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端庄贤惠的叶柔,也会露出这种小女人姿态,当时我就有些傻眼。
回过神来,我才想起来她刚刚好像说了什么,于是道:“叶老师,你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见我不徐不疾的样子,叶柔却是更急了,拉着我往回走说:“林教授,我家里有条蛇!”
“什么?”
若在平时,听到蛇我肯定不会这么惊讶,但现在不同,我正要找这东西呢!
当时我身上正好带着雄黄酒和黄鳝篓子等物,准备去野外捕蛇。
雄黄酒大家都知道,有驱蛇的作用。
而黄鳝篓子,可能不是每个人都了解,只有农村的孩子,肯定对这东西不陌生。
黄鳝篓子是以青竹编成的筒状物,透水、透气、却又相对封闭。
将其放在岸边草丛里,黄鳝就会误以为那是洞穴,一旦它们钻进去,筒口就会自动闭合,再也游不出来了。
等到次日,下篓之人便会将篓子和黄鳝一起拿走,在鱼市上卖个好价钱,当然,有时候也会有水蛇误钻进去……
我和叶柔进去的时候,卫生间的淋浴还开着,里面冒着一股水雾。
我先是把水温调低,待雾气散去,这才看见角落里果然蜷缩着一条白色赤链蛇,有拇指粗细,蛇头埋在身子里面。
赤链蛇以赤红色最为常见,但也有少量白色,它们以蛙类、蜥蝎以及鱼类为食,性温顺,毒害弱,多在傍晚出来活动,属夜行性蛇类。
显然,这么一条温顺娇小的赤链蛇并不是我的最佳选择。
但时间紧迫,能找到条蛇就不错了,总比我赤膊上阵对付那大蛤蟆要强。
有我在旁边掠阵,叶柔胆子总算大了些。
她从门后拿了把扫帚给我,悄声道:“林教授,用这东西!”
赤链蛇虽然攻击性不强,且毒害小,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别说是蛇了!
听到动静,赤链蛇将头埋得更紧了,尾巴却摇动起来,身子弯成弓状!
这是赤链蛇发出警告的征兆,一旦受到惊吓,它们就会做出这种反应,而且一旦咬住对方,轻易它们还不会松口!
本来我有点担心这条蛇太过温顺,此时见它野性十足,我反倒放心了些。
我心里正想着呢,没想到赤链蛇突然就发起了袭击,一个纵身,就缠在了叶柔的手臂上!
叶柔一声惊呼,手里扫帚“啪嗒”掉在地上,低头看着咬在自己胸前沟壑处的蛇头,眼睛一翻,就跌坐在地!
我再也不敢走神了,伸手捏住赤链蛇的七寸,喝道:“孽畜,还不松口!”
赤链蛇吃痛,只得放开叶柔,“嗖”的一下就从我指尖滑了出去……
“林教授,救……救我!”
看着自己胸前被赤链蛇咬出的斑点,叶柔手足无措地呼救着!
按理来说,赤链蛇毒性极弱,甚至可以忽略不计,但我观察了片刻,叶柔胸前那处斑点竟有逐渐变黑的趋势!
难道这赤链蛇刚吃了老鼠、蝎子之类的毒物?
倘真如此,那可得赶紧消毒了,否则说不定真会闹出人命来!
“叶老师,你别急!”我赶紧安慰她道,“你家里有没有碘酒、酒精之类的东西?”
叶柔茫然摇头:“徐明他不喝酒,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虽然对方是有夫之妇,且两口子和我都是同事,但这可是人命攸关的大事,怎能被道德伦理所束缚?
一时我也来不及去考虑什么后果,蹲下身子,扒开叶柔的浴巾,张嘴就朝她胸前伤口处吸了下去……
“嗯……”
叶柔嘤咛一声,虽然知道我是在给她吸蛇毒,但脸上不免还是泛起了一阵潮红。
吸了一口,我离开她的胸脯,朝旁边吐了一口黑色毒水。
再吸一口,再吐,毒水的颜色浅了一些。
如此吸了五口,再吐出的时候,颜色终于变成了鲜红的血色。
我赶紧用清水漱口,不想这时,只听“腾”的一声,赤链蛇竟然跳进了马桶里,瞬间就没了踪影!
叶柔尴尬地裹了裹浴巾,起身道:“林教授,这蛇……它会不会再跑出来?”
见我点头,叶柔惊得花容失色,拉住我道:“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捉住它啊!”
这一吃力,她身上浴巾又松了些,一下子滑脱下去,露出两个丰满的半球,差点就全部失守了。
见我盯着她的胸口,叶柔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慌忙转身出去,道:“我……找个创可贴,把伤口包扎一下……”
治病救人嘛,本来我还没觉得怎样,但叶柔这副反应,我不免也有些尴尬。
毕竟是对门的邻居,这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可如何是好?
叶柔出去之后,气氛终于不那么压抑了。
我赶紧拧开瓶盖,倒了些雄黄酒在马桶里,不信那条赤链蛇它不出来!
我在马桶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