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听到那个小保安的提醒,我心里突然就冒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急忙拿出钥匙走进电梯口,按下十楼的按钮。
出了电梯借着昏暗的感应灯光,我一看还好,大门还锁的严严实实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然而,才一走近大门,我心脏突然像是被人捏紧了一样,猛的呼吸困难了起来。
在防盗门上面,一个大大的“杀”字醒目的画在上面,下面同样画了三条横杠。赫然就是不久前我才见过的那“黑炎教三日勾魂令”。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我赶忙拿出钥匙打开大门开了灯,顿时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屋子里乱糟糟一片,像是进了贼一样。
我跑进卧室一看,衣橱里面的衣服被扔了一地,藏在里面的一只保险柜被打开,里面的现金不翼而飞。
匆匆看了一眼,我又急忙跑进书房,只见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那本放在电脑柜里的太阴清魂咒不见了。
太阴清魂咒丢了,我背脊一阵发寒,懊恼为什么不早点把它烧了,虽然上面的东西我早就滚瓜烂熟,并且还拷贝在了电脑里了,但落入别人手里总归是对自己不利。
情急之下,我立刻跑下楼去了保安室,刚才那个和我打招呼的四C小伙子和两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保安一听我家里遭贼了,连忙慌慌张张的跟我道歉,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我心里急,大骂了几句,每年交了那么多物业费,连个贼都看不住,真是白瞎了。
这几个保安自知理亏,也不敢反驳只是一个劲的道歉。
我骂了一会,心里稍微冷静了一点,也知道这事怪不了他们,毕竟进我家里的“贼”不是普通人。
我让他们把监控调出来,我要看看。
不过这几个保安倒是有些为难了,说没有上头命令不能随意调监控,而且今天晚上十点的时候,监控全都莫名其妙的失灵了一个多小时,期间也有其它住户失窃,警察不久前才来过,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气的肺都要炸了,一把揪住一个三十来岁的保安衣领,轻易就把他提了起来,大骂你们这些狗篮子,光知道拿钱不办实事。
旁边两人急忙过来拉我,让我消消气。
不得已,我一甩手把他扔在地上,随后报了警。
警察比我想象中来的要快,带队的居然就是不久前才见过的那个许警官,和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警。
他一见是我报的警,也有些意外,说“杜先生”还真是巧啊,又见面了。
我没心思和他套交情,急忙让他调监控录像给我看,许警官听一遍了,只好让保安把晚上的监控调了出来。
我看了一会,发现白天到晚上的时候都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唯独九点到十点的时候,这些摄像头附近突然飞来了一群蚊虫,把摄像头都遮了起来,只能看到一些模糊人影。
许警官看了连说奇怪,在滨江小区(阿南家的小区)的时候也是出现了这种情况。
我哪有心思管这些,拽着三个保安,问他们晚上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进出。
不过他们都摇头说一切跟以前一样,没什么不同的地方。
这让我心里生出了一股无力回天的感觉,那些蚊虫突然遮住摄像头的举动,无疑就是一些道上的人干的,他们要想不被发现,一般手段还真是没什么办法了。
我冷静的想了一会,让这几个保安把今晚当值的人全都叫过来,仔细问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消息。
没办法,许警官做了些笔录问我丢了些什么东西,然后就留了个电话给我让我等消息,就带着那个女警离开了。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倒在床上满脑子疑惑,怎么也想不通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那什么黑炎教。
小幽出来发现她的卧室被弄得一团糟后,气的暴跳如雷,骂我怎么这么笨家里遭贼都抓不到……我哪有心思理她,就装作没听到。
当晚我一夜没睡着,到了第二天早上眼睛里全都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变得憔悴了不少。
八点多的时候,小苧突然打电话过来,跟我说有人来店里找我,说是我朋友。
我当时哪里有心思见什么朋友,就让她问那人长什么样,叫什么?
小苧那边停了一会,说那人长得高高瘦瘦二十几岁留了一头长发,不肯说姓名,只说让我过去了就知道了。
对于这种人,我也懒得理会,要真是朋友不会直接打我电话?我跟小苧说让那人走,现在没空见他。
小苧停了一会估计是让那人走了,然后回来又说这两天店里业绩不错,她打算给店里几个姐妹放假两天,去城湾水库玩,问我去不去。
我现在心里乱的一团糟,根本心思去玩,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这天上午,我一直在等那许警官的消息,不过这种盗窃案件本身就比较麻烦,他们一时半会也没什么进展。
到了中午的时候,那个胖子和黄皮子老头大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