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但听陈诗怡这么说,我忽然心肠一软,笑道:“要不……咱们就把他养在佛龛里吧?”
“可以吗?”陈诗怡掩饰不住地一阵欣喜,似是被激起了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
我点头道:“只要把佛龛的门封死,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和陈诗怡正聊着,经纪人忽然走过来,手里拿着红包,打断我道:“今晚的事不要说出去!”
红包厚厚一沓,粗略估摸,少说也有五万块!
我冷笑一声,反问道:“这是封口费吗?”
经纪人想了想,说:“也不全是!但你们千辛万苦闯进来,不就是想捞一笔吗?别管什么费,你尽管拿着就是了,这也是白小姐的意思!”
我一把将他手打开,冷冷道:“在我生气之前,请把你们的臭钱拿开!”
见我这个反应,经纪人就纳闷了,试探问道:“既然不要钱,那你……是想参演电影?这个有些难度,我得和剧组沟通一下……”
我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恶心,拉着陈诗怡说:“小诗,咱们回去,这里太脏了!”
走到门口,犹豫了下,我还是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着说:“第一,去找些艾叶,用热水浸泡,洗半个小时,身上淤青就会消失;第二,这佛龛是谁送的,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