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翌可能没听清,趴在我肩膀上突然神神秘秘的说:
“小,小杜啊,你那天晚上请神请到的可不是一般的大拿啊。还有你那小妖精我看也不是普通之物,你小子以后必定不是池中之物啊!我看好你……”
这些话他说的声音不大,也只有我听到了,只是当时就喝多了脑袋不是很灵光,也没多想……
当晚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只知道有人把我抬上了出租车,随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由于酒精还没挥发,脑袋痛的不得了。
母亲埋怨的给我熬了些姜汤喂我喝了些,才感觉脑子清醒了一些。
我在二伯家又休息了几天,那王局一直打电话过来问东问西的,我被烦的没办法就去他家看了看他中风的老父亲。
结果一看还真看出了一些道道,他老父亲住的房子前高后低,门前又被一颗老杨树挡了煞,门后又有一片低洼的水潭,刚好形成了一面折煞镜。
这王局的父亲常年住在里,能好的了才怪了。
我给王局提了些建议,另外让他多去弄些驱寒补暖的中药给他父亲服用,兴许会好。
王局听了,顿时一口一个杜大师的尊称个不停,并当即要给我些报酬。我一看这哪能啊,万一他父亲好不了,那他还不嫉恨我?就连忙推脱了。
之后,那个二伯的老友李全李所长告诉我,那林祥和赵丽芸两人在医院躺了几天后终于醒过来了,已经没什么大碍。
听到这些,我心里也放心下来,抽空去医院看了一下他(她)们。
第二天夜里趁着无人,我把槐木牌里的那只小鬼叫了出来想要问问它的身世结果它的灵智已然不多,到了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没办法,我只好做了个好人,把它超度了(呃,其实也就是念了些往生咒等咒语,这方面佛家更在行一些,道家一般都是秉承直接消亡它们的多!)
然后第三天,就在父母不舍的目送下踏上了回常洲的车子…
而我原以为这仡徕力的事情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哪知道我刚刚在常洲车站下了车,就突然再次接到了小周的电话。
电话里,小周语气有些急切,跟我说仡徕力在昨晚被运往塔克拉玛干监狱的半路自杀了,他那儿子仡泽良也在火车上借着上厕所的时候跳车逃跑了。
我顿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问那仡徕力不是由他们专人押送吗?怎么还能自杀?
小周说他没跟车具体的也不知道,好像是仡徕力趁着晚上押送员不注意给自己做了个血祭,用牙把手筋咬断了,在地上画了个诅咒就死了。
那仡徕力诅咒的几个人的名字里,其中就有我的。
我听了心里不知怎的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有些烦躁,问他那仡泽良怎么可能跳车逃跑?
要知道跳火车可不是电视里放的那么简单,那仡泽良不过是个普通的青少年,跳下去非被摔残不可,居然还能跑了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小周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他猜应该是有同伙接应,要不然绝对逃不掉的。
之后小周说他还有事,让我最近小心点,如果出了什么难事可以打电话给他,然后就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我站在车站外愣了一会,脑子里有些乱,这仡徕力居然会自杀倒是让我没想到。
不过随后我就觉得小周有些小题大做了,毕竟诅咒这东西也不一定灵验,况且那仡徕力诅咒的时候我又不在场,估计也没什么效果。
想通这些,我无所谓的拦了辆车,向着新区的家赶了过去,在路上我打了个电话给瘦猴,告诉他我回来了。
瘦猴要来接我顺便给我接风洗尘,我说不用,让他晚上下班了把店里的员工都叫出来,去北环吃饭,唱歌一条龙好好热闹热闹,我买单。
随后我挂了电话,坐了一天的车也累的不行,拖着行李赶回家后倒头就睡着了。
一直到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的时候,我才被一阵大声说话的声给吵醒了。
迷迷糊糊的就看到一个苗条少女坐在床头,盯着电视上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笑着。
“谁!”
看到这情况顿时睡意全无,一个机灵的爬了起来。
不过随即我又松了口气,坐在床头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连好多天没出来的小幽。
小妮子盯着电视上的韩剧看的入迷,我大声一叫顿时引来了她的不满,瞪着眼抓起一个枕头就扔了过来。
“闭嘴,小娘正在看电视呢,别打扰。”
我接过枕头有些无语了,怎么这韩剧有那么好看?
随后我又想到,按理说用那金足蜈蚣入引熬制的粘液涂抹全身后,这小妮子应该对我惧怕的很了,怎么如今看上去没什么效果呢?
难得是爷爷骗我的?还是说那太阴清魂咒上面记载的不对呢?
我心里泛着嘀咕,脑子里下意识的沟通了一下小幽的意识。
下一刻,我就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