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纠结的模样十分可爱。来的时候王剑听到马建国叮嘱马漂亮要她出车费,可是人家女孩子家家的好心送自己,怎么能人家出钱呢。
“嗯。”马漂亮踌躇片刻,鼻腔内含糊地哼出一个字。
“她这算是答应吗?”
司机收了钱,一边熟练的打轮倒车,才一边对王剑眨了眨眼,算是回答了王剑的话。
“你刚才的回答是真心吗?”王剑拎着马漂亮带来的礼品,穿过车辆间的缝隙,一边走一边跟马唠叨,二百来块就买来那么一个含糊不清的答案,他有点不甘心,“你不会只是嗓子有点儿痒吧?”
“是嗓子痒。”
“痒你早说啊,我有喉糖。”王剑说着,伸手就去掏兜。
马漂亮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像被雷击了一般,外焦里嫩,连忙摆手:“不用,现在又不痒了。”
“不痒了?”
王剑把手从裤兜里掏出来,表情有点悲伤:“我怎么觉得你在骗我。”
两人穿梭几次,来到被车辆围堵的大门前。
王恩屯村诊所?
看着门垛上挂的白底黑字木牌子,马漂亮眉头微微一皱,冷声道:“王剑,你够了没有,不就是一板擦把鼻子打流血了吗,你还想复查?!”
“对不起!今天家里有事,看病请明天再来!”
王剑还没说话,门口两名大汉伸手拦住去路。
“不能进?”
“不能,你明天再来吧!”
“那我今晚住哪儿?”王剑生气地说道:“这里是我家啊。”
“这是你家?”大汉和马漂亮异口同声地问道。
“要不要看身份证啊?”
王剑翻了大汉一眼,前两个月刚领了身份证,现在自己已经是有身份的人了。
“不是……”马漂亮疑惑地打量着王剑,“咱们下车刚走几步啊,你不是说还有一段路呢吗?”
“讲价、过日子懂不懂?”王剑指了指远去的出租车,“人家拉了咱们这么远,要是不找个理由,别说便宜几块了,不管你要小费算不错了。”说着,王剑推开挡在身前的大汉,向院子里走去。
马漂亮紧紧跟在后面,暗暗惊讶,没想到王剑的家里的行医的,按说医生都是稳重大方、温温尔雅的呀,他怎么贱成那个样子——“I服了YOU!”
院子里外两进,前面收拾出来,专门做村卫生所,后面是家人住的地方。
刚进二道门,王剑就看到小叔王子检在院里来回转悠,同时客厅门口和外面一样,站着几个穿黑衣、戴墨镜保镖模样的家伙。
“小剑,你怎么回来啦?鼻子怎么回事?”
“考试时候交卷不小心脚勾到凳子上,把鼻子摔破了。”王剑知道,自己昏迷的事,马建国还没有通知家里,自己就醒过来了。他不等王子俭细问,又说道:“今天怎么回事,这么多好车?”
“小蓠回来了。”
“蓠姐姐!”王剑满脸惊奇,大叫一声,拔掉塞在鼻孔的纸卷,把手里的礼盒一把塞到小叔手里,飞也似地跑向客厅。
“哎,你不能进去!”门口的黑衣保镖伸手挡住王剑。
王剑用力一推,黑衣人的手臂如钢浇铁铸得一般,丝毫不动半分。
“是小剑?让他进来吧!”屋子内传来苍老却依旧洪亮的声音。
“爷爷!”王剑跳进屋子,叫了一声,眼睛骨碌碌四处寻找。
客厅内的楠木仿古沙发上,主位正中坐着爷爷王奉德、旁边是父亲王子温,客位正中是一位穿着唐装的老人大马金刀的坐着,仔细一看,勾鼻深眼黄头发,竟是外国种。他的左手边是个穿着旗袍的东方女子,头发梳着少见的古式双环髻,黛眉列春山,长睫蝶扑翅,朱唇胜玫瑰、肤滑蝇难趴,半边脸就让人心里扑腾扑腾,美得不要不要的。
“蓠姐姐,你终于回来了!”王剑兴奋地大叫。
旗袍美少女转过头,冰冷而美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仿佛漫天雪花中,一朵红梅乍放。
马漂亮和王剑的小叔王子俭一起站在客厅外,狠狠瞪着王剑,心里有些酸溜溜地低骂:“这个臭不要脸的,见到美女就丢了魂,把人家丢下不管。”目光不由得向那位旗袍美少女看去,目光在少女的脸上扫了扫,脸色不由惊变。
“好漂亮脸蛋,美到没天理!”一边想着,目光连忙向女孩儿的颈下看去,跟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暗暗吁了口气,“还好,没我大。”
“四年了!”王剑眼圈微微发红,对着旗袍美少女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你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吧?”
“走!我回来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旗袍美少女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对王剑的爷爷王奉德深深鞠了一躬,“门主,请把琴拿出来吧。”
“蓠儿!”王奉德双眼熠熠生辉,声音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爷爷无能,道医门在我手里日见萧落,唯一做医生的子温都是靠西医吃饭,如果你能奏出天机谱,那实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