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酒,趁老女人不注意,我赶紧把红色大力丸丢了进去。
这红色大力丸,只对女的起作用,男的喝了没有任何效果;而一旦老女人喝下这酒,不仅身子会变软,神志也会有些迷糊,等到那时,她还不是任我摆布?
我把酒坛子使劲儿晃了晃,让药效发散得快一点,感觉差不多了,这才拿上酒杯,坐在床前,倒了满满两大杯。
“姨奶奶,我们干杯,祝您越活越年轻!”
我故意抓住老女人的要害,把祝酒辞说得吉祥一点,免得她耍赖不喝。
果然,听到“越活越年轻”,老女人大喜过望,端起酒杯与我狠狠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完了嘴里还恶心地打了个酒嗝,喷得我一脸难受。
不等老女人喘气,我又倒了一大杯,说:“姨奶奶,这第二杯酒,祝您身体健康,万事顺心!”
老女人只得又喝了下去。
到了第三杯,老女人端起来却是不喝了,笑眯眯地看着我,问道:“小滑头,这次还有什么吉祥话要说?”
我想了想,道:“这第三杯酒,为我和姨奶奶的相遇、相知而干杯!”
老女人笑得合不拢嘴,身上肥肉一层一层地打着颤,喘了半晌才道:“好,好,既然如此,那第三杯,我们就喝个交杯酒如何?”
卧槽……还交杯?
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老子就跟你喝,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结果,老女人刚把胳膊伸出来,交杯酒还没喝,忽然就有了反应。
只见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两眼里面也是滚滚冒着火星子;半晌,她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侧头看着我,不停催促道:“乖孙儿,好孙儿,快来,姨奶奶等不及啦!”
叫了两句,她精神就开始迷糊起来,甚至嘴里还吐着白沫,估计是大力丸药效太厉害,让她身体起了过激的反应。
反正老女人神志不清,为了眼不见为净,我赶紧把灯全部关上。
万没想到,房间一黑,老女人又有了些力气,竟摸索着扑到了我身上。
我感觉好像被一头老母猪压着似的,怎么甩也甩不开,最后无奈,只得和老女人一起上了床。
黑暗中,老女人异常的兴奋,不仅把自己衣服扒了个精光,连我身上的外套,都被她撕了个稀巴烂。
眼看着老女人越战越勇,我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别真被她给强行那个啥了。
我记得床头柜上放着一瓶仙桃汁,瓶子又粗又长;情急之下,随手就把瓶子拿了过来,一手按住老女人,一手拿着瓶子朝她身下捣。
男怕软,女怕硬。
这玻璃瓶,可是比什么都要结实,不一刻就把老女人给捣得跟杀猪似的,发出一阵阵嗷叫。
我捣得正起劲儿呢,没想到瓶子拿出来的时候,由于动作幅度太大,好像打到了老女人的牙齿。
当时只听“啪啦”一声,跟着老女人“哎呦”一声,这玻璃瓶就华丽丽地碎了,残渣掉得满床都是。
我本想开灯清理一下,可老女人却是死死抓住我,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操,这可是你自找的!”
当时我也是真急了,这一生气,竟把金禅杖给拿了出来。
老女人,既然你如此饥渴,就让你尝尝俺铁棒的滋味吧!
这金禅杖,虽没有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那般神奇,但无论其长度、直径还是坚硬程度,都足以媲美任何兵器,或是实用工具。
果然,最后我一禅杖捣下去,老女人登时就蔫了,抓着我的手也不自觉松了下来,嘴里发出一声惊悚的惨叫。
我生怕这一停止,她又会扑上来,于是加大力气,继续不停地捣啊捣。
如此也不知捣了多久,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因为老女人不仅没了动静、没了声音,就连身体,好像都有些发凉。
我心中一凛,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下了一个不可弥补的天大错误!
我战战兢兢地把灯打开,低头一看,才发现床单被褥早被血水给浸透了。
而老女人,脸色铁青,表情惊讶,但最让我震惊的是,她的身子早已僵硬,原来不知何时已经被我给活活捣死了……
“卧槽!”
当时我这一害怕,直接就从床上跳了下去,看着血迹斑斑的金禅杖发呆。
“这……可怎么办啊?”
一时间我脑袋乱极,只觉头疼欲裂,关上灯,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出了吹雪宫,我下意识地就往雪映宫跑,只觉得如果此刻看到杨婵,才能稍微安心一些。
到了雪映宫,我直接闯进杨婵寝宫,见她不在,赶紧又往浴室跑。
此时此刻,杨婵正在一个人洗着牛奶浴,见我进来,她有些欣喜又有些惊讶,直接从浴池里站起来,道:“你怎么回来啦?”
我忍不住跑了过去,“扑通”一声跳进浴池里,紧紧抱住杨婵,说:“我……我……我好像闯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