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之后便是正是的上课,想要班级里面有纪律、有成绩不能光靠老师,因为老师只有那么几个人是管不过来的。而且我所读的高中是一所私立学校,有的老师只是将上课当成了他的一个重复性的一个动作,他不管你的好坏只管他自己上的爽快,上课时的几率好坏是从来不管的,只要不是学校领导检查,那你就爱干嘛干嘛,反正他们都是按课程来算工资的。在这样的一个大情况下那些班干们便开始孕育而出。
班主任将班干部的名单打在一个表格里,贴在了黑板右边的墙上,说让我们自己看,以后就按照这上面的来,每个班干都要尽到自己的职责,起到表率的作用。
我心想,这高中跟初中小学就是不一样啊,果然不愧是高一级,这选班干部在以前都是班主任读出他的名字,然后将所有的宣布完了之后再语重心长的跟全班的同学说一下班干部要起到什么作用啊,我们这些不是班干部的同学要怎么做啊。可是在这高中一切却是如此的现代化,所有的东西都用一个小小的表格给弄好了,省了那么多的口水,我不禁为我高中三年的生活而深深的陷入了思考。
思考归思考,我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清醒了过来,毕竟我是一个理性的动物。出于某种自信我快速的走到了讲台上,盯着那张A4纸看了老半天,想在上面找到我的名字,因为毕竟我是小学、初中连续八年都是当组长的人物,我可不限在高中这一层断了我的仕途。
可是我发现即便我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且又这样反过来看了一遍却始终也没有发现我的名字,哪怕只是单纯的一个名或者一个姓都没看到。
这时的我真的很失望很迷惘,这个结果我完全是不能接受的,因为我进入这个班级的时候名次在全班排名是在十一名的,一个班杂七杂八的那么多的班干部按名次来的话肯定是可以排到我的,黑幕绝对有黑幕,我不禁这样安慰自己。
更加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我在上面竟然看到了李灏的名字,要知道按照班级排名,他的名次已经跌出了前二十了,难道老师看出了他是一支潜力股不成?于是我更加断定这其中有黑幕的存在。
但是内心的苦痛我却不能在表面将之表露出来,因为我是一个男人,必须要喜怒不形于色,而且李灏也当上了组长了,虽然并不是我,但是他也能算是我在汗青所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吧,而且他当的也是组长这想想在某种意义上或许也能算是一张传承吧。
于是我表情很开心的走到李灏旁边说道:“灏,恭喜你啊,你当组长了。”
李灏却没有我想的那高兴,他脸上的表情反而却还有一丝丝的嫌弃:“哎,有什么好高兴的,当组长最烦了。”
“嗯嗯,也是。”我应和着说到。
这或许就是你所想要的东西或许正是别人所不需要的吧,这也是蛮讽刺的事情。
既然事实如此,那我们也得听从安排,毕竟人的命天注定,我这人还是比较相信命运的。
这时候发现我上次跟李灏说的那个被他评价的一文不值女生此时坐在板凳上,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似乎在算什么东西,可是总是感觉不对,然后用橡皮将它涂掉又重写。
我还是挺佩服她的,当然这不是佩服她的做了错,错了再做的持之以恒的精神;而是佩服她不为外物感染,认真学习的精神,因为此时同学们都在关注班里面的干部问题,现在学习的还真没几个人。
“我有事去。”说了一下,便朝那女生走去。
“在算什么呢,看你算的很吃力。”我走到那女生书桌前面,坐在她前面那人的板凳上,问道。
说真的,我倒是很想喊出她的名字,虽然同班已经大半个月了,可是说实在的军训已经用了半个月的时间,而且军训的时候基本都不喊名字的,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我虽然上次跟李灏说她好看,可是那也只是一句玩笑话,我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对她就更加没有在意了。
女孩看着我,说到:“嗯,这道题我证明不出来。”毕竟是我们的第一次对话,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就低下了头。
而我则趁机在她的书本上看到了名字,叫徐瑶。“徐瑶,需要,多好的名字啊!”我在心里YY到,忽然感觉不对劲,猛的想到干部名单上的学习课代表就叫徐瑶。我现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一个贫民老百姓竟然在大学士面前舞文弄墨的,这不跟班门弄斧一个性质吗,本来还想表现的,可现在只身下现世了。但与生俱来的厚脸皮让他硬着头皮斜着脑袋扫了下题目,这道题是道几何题,给出了几个条件,让你求出另外一条边等于多少。
看了题目之后松了一口气,这种题目在初中几何中很多,算不上特难,而我则正好是解几何题的好手,一张纯几何的试卷他考满分很正常。
至于他对几何为什么这么敏感,或许原因还是来自我那在装潢公司里当木匠的老爸,这也许也是子承父业的第二种表现形式。
此时我的心中已经知道该怎么证明了,礼貌的问道:“不知道你需不需要我帮忙。”
“你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