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亮,和颜悦色的招呼说:“是杜韵清啊,今天王会计很忙吗?怎么让你来了?”
小姑娘听了不知为何突然愣了一下,然后才急忙摆摊胖子的纠缠,忙说:“钱总,王会计突然有事来不了,我替他来的。”
小姑娘声音带着一丝南方口音,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钱老板,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她眼神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她说完,就把手里的手提箱放在茶几上打了开,里面摆满了一摞摞百元大钞。
胖子一看箱子里的一摞摞大钞,立马双眼放光起来,就差立马扑上去了。
钱老板看了一下箱子里的几十万“巨款”点头,就让这姓杜的小姑娘离开了。临走时,这小姑娘还疑惑的在我和钱老板身上转了几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似乎在这小姑娘的目光里感受到了一丝冷意,然而当我仔细感应时,那股感觉却又突然消失了,像是错觉。
随后钱老板就指着茶几上的箱子说:“三位大师,这点小意思希望你们不要嫌少。至于那下蛊之人钱某只想见她一面,还望三位大师能够手下留情。”
这莫名其妙的话听的我心里怪怪的,似乎他知道自己中蛊的原因一样。
不过当着那钱太太和他儿子的面,我也没多问就点头说好,既然钱老板能够大发善心,我们也就不做那赶尽杀绝的事了。
钱老板一听,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下,轻出了一口气,随后在两个保镖的搀扶下上了车,至于我和胖子、黄老头三个,则拿钱消灾的跟在后面去了医院。
没过多久,这位钱老板就被送到了附近的一家私立医院的高级病房,不得不说这有钱人的待遇真不是一般平头百姓能够享受的了的。
进了病房后,立马就有几个专家一起围了上去一阵七嘴八舌的讨论了一遍后,就确定下应对之策。
并在大把的撒钱之下,不到半天时间就在黑市找到了相同血型的移植体,只是由于距离较远运送过来还需时间,所以手术被推迟到了第三天中午。
我和无聊的坐在病房外面最左边的走廊上,黄老头则满嘴流油的啃着我给他买的鸡大腿,吃的津津有味。
我身上冰凉心里却烦躁的很,那钱老板之前说的想要见一面下蛊之人,我这两眼一抹黑的几乎不可能的事。
胖子倒是没心没肺的抱着那个手提箱,一脸傻笑,好像里面的钱全是他的一样。
到了晚上八九点的时候,钱老板的一个保镖找过了,说他们老板要见我,我听了起身就跟过去。胖子他们也要去,却被拦了下来。
我疑惑,不过最终还是独自去了病房,里面那位钱太太和钱公子不在,只有钱老板一个人孤零零的靠在床上。
见我进门,他突然叹了口气,说杜先生,其实请你来,是有个事情向你请教一下,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实话?
这钱老板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一股奇怪的神色,似回忆,或者说是追忆更加确定一些。
我左右看了一下,猜想他应该是要问断情,蛊的事情,也就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果然不出我所料,钱老板想了一会,就问我他身上的蛊是不是“断情,蛊”?
既然他都猜到了,我再否认也是多余,索性就告诉他给他下蛊的人应该活不长了,估计他是见不到那人了。
钱老板身子微微一震,一脸落寞的靠在床头不说话了。
我好奇,问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是谁下的蛊了?
得到的却是沉默。
他不想说,我也就失去了问下去的兴趣了,准备离开,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突然想到了白天见到的那个姓杜的小姑娘。
想了想,还是打破沉默问他:“钱老板,不知道今天在你家见到的那个姓杜的小姑娘,是什么来历?”
他听了这才缓过神,摇了摇头笑着说,杜先生理解错了,韵清不姓杜,名字就叫韵清。
见我不理解,他又说,韵清是从缅甸过来的,在那里没有姓氏,只有名字,像韵清那样的花季少女,人们相互称呼的时候,名字前面大都会加上一个“杜”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