上宗景都开始稳坐钓鱼台了。结果短短的几分钟,形势就几乎全部逆转,己方的武士和士兵被全部杀死或者赶下城墙,浦上宗景站了起来,焦急的注视着室津城的城墙。
大田原长时还是在催促城下的浦上家士兵攻城,好不容易在城墙上撕开了口子,结果黑田家轻易就将所有的缺口堵住,之前的一波攻势都成了无用功,这让已经觉得胜券在握的大田原长时一时难以接受,只能继续命令士兵们继续给守军施加压力。
“大田原大人,黑田家有几个猛将,本家武士不是他们的对手呀!”伊贺久隆下城后,马上找到了大田原长时。
“什么,本家无人可敌吗?”大田原长时看到伊贺久隆披头散发,狼狈的样子,这时候才意识到,为什么城墙上的缺口会那么快被堵上了。
“是的,本家无人可敌,不只是我,日笠、饱浦大人也都输给了黑田家的武士,在下要是刚刚稍有迟疑,这可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