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耿直!小碧池!小混蛋!
青井绘梨花在心里给司马吒取了无数绰号,翻来覆去的吐槽,但还是不解心头的躁气。
他怎么可能,他怎么可以,他竟然猜对了!或者不是猜,这哪里是人能猜对的,那答案就是——他真记住了?但不管怎么说,这局确实是司马吒赢了,该是青井绘梨花接受惩罚的时候。
其实现在青井绘梨花心里也很矛盾——她刚才说想跟司马吒做*爱的时候,七分是玩笑,三分是真诚,后来跟司马吒聊着聊着她心里真诚的想法又加重了几分,特别在司马吒说出“配不上你”的时候,她不经意想起那段回忆,不经意就说出这个游戏说出这个惩罚。可是后来她害怕了,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乱想,特别是在自己输了一场又一场之后。
所以她出了那个不可能完成的问题,因为她身上只剩下睡衣和蕾丝小内,再输的话就要露点了。
可司马吒这个小混蛋竟然回答出来了!
青井绘梨花看着司马吒,眼里冒着火,但心里却慢慢生出一种别样的情绪——这是天意么,自己出这种题他也能回答出来。
……
司马吒双眼茫然的看着青井绘梨花,迟疑道:“答案对么?”
青井绘梨花那句“不对”在喉咙里酝酿了许久,还是无奈的点点头,“答对了。”
“Yes!”司马吒呼出一口气,显然他也在为答对这种题目感到不可思议,然后他故作轻松道:“到你惩罚自己的时间了!”
青井绘梨花瞧他那样儿顿时乐了:“你就那么期待我脱衣服?”
“不是你自己说输了就惩罚自己么?”司马吒开心道:“而且你里面还有一件,那个……Bra,又不是真走光,怕什么!”
青井绘梨花咬牙切齿:“谁告诉你女人睡觉时穿的睡觉里面是有戴Bra的!”
司马吒傻眼了:“没有么?”
“脱!我现在就脱!说好的愿赌服输我就愿赌服输,谁怕谁啊!”
青井绘梨花伸手就去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司马吒一看大惊,慌忙站起身想去阻止,却被青井绘梨花的眼神定住:“你想来干嘛!”
司马吒心虚道:“我们打赌只是说着玩的,你不用那么当真……”
“谁跟你闹着玩!”青井绘梨花红着脸斥责他,嘴上说着手中也不停,只一会儿那件本来就不怎么厚的睡衣已经被她解得只剩下一个扣儿了。青井绘梨花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司马吒,一狠心,解下了最后一颗纽扣!
司马吒脸色通红的别过脸,但他像是后脑勺长着眼睛一样,“看见”青井绘梨花一点一点撩开自己的睡衣,先是露出精致的香肩,那鬼斧神工勾勒的锁骨,然后一点一点是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延伸到两座果冻般圆滑白嫩的挺拔和一挤深不见底的沟壑!青井绘梨花就这么轻飘飘的将睡衣从双手中脱去,然后一只手掩住胸前,一只手将睡衣放在一边,脸上露出别致的娇羞,忽然对化身腼腆小男孩的司马吒嗔道:“你怎么不敢回头来看我?”
司马吒觉得青井绘梨花这句带着静电一般的酥麻,他的全身皮肤一下就熟红起来,连带着身体边上的温度都上升了好几度!
“我……不敢……”司马吒的话还是带着抗拒。
青井绘梨花忽然开口:“你是在嫌弃我么。”
“不不不!”司马吒怕青井绘梨花误会,赶忙用手挡着眼睛回过头解释:“我说过了,女孩的过去不影响她是否美丽,我真觉得你很美,所以不敢玷污你的美。”
青井绘梨花看着他这种急于解释的憨态心中一动,脸上浮现会心的笑容,忽然开口道:“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会来找你么?”
司马吒一怔:“为什么?”
青井绘梨花的情绪一下子失落下来:“因为我害怕明天。”
这不是我的台词么?司马吒心中道:“你为什么会害怕明天,我觉得明天的难度对你们来说不是很难啊。”
“你是个新人你不知道。”青井绘梨花直白道:“叶子门并不是像你们看到的那样平静美好强大,老一辈的四尊师死去三个只剩下张白鹤张爷,其他三位不论是金爷、霍爷还是我们关爷都年纪太轻,哪怕他们实力超强,但还是被提倡现代新时代变革的各个部门所排挤。”
司马吒迟疑:“你说的各个部门,是导师……是公关部科研部他们?”
“嗯。”青井绘梨花道:“还有其他很多部门,他们是都是新时代的精英人才,对四尊师所代表的靠武力打打杀杀是从骨子里感到不屑的,但因为四尊师一直在门里地位尊崇,所以他们以前也只会背后念念碎。可是这次的计划门主竟然是交给公关部和科研部进行策划和实操,就是说他们把计划制定好,我们杀手部的人去替她们卖命,所以……”
司马吒接口道:“所以有了白天关爷……出手屠杀的一幕。她是在表达不满?”
“嗯。”青井绘梨花笑道:“你其实很聪明啊,为什么你以前都那么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