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吴歌和猴子、三陪、石头、山炮和红星特战营主要骨干正一起商量伏击战的计划,外面突然响起了急促的口哨声,这是哨兵发出的警告,表示有大批敌人来临。从远处急匆匆跑了一名哨兵战士,喘着粗气说道:“报告营长,刚才侦查发现有一支军队正在向大朱庄靠近,看衣着应该是国民党的部队。”
吴歌眉头一皱:“来了多少人?”
“具体多少人不清楚,根据阵型估算至少两千人,半小时之内就能到达。”哨兵汇报到。
“至少两千人?”吴歌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立即命令道:“四个连立即整合部队带好充足的弹药,袁少伟你带着部队在城楼前方开阔地埋伏,曹彭强你带着部队上城楼上狙击,李家军你带着部队随时增援,释水信你在庄里面埋伏好,一旦敌人打进大朱庄,立即攻击,张卫你带着迫击炮队进入进攻区,李楠你带着医疗队随时准备,猴子、三陪、山炮和石头你们跟着我上城楼,行动起来!”
“是!”
“是!”
.......
大家都按照平时训练的状态,立即进入实战状态,都有条不絮的准备着,没有一丝慌张和恐惧,表现出极好的战术素养,平时大家是有血有肉的汉子,一旦进入战时状态立即变成毫无情感冷血残酷的战斗机器!
吴歌带领着一队战士疾步赶上了城楼上,战士们立即在各个射击点上严阵以待。远远的已经能看到大批部队的身影正朝着这边赶过来,人数几千之众。他拿起高倍望远镜望去,领头的军官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肩上的勋章表明他是上校军衔。军队里面还有两门山炮用骡子拖着过来。
他见过朱大仁家人的照片,认识这位上校,他就是朱大仁的儿子,在国民党军队当副师长的朱浩宇!
原本打算让朱大仁去告诉他儿子朱浩宇现在大朱庄的情况,只是朱大仁的腿伤一直没好,就打算等他腿上好了以后再去。现在朱浩宇带着大部队气势汹汹的赶过来,看来他已经误会了,以为大朱庄被红星特战营给打下来了,他的家人都被杀了。
吴歌心里盘算着,现在是全民抗日时期,就要团结可以团结的力量,现在国民党军队来势汹汹,人数也是他们好几倍,还有两门山炮。虽说并不惧他们,可一场打仗打下来死伤都是华夏国人,何况他们也是抗日的,双方都不愿担着制造国共摩擦的罪名。既然这中间有些误会,那就想办法把误会化解掉,枪口一致对外。
大朱庄马厩里面有十来匹马,吴歌让人从马厩牵来几匹好马,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就飞奔出了城楼,猴子和三陪担心他的安危也骑着马跟了过去。
“头每次总是身先士卒,这样多危险,也怪不得任营长担心你的安危了,要是让她知道头又是这样孤身闯险境,肯定又要发脾气。”三陪纵马紧随其后,对着猴子说道。
猴子倒无所谓:“嘿嘿,这玩的才是刺激,以头的能耐肯定觉得对付这几千人是毛毛雨啦。”
吴歌回头瞪了一眼:“猴子,少给我戴高帽,你以为我想把脑袋踢在裤腰带上,我这样冒着生命危险,还不是想着化干戈为玉帛,你们都老实点!”
当这三匹疾驰的骏马到了国民党的军队前时候,两队军队立即从大部队的两边走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吴歌猛地一拉缰绳,红枣骏马前脚高高抬起,发出一声长嘶,停了下来。
朱浩宇浓眉大眼,眉宇间透着一股器宇轩昂的气质,穿着黄妮子一尘不染的中山装军服,看到吴歌他们骑着马疾奔而来,没有一丝的慌张,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吴歌从红枣马上下来,敬了个礼:“朱师长,你好。本人吴歌,隶属于国民革命军第十八集团军的红星特战营。”
三陪和猴子从马上跳了下来,猴子不解的看着吴歌:“头,你没吃错药吧,干嘛给这国民党军官敬礼啊!”
其实猴子就有所不知了,当时是第二次国共合作时期,国民革命军第十八集团军也就是八路军,是共产党领导的抗日部队,在当时理论上属于国民政府战斗序列。他这个八路军的营长,还不是被国民党认可的营长给国民党的副师长敬礼也是不奇怪的,最主要吴歌不愿意两军交战,也就姿态放低点。
古代一代大将军韩信尚有胯下之辱,给一个国民党敬礼也没什么好丢人的,猴子可不知道这些,所以有些莫名其妙,三陪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告诉他,现在我们和国民党还是合作时期,枪口要一致对外。
“哼,原来是八路的一支杂牌队伍。”朱浩宇没有从马上下来,不屑的低头瞥了他一眼。他认为八路军只有第115师,第120师长,第129师,从没听说过什么特战营,自然而然认为是杂牌队伍。
突然间,他脸色一变:“你们好大的胆子啊,连大朱庄都敢打,我的家人是不是都被你们杀了?太岁头上都敢动土,今天我就是来报仇的,我要把你们统统杀死,以祭奠我爹在天之灵。”
“你爹又没死还祭奠,这熊孩子在咒他爹啊,可真不懂事。”猴子低着头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