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好端端的花季少女,天天生活在鬼魂的阴影中,可不是件好事,看在她美丽的大眼睛上,拉她一把。
王剑故意装得很轻松,哈哈一笑,说:“肯定是附近的孩子,偷了邻居家小鸡,在野外带毛烧烤呢,我小时候竟爱干这事。嘿,不说这个我都忘了,咱们一路奔波,大早上一口热汤都没喝上,这顿饭得给我补上!”
马漂亮听了这个玩笑,勉强露出一丝微笑。
两人鞧着屁股,抓着坡山的凸石和荆条枝子,向山坡向慢慢出溜。手被葛针扎了好几下,蹭了一屁股蛋子土,才灰头土脸地踩上乱石滩。王剑脚一踏到石滩,就抬眼向那个烧火的地方看,这一瞅,心里登时吃了一惊——那两个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麻滴!小兔崽子,看见大人就溜,肯定没干好事!”
王剑骂了一句,哗啦、哗啦踩着石头,向冒着青烟的地方走去。
几块烧得黢黑的大卵石缝里,一叠没烧透的冥纸还在突突冒着火苗,石块正前方供着来不及收走的祭品,那祭品不是瓜果酒水、也不是元宝蜡烛,而是胭脂水粉、眉笔唇彩和几件时髦的女装!
马漂亮说过,女孩的父亲几年前已经去逝了,她没有任何亲人,怎么会有人来给她祭奠?再说,就算是她还有亲人,也不可能光来两个小孩儿!祭品摆设齐全,小孩又怎么可能想得这么周到?
微风刮过,石缝间的纸灰被搜掠出来,飞扬上天,王剑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景色,有点傻了,旁边的马漂亮突然冷冷说了一句,“你刚才有没有发现,烧纸的两个小孩,其中有一个一动不动,像个人偶?”
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