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看到十来个穿便装的人走了进来,四周的几个公共安全专家立刻让开了一条路。
这几个人看上去,没有一般公共安全专家那样严肃,但浑身却散发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气场,即便离了五六米我都能感到一丝压迫。
可能是我现在体质和常人不一样,一眼之下,我心里就生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同道中人”。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留了小平头大概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一米七左右的个子,微胖圆脸,板着脸。
此人带给我的压迫感最为强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仿佛觉得这人身上似乎带着一股杀气。
那王局看到这几人后,立刻迎了上去,态度谦和的小声打起了招呼,说话间还指了指被铐住的我。
我虽然被铐住但并没有被蒙上头罩,隐约间听到:
“这小子嫌疑大……有些倔……好好审审……找突破口……”
这些话传入耳中,我心里顿时冰凉冰凉的。
一个月里这小小县城接连出了两个灭门惨案,影响可谓是极度恶劣了,万一他们抓不住那仡徕力,拿我顶包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这些,我手脚冰凉的挣扎了几下,旁边两个警员以为我要逃跑,连忙用力按住了。
那小平头听了王局的话后,没有说话而是快步走到我面前,目光如炬的盯着我看了两眼。
然后他转头,对着一个二十来岁染了一头红毛、长的白白净净的小青年招了招手:
“小孙,这人身上阴气很重,你和这些同志先把他送回局里去,路上小心点。”
“好嘞,杨局你放心这小子交给我了。”红毛青年咧嘴一笑,快步到我面前看了看。
然后就招呼两个警员把我推出了别墅。
出了别墅,我看到外面停了一排警车,这么大的动静小区住户们早就被惊醒了,在四周围了一圈东张西望着。
当看到我被押了出来时,这些群众门立刻把目光聚集到了我身上,指指点点起来。
“快看,这人被押出来了。”
“啧啧,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非要犯罪。”
“就是,活该被抓……”
听着耳边传来的议论,我心里苦笑不已,他(她)们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把我给定性了。
仿佛被警察抓到的就一定是坏人、是罪犯一样,或许在这些群众的词典里压根就没有嫌疑人一词,只有罪犯。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仿佛都跟我背道而驰了。
就这样,我浑浑噩噩的被几个警员推上了一辆警车后排,这车子后面四周都是由铁丝网拦起来的,严实的很。
两个警员坐在前面,那个红毛青年为了防止我有小动作也跟着上了后面的铁笼子里,坐在我对面。
我没有反抗,车子发动之后呼啸的离开了小区,期间坐在对面的红毛青年一直死死的盯着我看。
等车开了几分钟后,这红冒青年突然古怪的笑了笑,笑的我心里毛毛的。
我不想理他,就转头看着外面呼呼而过的一排排建筑,在心里安慰自己等他们查清了我就没事了。
然而,就在这我转头没一会,对面红毛青年突然起身一把按住我的头,并伸手在我身上乱搜了起来。
这动作把我弄的有点始料不及,抬脚猛的一踢,正巧踢在了这小子大腿上,痛的他哇哇乱叫。
这动静立马引起了前面两个警员的注意,以为我在挑衅,一脸紧张的呵斥了几句连枪都拔了出来,指着我让我老实点。
面对这黑洞洞的枪口,我不敢乱动了,就问这红毛青年想要做什么?
红毛青年没说话,一脚踢在我小腿上,我感觉整个小腿一麻,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
不过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也不敢反抗,咬牙忍住没出声。
红毛青年见我不作声,顿时觉得没意思,冷笑了几下:“做什么?当然是搜身了。”
接着他上来就在我身上继续搜了起来,不一会就把我胸口的血玉和槐木牌搜了过去,在手上掂量了几下后,眼中一喜的放在眼前打量起来。
看着他的动作,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压制着心里的怒火,跟他说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让他还我。
不过我的话显然不管用,这鸟人拿着血玉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摸了几下,美曰其名的说:
“这是证物,等案子查清了要是真与你无关,自然会还给你。但要查出真是你做的…嘿嘿……”
“他玛的糊弄鬼呢,等案子查清了我能要回来才见了鬼。”当然这些话我没有自讨苦吃的说出口,只是冷笑了几下。
我告诉他,我侄子涛涛还在医院里被人下了蛊,要是在不救的话,恐怕活不过几天了。
这红毛青年听了,神色倒是收敛了一些,将信将疑的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把我说的汇报了一下。
之后他就不在理我了。
我见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