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清楚你想问什么,现在我就将我所知的得一切都告诉你。”
原来安伯本是名武修世家子弟,身份显贵,年纪轻轻便已是洗髓境界,在家族也是天才般的人物。一次和挚爱外出游历修行之时无故受人袭杀,一番艰苦大战不敌后,挚爱为救他舍身自爆,香消玉殒。他自己虽然逃过追杀却也经脉尽毁重伤欲死。幸亏楚衡父母路过搭救,悉心照料如家人。
那时候的楚衡尚在襁褓,刚刚出生不久。楚衡的母亲应其乞求,以秘法为安伯暂时接好断脉,更一起帮助他尽数杀光袭击者,安伯终于报仇雪恨,了却最后心事。
大仇得报的安伯经脉彻底断裂成为废人,为报大恩提出认主追随,不过两人好像有要事处理,让他先找地方安顿下来,说解决完一件事情后便会回来汇合。
安伯在客栈中等了整整五日,一直不见楚衡父母回来。直到第六日夜里,一名浑身浴血的男子抱着襁褓中的小楚衡来找他,并令他不要多言必须马上离开,又给了一份地图、一封信件及十枚紫金,指点来青石镇找陈成。
原来安伯还有这样一段心痛往事,也曾身为武修强者,难怪会熟知药学医理,通晓修炼窍门等等。
“安伯,当初攻击你的都是些什么人?”
“放心吧少爷!主人主母宅心仁厚,绝不会滥杀无辜。攻击我的有十几人,个个凶残至极,逢人便杀,所过之处方圆数里不留任何活物,所用功法、真气都是诡异至极,他们本身又好似没有神智,不畏攻击伤痛,甚至不惧生死,毫无人性可言。至今我也不清楚他们究竟属于哪方势力。”
被看穿心事的楚衡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安伯也是微微一笑道:“后来我就带着你,历时一年多的年漂泊找寻才来到了陈家,看过信件之后陈成坦言也受过你父亲大恩,安顿咱们二人在此住下,至于以后的事情你都知道。”
“你与我父亲最后分开是在什么地方?”楚衡想努力整理一些蛛丝马迹,对日后寻找能有所帮助。
“大夏国极北,一线天关。咱们现在身处大夏国西南边陲,距离极北足有数万里之遥。至于帝国具体多大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根据自己所行走的路程来推断出南北的大致距离。”
“安伯,可知道我父亲当时去做何事?”
“这个主人没说,不过我看到主人进入一线天关向着北面去了,而且比较焦急,像是有大事要发生。大夏国极北山势陡峭不可攀登,只有一线天关是唯一通道,过一线天关之后就是北荒雪原苦寒之地,满山积雪终年不化,脚下滴水成冰,听商队的人说常常百里不见人烟。其深处更是危机遍布,险地连环。”
楚衡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开口道:“我父亲母亲是什么样子?可有留下名讳?”
“要说起此事都怪老奴,平时都是以主人主母相称,未曾问过名讳。不过主人高八尺有余,剑眉星目,俊秀似书生,性格却是豪迈爽朗不拘小节,特点是脖子左侧有一暗红色旧疤,目测可能很长。主母始终带着面纱,看不清面容。但主母所显气质华贵倾城,性格温婉如水。与主人可谓是天作之合,神仙眷侣。”
“安伯,你与我父母相遇时,他们的修为如何?”
“当时主人显露出来的修为像是凝丹之境,老奴虽未见过主人全力出手,不过估计在凝丹之上。主母没有出手对敌过,无从估计。”安伯认真回想了一会儿,说出猜测,又继续道:“当时送你回来的人除了交代离开事宜外,还有一句主人的叮嘱:如我儿丹田不能修行,就让他平静安稳的度过一生。如若我儿可修武道欲寻找我们。告诉他,若不成就镇府之境,绝不可着手寻找!”
“镇府之境….”楚衡眼神坚定,虽然自己现在刚刚踏入武道,但不管如何千难万险,定要寻到生身父母。
“安伯,我想出去走走。”最后又问清送他给安伯那人的长相之后,楚衡的脑中有些阵痛。
安伯知道今日内容楚衡还需要一些时间消化,点了点头,没有起身跟随。
“父亲母亲是渡过了一线天关后失踪的,当时有事情要做,父亲修为强大,有朋友或随从…母亲….唉!十六年的时间,当年那些凌乱线索恐怕早已断绝……”楚衡边走边理清脑中思绪,非常困苦。
一阵腥咸海风惊醒了沉思中的楚衡。原来一路行走,不知不觉来到了万丈悬崖附近。看着远处的无垠大海,心中疏阔浩然。终于不再苦思,准备先按照父亲的嘱托努力修炼,尽快到达镇府境界,然后再开始着手寻找。
“竟然走到这了里!也不知道陈卓在这地方有没有发现什么。我怎么没发现人为活动的痕迹呢?”暂时放下执念,楚衡自然回归本然心性。记起早上那番对话。
“管他呢!现在午时刚过,估计他们不会再来了。走了快两个时辰,休息一下!”找到一处崖边青松,侧身靠在树荫之下眺望远方浩瀚大海,心中豪气涌动。虽不是第一次看海,但突破后再看总觉得多了些说不出的韵味。
“咦?那是什么?”就在他正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