徕力和那个少年被押到了一间守卫严密的牢房里。
而小周他们忙着为受伤的人疗伤,杨翌则忙着向上头汇报情况。
没人有空理我,好在那王局看我一个人,就热情的把我安排到了公共安全局的一间空置宿舍里暂时休息了下来。
期间,王局还一个劲和我东拉西扯的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其实听了一会我就明白了,他是经过这两天来,看我有些特殊本事,想让我帮忙去看看他中风好多年的老父亲。
只是中风这本就是人年纪大了体质阴寒,自然生出的病,还是要靠科学医治,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另外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我早就困得不得了了,也没心思听他唠叨,有些不客气的把他赶了出去。
不过他说的其中一件事,倒是让我稍微留意了一下。
他说,今日我们去的那个鬼村,其实早在解放前就已经荒废了。
据传在清末的时候,有一群白莲教的人在那村子里住了一次,然后整个村子一夜之间就鸡犬不剩。从此一到晚上,那村子附近还会传出一些鬼哭狼嚎的声音,弄得附近其他几个村子全都搬走了。
解放后政府几次想要征集那块地,但每次去了总有工人无缘无故的发了疯,久而久之哪里就一直荒废了下去。
后来还有不少驴友听到消息,从外地慕名而来,但全都不出一夜就落荒而逃了。
当然,这些也只是传闻,具体是什么原因让那村子荒废,早就无从考究了。但里面闹鬼那是绝对的真事了。
不过经过今晚的围剿,那村里的鬼怪已经一只不剩了,以后再有胆大的驴友进去,恐怕连一只鬼都看不见了。
……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小周叫了起来带到一间会议室做了下笔录,然后和那杨翌闲聊了一会。
或许是我昨晚请神之后的表现让他刮目相看,这杨翌言语间不知不觉的多了分客气,而我也没把他关我的事再提,一来二去谈的也还算愉快。
之后我在小周的相送下,互相留了个电话,终于一身轻松的离开了这公共安全局。
我拦了辆出租车直奔二伯家,在他家门口见到了父母和二伯和堂哥他们。
见我平安无事,父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而二伯他们则是好一番寒暄。
不过我心里有事也没跟他们多聊,草草的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当然有关一些危险的事情我怕他们担心,只是一笔带过。
随后就急忙赶去了附近的农贸市场等地方,购买了一口大锅,和一些黑驴蹄子、黑狗血、十年大公鸡的鸡冠。
至于其中的牛宝、火蝎等东西倒是跑了好些地方才买到了一些。
随后我急忙赶回了二伯家,借了一个大煤炉,在他家院子里把那只金足蜈蚣和这些东西通通倒进锅里,放了满满一锅水,开始熬煮了起来。
说实话,这些东西足足熬了大半天的时间,到了天黑的时候,才熬出了两碗黑乎乎的粘稠液体,应该就是那什么“源魂液”了。
期间在熬的过程中散发出的气味特别难闻,腥臭的令人作呕,我只好把鼻子都塞的严严实实强忍着。
父母和二伯他们原本还打算上来帮忙,不过没一会就被熏的躲了回去,还把窗户关的严严实实,甚至附近的几户人家都找上门来,问二伯家到底在弄什么东西,在不停下就要报警了。
搞得二伯一阵尴尬,只好跟人说是在熬中药……
晚饭的时候我没有去吃,而是让二伯给我腾出了一间洗手间,也顾不得大冷天的低温,等熬出的两碗黑乎乎粘液冷了,就直接涂抹在了全身上下(连菊花都没放过)。
这玩意黏答答的像是麦芽糖一样,虽然已经冷了,但涂在身上没一会就有些温热了起来。
不到二十来分钟的时间,这涂满全身的黑乎乎粘液就诡异的渗透进了皮肤里面,再也看不到一点了。
此时,我感觉浑身变得暖洋洋的,像是在大冷天里吹着空调吃着火锅一样,那感觉简直酸爽的不得了。
只是这种感觉持续了没多久,大概也就一个来小时的功夫,身上原本温热的皮肤突然就发烫了起来,并越来越烫。
不一会我就感觉皮肤仿佛都要烧起来似得,就跟被烧红了的洛铁烫在身上一样,我当时甚至觉得整个世界都要燃烧了一样。
同时,这股热力还渐渐渗透了皮肤,渗入了体内五脏六腑,整个心肺脾肝都要被烧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