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年轻男子,我又回到包厢。
拿着两个沉甸甸的大苹果,我心里想着,也不知是手里这大苹果好吃,还是祁琪胸前的大苹果好吃。
刚刚那么一下小暧昧,我和祁琪都差点把持不住,气氛非常尴尬,现在被隔壁年轻男子这么一搅和,倒也缓和了许多。
不等我开口说话,祁琪就从我手里把苹果抢了过去,自顾开门往外走,有些慌乱道:“我……出去洗一洗。”
嗯?洗一洗?
吆西,要洗,洗洗更健康嘛!
祁琪这一出去,我一个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也回想起了暧昧之前,祁琪躺在床上的异常举动。
从刚刚的表现来看,祁琪应该是被鬼魂压了床,或是被邪秽侵了体魄,这才会在睡梦中,自己无意识地脱衣服。
若是鬼魂进来,自然逃不过我和祁琪的眼睛,所以多半还是被邪秽一类的东西侵了体魄。
只可惜,当时我沉浸在祁琪的曼妙景色中不能自拔,导致没能及时做出反应,现在想找原因,却是很难再有什么头绪了。
不一刻,祁琪红着脸,拿着两只大苹果回来了。
她先是关心地看了看我胸前伤口处,然后递给我一个苹果,道:“喏,吃个水果补一补身子吧!”
我不太敢看祁琪的眼睛,默默接过苹果,正要咬下去时,却又停了下来。
“怎么了?”
祁琪有些奇怪地看着我。
“我在想,刚刚你被邪秽侵体,是不是隔壁那一对男女鼓捣出来的……”
我紧皱眉头,也不知自己猜测得对不对。
祁琪显然不太相信,迟疑着问道:“难道他们……是为了报复我刚刚的砸门之仇?”
我也不敢确定,想了想,道:“不管怎样,还是小心点为妙吧!”
本来我只是随口一说,可女人的心思却是缜密得很。
祁琪沉沉点头,从我手里夺过苹果,走到灯管下面,翻来覆去,仔细察看起来。
我轻笑道:“我就是那么一说,也不用太疑神疑鬼,苹果里下毒,亏你想得出来……”
没想到,我话还没说完呢,祁琪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
只见她从化妆包里拿出镊子,小心翼翼地夹住苹果一端,尝试几次之后,竟从里面拽出了一根长长的铁针!
看着这么一根吓人的东西,我和祁琪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即便针上没有毒,但若是一口咬下去,弄不巧整个嘴巴都会废掉,更别说,还有可能酿成更严重的惨剧!
“我去找他们!”
回过神来,祁琪胸脯气得上下耸动,转身就要往外走。
我吓得一把拉住她,道:“你想找他们算账?”
祁琪沉沉点头。
我不置可否道:“当场没能发现,现在才去,人家会承认吗?”
祁琪冷笑道:“苹果是他们给的,难道……还能是我们自己插了一根针进去?”
我把祁琪拉了回来,语重心长道:“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呢,这一路上要坐好几天,能忍则忍吧,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祁琪似是被我说动,犹豫良久,终于还是回来了。
经过刚刚这么一折腾,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见我爬到上铺,祁琪也微微打了个哈欠,伸了伸腰肢,正准备关灯睡觉。
没想到这时,包厢门忽然又响了。
祁琪一脸警惕,从包里拿出一把剪刀,看了我一眼,缓缓走到门前。
我也是如临大敌,暗自戒备着,一旦对方敢有所异动,我就会拼了老命直接从上铺冲下去!
我本以为,敲门的肯定是隔壁那个年轻男子,因为他已经顺利把苹果塞给了我们,肯定很想看看,我和祁琪到底有没有吃下去,或是吃下去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后果。
不过开门一看,我和祁琪都是一愣,因为来人并不是隔壁年轻男子,而是一个浑身油渍的老叫花子。
老叫花子腰上缠着一只破碗,里面零零星星放着几枚硬币和小额纸钞,显然,他今天收入并不是太好。
当然,也不排除他事先把整钱藏起来,故意摆出可怜姿态的可能性,以此来博取人们的同情。
话说我们国家最不缺少的,就是这种不劳而获的人了!
几乎在每一所大学门口,或是人流量较大的街道,我们都会看见这种半讨半骗的流浪汉。
但这个老叫花子还算好的,好歹他还会拉二胡,虽然把一首二泉映月拉得跟山村老尸似的,但好歹也算是半个手艺人了。
有一些所谓的流浪汉,他们乞讨行骗,就是用铅笔在地上随随便便写几个字,比如“同学们好”、“老板发财”之类阿谀奉承的恶心字眼,然后就跪在那里坐等天上掉钱。
说来你们别不信,就那些流浪汉,他们兜里揣的手机,都是苹果和三星。
每次你动善心、掏钱给他们的时候,他们卑微地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