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苏媚儿就打我电话,问我在不在许晴家。
当时我刚从会所出来,正准备往许晴家去,于是让她也可以动身了。
电话里,我觉得苏媚儿语气好像有些不对劲,但当时还没来及问什么,她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等到见了面,我发现苏媚儿眼睛有些红肿,明显是刚刚哭过。
我寻思,苏媚儿老公刚从国外回来,昨天晚上见着的时候也挺高兴的,怎么现在却哭了呢?
于是我有些担忧道:“媚姐姐,你怎么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
苏媚儿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显然是不太想回答。
不一刻,洗澡水放好,浸泡艾草,我又把灯关上,和苏媚儿脱完衣服躺了进去。
刚一触水,苏媚儿就“嘤咛”一声叫了出来,但这一声,听上去明显不是因为爽快,而是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只好关切问道:“媚姐姐,你到底怎么啦?”
“没事。”苏媚儿故作轻松道。
“是不是……你没办法和胡雷哥同床,他不高兴了?”我又试探着问了一句。
这次,苏媚儿干脆没有回答,看来心情的确很差。
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在压抑的沉闷中悄然度过。
黑暗中,我们擦干身上,换上衣服;最后开灯一看,我发现苏媚儿身上邪气又祛除了一些,看来两天的澡都没有白洗。
洗完澡,苏媚儿说心情不好,让我陪她喝杯酒。
我心想,或许她喝多了酒,就能把心中苦闷说出来,于是就带她去了高婷婷的清吧。
可最后酒喝了不少,我自己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任凭我百般旁敲侧击,苏媚儿还是不肯开口。
最后喝完酒,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苏媚儿自己开车回去了,搞得我也有些闷闷不乐,自顾回到学校了。
接下来几天,我和苏媚儿都是下午在许晴家碰面,然后去高婷婷的清吧喝酒。
每次洗澡时候,苏媚儿叫的声音都有些痛苦,让我心中大为揪心。
到了第七天,再洗这最后一天,苏媚儿身上的邪气就会完全祛除了;之后,她就可以和自己的老公同床了。
这一天是周末,我一直等苏媚儿的电话,可一直等到晚上七点钟,她也没有来信息。
一直到了快八点,苏媚儿终于发来了信息,说先去高婷婷的清吧碰面,然后再洗澡。
反正只要在凌晨十二点之前把澡洗了就行,于是我也没有过多担忧。
我在清吧坐了半个小时,苏媚儿才姗姗来迟。
与往常一样,我们喝着闷酒,眼看着时间到了十点钟,我准备起身道:“媚姐姐,我们……回去吧?”
苏媚儿摇了摇头,道:“我身体不太舒服,能不能再等等?”
我还没来及回答,这时,酒吧外面忽然冲进一伙人来,其中带头一个正是苏媚儿的老公胡雷。
只见他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一把拽住苏媚儿,上去就是一巴掌,恶狠狠骂道:“贱女人,我说怎么都不愿意,原来是养了小白脸!”
这一巴掌下去,苏媚儿嘴角直接沁起了血丝。
虽然他俩是夫妻,但见胡雷当众这么打人,我也是耐不住了,赶紧把苏媚儿拉到身后,冲胡雷道:“你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胡雷上来还想打我,但被我一下躲了过去。
这时,高婷婷也把保安叫了过来,把我们两伙人隔开。
高婷婷和许晴、苏媚儿她们都是闺蜜,自然是帮着我们的,要把胡雷轰出去。
最后胡雷无奈,气急败坏道:“好,你们这一对狗男狗女,我就在门口等着,不信你们今晚不出来!”
等胡雷他们一伙人出去,高婷婷带着我和苏媚儿来到后门,说:“你俩快从这里出去,要不也被他们发现就来不及了!”
我看时间已经不早,于是赶紧拉着苏媚儿上了一辆出租车,道:“婷婷姐,谢谢你啊!”
高婷婷道:“跟我客气什么,快走吧,有什么事再打我电话!”
我本以为,被胡雷这么当众羞辱,苏媚儿肯定会嚎啕大哭的。
没想到,一路上,苏媚儿都和往常一样,只是沉闷着不说话。
最后到了许晴家附近,我正准备下车,却听苏媚儿有些担忧道:“胡雷知道你是许晴表弟,说不定会派人在这盯着;刚刚打扰到高婷婷已经有些不妥了,要是再把你表姐牵扯进来,那就说不过去了。”
我想想也有道理,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于是急道:“那怎么办?”
苏媚儿想了想,道:“去酒店吧。”
“嗯!”我点了点头,寻思车站附近酒店多,目标小不容易被发现,于是道,“师傅,往车站那边开。”
到了车站附近,我和苏媚儿下车,先是买了艾草,然后去开了房间。
这是最后一晚了,今晚洗完澡,以后就再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