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种下母蛊,须得下蛊之人先和春花干上一次。
我酝酿一番,旁敲侧击道:“春花,我问个问题你别生气哈!”
春花有些好奇地看着我,扑朔着泛水的眼睛,说:“大师你讲,我不生气!”
我轻咳一声,道:“你究竟和多少个男人睡过?”
春花果然没有生气。
她先是认真地掰了掰手指,最后发现双手根本不够用,只得无奈放弃。
认真想了很久,春花道:“反正隔个三天两头,晚上就有男人来敲我家门,若是我不开门,他们还会翻墙进来!”
我奇道:“你就不拒绝或者喊人吗?”
春花无奈摇头,道:“像我们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被轻薄的命,开始时候我自然不习惯,不过后来就见怪不怪了。”
我又问道:“那些和你睡过的男人当中,有没有比较奇怪的?”
“比较奇怪的?”春花不解道,“大师指的是哪方面?”
我想了想,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这么问下去,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轻叹一声,只得放弃,想着明天可以让刘富贵把村民们集中起来,这样说不定能看出一些端倪。
“大师,你明天还施法吗?”
见我皱眉不说话,春花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了?”
我心里一阵好奇。
春花扭捏着说:“那个……大师昨晚不是说,施法之前不能近女色,如果明天不施法,春花愿意好好服侍大师。”
靠!
感情春花还在打我的主意呢!
不等我拒绝,春花又道:“虽然今天来了姨妈,但只要大师不介意,春花愿意用嘴帮大师解决。”
“咳咳……”我老脸一红,自顾拿过席子,铺在地上道,“时候不早了,抓紧睡吧!”
“大师真乃高人也!”
“快睡!”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我被春花从睡梦中惊醒。
我睁眼一看,只见春花手里拎着垃圾筐,里面装着不少姨妈巾,正往外走。
当时我并没有过多在意,可在翻身的时候,却见春花把姨妈巾都倒在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我觉得奇怪,于是穿上衣服,追到门前,指着姨妈巾道:“那些收垃圾的,连这种东西也收?”
见我盯着姨妈巾,春花有些不好意思,扶了扶额前秀发,说:“先生可喜欢收藏这东西了,家家户户的都不肯错过呢!”
“先生?”
见我不理解,春花又道:“就是住在山脚的那个养蜂人,他每天都会准时来收姨妈巾。”
若是以前,我最多认为这个养蜂人有些怪癖而已。
不过,上次听祁琪说,阴山派的人由于修炼了邪派功法,需要用女人的经血来放阴,所以洛城才会有那么多女大学生失踪。
难道……这个养蜂人竟是为阴山派服务的?
又或者,这个养蜂人本身就是阴山派的人?
古人云,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仿佛在黑暗中抓到了一丝曙光,虽然很微弱,但却是我全部的希望!
我正准备跟春花继续打听,不想这时,春花忽然指着村头,说:“大师你看!”
我猛然抬头,只见一个穿着黑袍、头戴斗笠的人正在扒垃圾桶。
我狐疑道:“他……就是养蜂人?”
春花狠狠点头。
此时,养蜂人正在专心扒着垃圾,并没有注意到我。
等他转身露出侧脸的时候,我心中一阵狂喜,暗呼道:“好小子,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原来,这个养蜂人正是之前缠过白小仙,后来又把徐明害死的凶手——撒旦!
只要抓住这个撒旦,不仅能顺藤摸瓜、找到阴山派,说不定还可以提前把沈瑶给救出来!
如此一来,案件告破,我就可以回到江城了……
想到这里,我一阵激动,又有些莫名感动,只觉之前所受的一切苦难都是值得的。
不过,这个撒旦不是傻子,万一让他看见我,肯定不会轻易让我抓到。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想了想,从垃圾桶里捡起两片姨妈巾,拉着春花就往回走。
“大师,你怎么了?”
进了院子,春花揉了揉被我拽得发红的手腕,有些不解地问。
“你家有没有辣椒油?”
我来不及跟春花解释,迫不及待地问。
春花想了想,转身进了厨房。
很快,她拿着两瓶老干妈出来了,迟疑着说:“这个行不?”
老干妈,想必大家都吃过!
那里面的油是鲜红鲜红的,而姨妈巾上的血也是鲜红鲜红的!
我心中大喜,把辣椒油悉数倒在姨妈巾上,若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