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已经洗完澡等了快一个小时了。”阿云是这家夜总会的领班妈妈,统管所有服务的公主少爷和能卖的小姐,也算是个狠角色。但金腰刀统管的是这震旦市半个市的夜场舞厅,地位孰轻孰重根本没有可比性。
薇薇是金腰刀最近的一个心头好,本来打算带到夜场三楼套房里去风流快活的,结果他刚洗完澡穿着睡衣就被黑西装男人叫了下来,告诉他新疆的货被吴家截胡的事情,弄得他满心烦躁,只能靠动手做点水果拼盘来消气。不过他这消气方法,也是独一份。
“催!催!催!催什么催!”金腰刀骂道:“劳资让她一起洗澡的时候她怎么扭扭捏捏,现在衣服都脱了反而骚气起来了。告诉她我等会儿就上去!”
“知道了,阿云这就去告诉她,金爷您慢慢聊,不急的。”
门外那个女人踩着高跟走了,金腰刀和黑西装的诸葛鲤的谈话也到了尾声。金腰刀道:“霍错这小子最近在干什么?都好些日子没听到他的消息了。”
诸葛鲤道:“霍爷最近去了一次香港,回来之后好像心情不大好,总是神出鬼没的。但至少没离开震旦市。”
两人正说着,厨房外又有人敲门。金腰刀不耐烦道:“不是都跟你说了,让薇薇等等,劳资等会儿就上去!”
“不是,金爷。”门外只是金腰刀手下一个小弟:“有个……年轻人说他找霍错霍爷有急事,所以来这里问您一声。”
霍错?
金腰刀和诸葛鲤对视一眼,前者淡淡道:“开门,让他进来。”
一个十七八岁顶着一头紫色短发的清秀少年有些腼腆的走了进来,正是司马吒。他剪去了那刺猬一般的炸天发型,洗干净了脸,摘了耳钉脖链手链,穿上正常的T恤衫和牛仔裤,除了肤色很白脸长得略微清秀一点之外,其他也没什么和他这个年龄男孩不同之处。
哦,不同的地方还有一处,他顶着一头紫色的短发。
金腰刀从司马吒进来开始就眯眼打量着他,瞧见他虽然有点认生但至少不胆怯不扭捏,比一般这个年纪的孩子胆子大多了。于是他又咬了一口手上的黄瓜,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到这里来找霍错?”
司马吒从进门之后眼神先是微微扫了一眼厨房,特别关注的是金腰刀面前的那几把菜刀,然后是边上那些黑西装男人腰间的凸起,如果没猜错,那应该就是手枪了。之后他观察的就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金腰刀,一般进这个厨房的人很难不去看金腰刀,因为他穿着米老鼠的睡衣咬着黄瓜的样子实在是……和这个杀气腾腾的氛围画风差太多了。
司马吒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儿,微闭着眼抬起头道:“我叫司马吒,是霍错师父的弟子。”
什……什么?
金腰刀的心里像是被十万只草泥马的粪便袭击了一样。手上的黄瓜也掉了,脸上的表情也控制不了,他就是露出那么一副我很惊愕的样子磕磕碰碰道:“你……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第二遍的时候司马吒敢于睁眼了:“我叫司马吒,是霍错师父的弟子!”
“你扯鬼犊子吧!”金腰刀没有再问,抬腿就是一脚,把满脸惊愕的司马吒踢到了厨房大门上,巨大的撞击声听得外面路过的顾客心中惊骇,赶忙跑开了。幸好夜总会中心现在正在放重金属音乐,巨大的声音把这声巨响给掩盖了。
司马吒从门上像死狗一样的滑落下来,嘴里还吐着鲜血,可见金腰刀这一脚力有多重。
金腰刀对着诸葛鲤眼示意一下,诸葛鲤便点头带着边上那些黑西装男人们都退了出去。等到人都走掉厨房里只剩下金腰刀和司马吒的时候他施施然又从菜筐里挑出一根黄瓜,优哉游哉的来到司马吒面前蹲了下来,道:“小子,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到霍错的名字,但你编故事怎么不编的好一点。你也不打听打听,叶子门中——我、泥人张、魑魅和霍错,哪个是随便收徒弟的?”
司马吒眼神开始迷糊起来,他喉咙里好像着火一样,根本说不出话,一张嘴就火辣辣的疼,而且尽往外吐血痰。但他还是咬牙伸手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想往外掏什么,金腰刀瞅见了,下意识问道:“你想干什么?”说着还按住了司马吒的手臂。
司马吒脑海里好像浮现那天巷子里霍错的眼神,是那样迷茫,那样无助,那样空洞。然后他的眼神也开始迷茫无助空洞起来,再之后——他就昏过去了。
金腰刀哼哼冷笑一声,暗道就这样单薄的身板你也好意思说是“小叶问”霍错的徒弟?然后他好奇的用司马吒的手把他牛仔裤口袋里的东西勾了出来——
一抹绿意从司马吒的牛仔裤口袋里掉出,是一块深绿色玉佩,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叶”字。
金腰刀拿起玉佩的第一个反应就是——TMD,踢错人了!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次起-点515粉丝节的作家荣耀堂和作品总选举,希望都能支持一把。另外粉丝节还有些红包礼包的,领一领,把订阅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