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和柳月瑶一起走出了酒吧,一路上倒也没有什么人阻拦,而之前就已经逃出去的两个女孩子也从暗处迎了上来。秦川看见苏沫沫安然无恙,松了口气,二话不说,挥手拦了一辆车,计划先把苏沫沫和苏诺诺送回家,然后再回家休息。折腾了半夜,也够累的。
今天一天,什么稀奇事都让自己碰上了。他坐在车上,感叹着,心想,这些事串在一起都可以写成一本小说了。
夜色是静谧的,但是他的心跳却是如同擂鼓般激烈。
秦川看着车窗外的夜景,默默地想: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遭到报复,幸好国内什么亲人亲戚都没有,要不然更麻烦。我倒是不怕,就是苏诺诺和苏沫沫会麻烦了。
想到这里,秦川于是提议说:“要不,沫沫,我们住一起吧。”
听到同居要求,坐在后座的三人,都是神色怪异。苏诺诺一脸坏笑,柳月瑶的表情木然,而苏沫沫的眼神明显有些反感:“不是说好先观察一段时间的吗?”
秦川见状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怕有人伤害你而已。”
苏沫沫知道他的用意是好的,当然不会怪他;但是她仍然摇头,语气坚决:“不怕,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
秦川无奈,只好说:“那你出入小心些。”
苏沫沫不再纠结于安全问题,因为对她来说,她还有很多更想知道的答案。
她的目光落在了柳月瑶的身上。
“秦川,你还没介绍呢,这个美女是?”
秦川连忙说:“她叫柳月瑶,是我远房表妹。月瑶,她叫苏沫沫,我女朋友,旁边那个小丫头是苏诺诺,是她妹妹。”
苏诺诺不服气道:“哼,我哪里小啦?”
苏沫沫微微一笑,说:“是吗?你不是说你国内没有亲戚了吗?”
秦川心里咯噔一下,急中生智道:“我还没说你呢,我不也不知道原来你还有一个妹妹吗?对了,你们怎么去酒吧了?”
苏沫沫还没说话,苏诺诺抢先说:“我刚从国外回来,回来看看姐姐,就去酒吧玩儿咯;谁知道国内的酒吧这么乱,居然有这么恶心的流氓。”
秦川见自己的转移话题大法奏效,暗自舒了口气,接着话题说了下去:“国外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说的好像国外的月亮都特别圆似的。”
“谁说的,那些外国人就算对女孩子有兴趣,也是很绅士的。”
“那是因为你没遇到流氓。”
几个人接着这个话题,聊了些国外的事情,很快,苏沫沫的出租屋就到了。两人下了车,对秦川挥手作别,出租车继续前行。
苏沫沫往楼上走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自语道:“对了,还没问他柳月瑶睡在哪里呢……柳月瑶,名字还挺古典嘛。呵呵……”
……
……
第二天,市中心,正德私立医院。
一个年轻的大夫走进骨科门诊室,纳罕道:“今天怎么了,怎么那么多人集体排队?”
他看起来大约二十多岁,眼角有一个泪痣,带着金丝眼镜,瘦削的脸带着一副天生的严谨和沉稳。
他叫凌枫,是这家骨科医院的大夫。同时,还是这家私立医院的少东家。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中医一边为一个墨镜男正骨,一边说:“还用说吗?打架呗。诶,你别动,骨头歪了落残疾!”
墨镜男就是强哥,听了老大夫的话,他立刻不敢动了。
进门的那个大夫笑了笑。这个墨镜男他有点印象,名字叫何力强,是本地出名的一个混混。只有他打人,没有人惹他,今天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是夜路走多了有鬼啊!
他随手拿起强哥放在手边的x光片,随意看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
“跟人打架?”
何力强支吾地说:“是……是啊。”
凌枫皱眉,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何力强的脸上。
何力强也是见惯了风浪的人,但是,被凌枫看了一眼,就感到全身上下一片冰凉。那是一种浓烈的恐惧,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如此的压迫感?
昨天夜里,凌枫感应到过一个特别强烈的剑气。
这个人的骨头,就是被精纯的剑气洞穿的。
“你,运气很好啊,何先生。”
凌枫又推了推眼镜,笑了起来;他知道,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来的,于是什么也没说,离开了门诊室。
有点儿意思呢。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
……
第二天上午。
今天本来是周末,但是早上五点多,柳月瑶就起床了。她用剑气打烂了秦川的卧室门,把秦川弄醒之后,就督促他修炼剑气。一直到现在,已经是十点半。
秦川连早饭都没有吃,所以对修行这件事情兴趣更是不大。而柳月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端端正正地坐在秦川面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