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祁琪都很是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太多想什么。
毕竟这个世界,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如果每一样都要刨根问底,那非得变得精神分裂不可!
稍做休息,我们俩以棺为船、以手作桨,朝着江边慢慢划了过去。
此时,果然如黑胡子老头所言,狂风暴雨已然退去,就连浪潮也变得小了很多。
又过片刻,云消雾散,一轮明月挂上夜空岸边草丛中,又响起了虫儿那慵懒的叫声,一派和谐自然之态。
没想到这时,渔民伯伯忽然从船舱里匆匆跑了出来,指着我们,惊喜交加地喊道:“河神娘娘?”
从他手指的方向来看,应该是正对着棺材这边的。
当时我和祁琪就回头看了看,但四周空无一物,莫说是人,就连只小船都没有,又哪里来的什么河神娘娘?
没想到,渔民伯伯继续兴奋地大喊大叫着:“大伙儿快出来呐,河神娘娘显灵啦”
一声叫唤,所有停泊的渔船都亮起了红灯。
众人纷纷走出船舱,对着棺材跪拜下去,口中高喊“河神娘娘”!
当时我就奇了怪了,狐疑地看了祁琪一眼,道:“难道他们是在拜你?”
祁琪摇头道:“我又不是什么河神娘娘!”
我又四顾看了一圈,道:“这里只有咱们两人,难不成他们是在叫我?”
祁琪“咯咯”一笑,道:“你先去泰国一趟,说不定回来也能变成娘娘呢!”
月色之下,祁琪穿着一身红妆,这一笑,端的是美艳无双,齿似月明!
再想着落水之前,她嘲笑我的话语,当时我就停下手头动作,忍不住把她轻轻抱住,耳鬓厮磨道:“我变成娘娘,那你可怎么办?”
祁琪神色大惊,试图从我怀里挣脱开来,急道:“这么多人看着呢,快放开我”
我不仅没有放开她,反倒双手探到她胸前,“嘿嘿”道:“还敢叫我娘娘吧?”
“不不敢了”
祁琪面色潮红,娇躯忍不住一颤。
“那你该叫我什么?”
我心里得意至极,却依然不肯松手。
祁琪花枝乱颤道:“皇皇上万岁,臣妾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哈哈!”我这才心满意足地把她放开,在她胸前捏了一下,道,“回去再家法伺候!”
“臣臣妾遵命”
我和祁琪这一打闹,直把岸边那些渔民看的是目瞪口呆!
或许,他们心里都在感叹着:“天呐,河神娘娘怎么可以这样?”
到了岸边,我和祁琪又回到那艘小船上。
当时,所有渔民都围了过来,但却不是像看耍猴那样看着我们,而是眼神中带着敬畏与感恩。
当然,他们敬畏与感恩的,自然是他们的河神娘娘祁琪。
我和祁琪都不习惯这样被人看着,只得吩咐众人赶紧回去,等到人群疏散,床舱里除了我和祁琪,便又只剩下那位老渔民。
这时,我才搂着祁琪,忍不住问道:“伯伯,你们都叫她河神娘娘,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渔民却坐立不安着,甚至不敢直视我们,半晌才颤抖着道:“啊你问我什么?”
我见桌上有盒烟,便自己点上一根,然后递一根给渔民,把话又问了一遍。
抽了两口烟,渔民伯伯这才缓解了紧张的情绪,娓娓说了出来。
我和祁琪这才知道,原来这里面,还有个凄美感人的传说。
据说很久很久以前,南沙江还叫南沙河,那时候,它只是一条不起眼的小河。
就是这条不起眼、甚至是经常干涸的小河,却滋养着方圆数十里的渔人和百姓。
一次,有个老渔民的女儿在河边玩耍,从岸边捡回了一条被搁浅的小鱼,好像是条鲶鱼。
小女孩儿很兴奋,就把小鲶鱼放在缸里养着,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事情,都会对着鲶鱼说。
如此一晃十年过去,小鲶鱼长成了大鲶鱼,有一米那么长,每次家人说要把鱼杀了或者卖了,小女孩儿都会誓死守护着它。
而这时,小女孩儿也已不再是原先那个只会玩泥巴的小女孩儿了,而是初长成了一个碧玉动人的美丽少女。
但女孩子大了嘛,总会要嫁人的。
由于感情很深,在女孩儿快要出嫁的那段时间,她就想着,一定要把这条鲶鱼也带过去。
没想到出嫁的前一天,忽然下了场大雨,鲶鱼竟从鱼缸里跑了出去,再也找不着了。
原来,这条鲶鱼竟不是凡物,乃是一条走蛟渡劫失败的鲶鱼怪!
十年之前,若非小女孩儿出手相救,当时鲶鱼怪就会搁浅而死!
十年陪伴,鲶鱼怪早已对小女孩儿情根深种这期间,小女孩儿的家人多次在河里遭遇危险,其实都是鲶鱼怪在暗中帮忙,最终才能化险为夷。
只可惜现在,女孩儿要嫁人了,鲶鱼怪也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