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记住了多少?”
楚江王一阵猛烈的咳嗽,地上全是他咳出的血。
“记得……应该差不多了!”
楚江王欣慰地笑了,摊开手来,说:“上次抽空帮你把石狗拿了回来,以后你一定要收好!”
楚江王是怎样从监狱里出去、又是怎样从警察那里拿到石狗的,我不清楚,但既然他连呼风唤雨的本领都有,想来这点小事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只是,在接过石狗的一刹那,我才发现,楚江王的指尖已变得冰凉……
一个大活人在牢里就这么死了,而且死法如此诡异,这件事惊动了整个警界!
法医们看了又看,查了又查,最后得出了一致的结果:楚江王是老死的!
当天晚上,女警官又把我好好审讯了一番,无非是关于楚江王的事情。
但我自己都是一头雾水,自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盘问的时候,我发现女警官眉间的黑气更重了,而且有往天中穴蔓延的趋势。
从相面上来说,这是大凶之兆,随时都有遇难的可能!
当然了,这些都是我刚学的皮毛而已,也不知道准不准,更不敢轻易对女警官说,生怕再换来她的一顿暴打。
审讯快要结束时,屋子里忽然传来“汪”的一声狗叫。
话说这警局办公室还给饲养宠物?
当时我就觉得不太对劲!
听到这个声音,女警官仿佛入了魔怔一般!
只见她身子僵硬在那里,想站却站不起来,想趴也趴不下去,像是被一股无形的东西给困住了。
这征兆,明显是中了降头!
降头又称巫术,一般是用来加害仇敌的,起源于远古苗疆地区,后来传到中原,又衍生出了诅咒、毒蛊和射偶人等手段。
当时其他人早就下班了,另一个叫小威的警员刚刚出去买宵夜,怕是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于是整个警局里,只剩下我和女警官两个人。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一旦现在逃跑,我就可以回家看望爷爷了!
我试着抬起手,在女警官娇嫩的脸蛋上捏了一下,她惊得瞪大眼睛,果然丝毫不能动弹,这我就放心了!
“你……想干什么?”
见我的魔手伸向自己下体,女警官顿时就慌了。
“拿个钥匙而已,放松……”说着,我的手已伸进她的制服里面,摸索道,“别乱动,否则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你可别怪我!”
听了这话,女警官果然不敢再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我从她身上摘下钥匙。
“林剑,今天走出这个门,你可就是逃犯了!”
见我打开手铐要走,女警官冷不丁地警告起来。
我就见不得她这副故作凶狠的样子,于是在她娇滴滴的脸蛋上又摸了几下,说:“上次打我三巴掌,现在还给你,咱俩两不相欠了!”
“你……”
女警官又急又气,胸脯上下耸动着,嘴里不停喘着粗气。
可谁曾想到,正要离开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心里大叫一声,想也没想,顺势就蹲在桌子底下。
“小威,是你吗?”女警官不能回头,拼命大叫道,“快来,那个犯人要逃跑!”
我蹲在桌子底下,心想大不了出去和他拼了,这样好歹还能五五开。
不过,随即我又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因为那个叫小威的警员,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好像根本不在乎我跑没跑。
他慢腾腾地走过来,手放在女警官肩上,说:“祁警官,你怎么把犯人给放跑了?”
女警官气急败坏道:“不是我放跑的,是他……啊……”
说到一半,女警官忽然一声惊叫。
我微微侧着头,顺着桌子缝隙一看,只见那个小威竟把女警官的警服给扒了下来。
“花……花宇威,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花宇威冷笑道,“老子想干你!老子做梦都想把你祁琪给干了,祁大警官!”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个叫花宇威的显然预谋已久!
不出意外的话,女警官的降头应该也是他下的!
祁琪不是傻瓜,终于知道自己是中了花宇威的手段,但她心里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好言相劝道:“花宇威,现在把我放了,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算我求你了,可以吗?”
“求我?”花宇威冷笑道,“我在基层干了八年还是普通警员,可你呢,呆了一年不到就晋升警司,还不是靠你那个当警监的老爸?我他妈又求谁去?”
说着,花宇威猛地把祁琪拽倒在地,一边解开自己裤带一边阴狠道:“想求我?那你跪在老子的身体下面求吧!”
祁琪这一倒,刚好和我照了个对面!
当时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