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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戈方才说罢,假山后的几只人影转瞬间便不见了,连带着云袖也僵硬的讪笑一声,随即也朝假山后看了一眼,直至见假山后的几只人影不见了,方才安心的长舒了一口气。
谁想桃戈说罢,却是干坐着不动,良久之后云袖终于等不住,丝毫不客气的说道:“姑娘,你不是说,要去拜谢长公主么,怎么还坐着?”
桃戈闻言微扬唇角,冷笑一声,而后侧首睨了她一眼,又收回目光,端起茶盅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随后方才看向她,道:“你着什么急呀,长公主已将你赏赐给我,难道她还稀罕看见你一个下人?”
她就是要余姚长公主慢慢儿等着!
云袖却也不是吃软饭的,听闻桃戈如此羞辱,她自然不甘心,趾高气扬道:“姑娘也说奴婢是长公主赏赐给你的,奴婢是长公主从宫里头带出来的,岂能与府上那些下人相提并论!”
“在长公主那儿,你不就是一个下人么?”桃戈言罢,云袖无话可说,便冷哼了一声,眼角上扬,一副不屑与桃戈言语的神情。
桃戈却是悠哉悠哉的站起身,侧目斜视着她,讥讽道:“宫里头的下人都是这么趾高气扬么?想不到长公主就是这么调/教下人的,不过长公主既已将你赏赐给我,那你日后便是我的人,该怎么伺候主子,还请你仔细着些!”
云袖虽是余姚长公主吩咐来监视桃戈的耳目,可如今桃戈既已这么说了,她便也得好好在这儿伺候着,若是叫桃戈不高兴了,到时她一状告到长公主那儿,她也免不了受罚,说到底,她也不过就是长公主身边的一条狗。
她不敢再同桃戈甩脸色,便只好抱怨道:“姑娘这般盛气凌人,欺负一个婢子又算什么本事。”
这云袖言语间提及桃戈欺负她,桃戈却并不反驳,只道:“也是,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桃戈说罢,一转身便朝院子外头走去,语道:“咱们这就去拜谢长公主。”
云袖一时间不敢再忤逆桃戈的意思,连忙跟上去,二人到了余姚长公主与王献之所住的院子里时,桃戈远远的便望见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丫头站在堂屋门外,跟前跪着一个大概二十出头的丫鬟,那丫鬟垂首低眉顺眼,唯唯诺诺。
那小丫头似乎是在教训那丫鬟,抬手一个巴掌便扇过去,丫鬟受力身子一歪,却不敢跌倒,急忙又稳了身子,吃了痛却又不敢捂着脸颊,依旧低着头。
小丫头见她这般,竟是抬脚将她踹倒,又斥道:“你还不快滚!”
丫鬟听言慌慌张张的站起身,这才敢抬手捂着脸颊,急忙转身跑开,那小丫头见她走了,恨恨道:“哼!叫你勾引我父亲!”
父亲?桃戈见那小丫头,五六岁的年纪,想来就是王献之与余姚长公主的嫡女王神爱了。
彼时桃戈已得愈发近了,王神爱见有人过来,侧首看过去,见着桃戈那张脸,当即怔住,一时间惊得不敢说话,转身慌里慌张的朝堂屋里头走去。
踉踉跄跄的跑到屋里,这时余姚长公主正与一年约四十的中年妇人谈话,并未留心她,王神爱惊道:“母亲,我看到舅母了!”
余姚长公主起先正聚精会神的,忽听王神爱说起看到舅母了,一时也未曾想到桃戈,当下便是一惊,而后方才反应过来,方才在西厢,听桃戈说起要过来拜谢她,这下她应当是过来了。
一旁那中年妇人闻言脸色轻变,看了眼王神爱,而后又看向余姚长公主,不解的问道:“舅母?”
王神爱的舅母,唯有两个,便是王家的俩姐妹,一个是已故的定皇后王法慧,另一个是琅琊王妃王敏慧,她称看见了舅母,那应是看见了琅琊王妃,看见琅琊王妃,也不应当如此惊惧啊……
余姚长公主见那妇人狐疑,忙解释道:“小孩子不懂事,胡言乱语了。”
谁想王神爱却道:“母亲,我没有胡言乱语,我是真的看到舅母了,皇后舅母。”
王神爱一向是这般直言不讳,余姚长公主这是想拦也拦不住,微斥道:“如邑,休要胡言,到母亲这儿来!”
闻言王神爱走至她身侧规规矩矩的站着,妇人道:“皇后?皇后……不是早已过世了么……”
妇人说罢,余姚长公主正要接话,却听丫鬟进来禀道:“公主,桃戈姑娘来了,说是要求见您。”
余姚长公主当即冷下脸,摆起架子,道:“让她进来吧。”
桃戈今日着一身翡翠色广袖襦裙,她方才进来,那妇人便剜了她一眼,她最不喜旁人与她着同色的衣服,王神爱一见桃戈,便是惊怕,忙躲到余姚长公主身后,桃戈察觉异常,却未询问,单是对着余姚长公主微微福身道:“桃戈见过余姚长公主,”礼毕,桃戈又偏过身子看向那妇人,见她也着了一身翡翠色衣服,也颇是不悦,只是未表露出来,只道:“这位夫人是?”
云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