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王剑用力摇了摇头,苑别蓠人脉再广,也不可能和陈炳南扯上关系!
只能说茅山术,在民间太有名了!
没想陈炳南在全新的思想下,内心深处却对传统神秘文化感兴趣。
王剑随手一翻,书页中的露出一张折纸,打开一看,四四方方一张黄裱纸上写着九个人名,字迹鲜红刺眼,名字后面还标注各自的生辰八字,排在第一位的两个字就是——“王剑”!
王剑脑中一涨,自己名字向下依次是马漂亮、凌潇潇、李大鹏、张振东、张京伟、欧阳若水和华梅,最后一个居然是陈炳南!
难道陈炳南会批八字,要给大家算命?
那也不必,把自己的名字也写上!
而且,为什么我的名字,会排在第一位?
即使是算命的话,为什么把八字写到黄裱纸上,这鲜红的笔迹是——朱砂?
“是王剑回来了吗?”里屋传来陈炳南的声音。
“嗯,是啊。”王剑应了一声,心中登时放宽,原来大家都在里屋。
陈炳南已经接手高三三班班主任好几个月了,怎么会有问题呢?
泥煤的,一定是最近怪异的事情太多,搞得自己太紧张,神经兮兮的。
“等你半天了,进来帮下忙。”
“好。”
王剑答应着推开门,陡然一圈红光,扑面展开、迅速变为蓝色,强光刺得头昏目眩,身体被一股力量牵引,不由自主地向那团蓝光扑去。
轰!
似乎整个身体被蓝光吞噬,又似乎根本没有了身体,一切都是由光组成,浓冽的蓝光之中一团鸽子蛋大小的白光却如定风珠一般,如如不动。
泥煤!
我这特玛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昏倒了?!
王剑感到全身不自在,手脚木然地难以使唤,努力睁开眼睛,眼前世界突然变得好陌生。阳光刺眼,屋子高得一眼望不到顶,一根根窗棂都有自己半个身体那么粗。
还在做梦么?
王剑伸手想揉揉眼睛,猛然间全身一抖,自己手掌竟然一蓬黑绒绒的羽毛!
不!
不只是手掌,全身都是毛绒绒的,而在他周围,七七八八躺着一群毛色不同的小鸡!
“叽!”
王剑大喊一声,嘴里却发出稚嫩的鸡叫。
世界并没有变,而是我变成了小鸡?
不可能!
绝不可能,老子顶天立地好男儿,怎么能当鸡啊!
这绝笔是在做梦!
王剑用嘴噙住身上一撮羽毛,狠狠一扯,皮肉登时一痛!
握了根小绿草……
这泥玛,难道是,真的!
“恭喜少主!”耳中传来熟悉的声音,“计划成功!”
陈京伟,是教导主任张京伟的声音!
外面的车果然是他的,这货也来了,这究竟泥玛发生了什么?!
王剑心中大急,用近全身力气向着那个声音跑去。
通往正屋的门虚掩着,王剑黑绒绒的小脑袋挤过门缝,登时呆住了。
视线之中,“自己”正神情孤傲地站在一群人当中,像自恋狂一样审视着身体,“嗯,不错,真是不错,如此末等星球,居然能遇到如此完美肉身,哈哈哈!”
“小蓠,你过来!”少主王剑人群后面招了招手。
王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毛绒绒的小鸡身体一阵颤抖——苑别蓠!
果实是她,她居然也在!
刚才在屋中发现了一本《上清茅山道法》,果然这一切都和苑别蓠有关。
“少主。”苑别蓠小心翼翼地走到“少主王剑”旁,拘束地低下头。
少主王剑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翻,猛地低下头,双唇狠狠地在苑别蓠的小嘴上。
“唔!”
苑别蓠全身一抖,不仅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反而温柔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边淌下两行泪水。
“叽——!”
门槛内的王剑乍着翅膀发出一声尖叫,心中有如一万头草泥玛奔过。
我的身体在强吻苑别蓠!
我去年买了个币,这特玛是个什么情况?!
“嗯?”
王剑的鸡叫,引起了屋内的马漂亮的注意。
她突然斜过身,望着门缝中露出的小鸡脑袋,漆黑的睫毛微微一颤,美丽的眼眸中射出刺骨的寒光,迈步向王剑走来。
“漂亮,漂亮是我,是我啊……”
王剑发出叽叽的几声,用尽全身力气,毛绒绒的身体却卡在门缝中。
砰!
细腻的手指抓住了门把手,马漂亮美丽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现在,她只要轻轻一拉,门框就能把眼前的小鸡夹成一团肉泥。
王剑被卡在门缝中,奋力挣扎,嘴里发出叽叽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