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田走了过来,士兵并没全部让开,只让开了俩人已表对他的敬重。他和全体士兵一起用力地拉了会儿,已是拉得满头大汗,无奈却无反应。
中田命令兵士把衣服脱下再拉,于是都把衣服脱下,枪支也乱扔一地。讨口见最好的时机来了,若此时进攻,并能以一战百且全胜。
只见讨口用刀把系在绳索的那一头割掉,绳子猛然一下弹动,他整个人也跟着飞了起来,借住这股力量,他一跃上了洞顶。
拉绳的鬼子倒了一地,都光着身子,分辨不出谁是谁,还未等鬼子反应过来时,讨口便一刀随意地刺向一鬼子。
那鬼子的胸膛被刺中,他捂住左胸,血如注地流着,他愤怒地指着讨口想说什么却未说出就倒下了。血染红了一地,地上的蚂蚁成群地吸吮着血的腥味。
所有的鬼子都看傻眼了,因死的不是别人,正是日军中队长中田,他们一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是继续作战还是退避?这可是关乎自身命运、关乎国家安危的选择。’
有的士兵开始哭泣了:”长官,都是我们不得力,若不让您来拉这绳子,您也不会。”
正在一些士兵犹豫伤心之际,另一副官(亦是死去军头的助手叫山本),他便从悲痛中走出转为愤怒道:”各位,别再哭泣,也别再犹豫,我们立刻进入战斗准备,我们以多敌寡,不必惊怕,虽队长去了,我们亦要为自己和国家战斗,别忘了一个军人的气质与本色。就算死,为了尊荣亦要拔刀相向。”
他的这番话确鼓励了日军的斗志,原来打算逃窜的士兵立刻便有了作战的精神。
六个日本战士把讨口给围住,但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看着讨口手上提着还滴着血的刀,他们又有些惊怕,他们的脚不听使唤地打着颤。讨口见此,信心十足,心里有了底气,他便有了力量和胆量作战下去。
讨口不断地环顾着四周,他亦不敢轻举妄动~’除非对手先动才好制其要害,否孤战众,先乱则败矣。’
山本命令日军战士动手,并大声呵斥道:”你们难道忘了我刚才的讲话吗?进攻,这是命令!”
在山本的一剑指令下,一伙日军战士端着刺刀向讨口刺了过去,讨口见情形不妙,他在情急之下也只是求自保,本能地用力一挥手中的刀,把日军几把剌过来的刀纷纷挡了回去,有的鬼子手都被震麻了,手中的枪掉在了地上,就这么一下子,鬼子便没了应战的心。他们都把子弹推了上去,想合力射死讨口。
山本见状便做了个阻止的手势道:”别,不要乱来,让他这样死不痛快亦不精彩,这么多人硬拼他一人还用得着动枪吗?别让人说我们日本军人没气质。就算是一个个地死在他手下,也绝不能用此下策丢自己的士气。”
只见山本说完便脱下衣服,他光着身子道:”长官刚才是光着死在他刀下的,我亦要他如此地死在我的刀下。”言罢,他狠力地把子弹从枪里取出,再加上刺刀。
在山本做准备的过程中,讨口也正好趁此喘息,他摸了摸身上的枪,还在!’可不能掉啊,在关键时刻还用得着,在以少战多的情况下,唯有出其不备才能求以自保。’
讨口和山本对峙着,其余日军士兵为山本助着威,大声地吆喝着;像似锚定了胜局。
山本看了看讨口,再对助威吆喝的士兵做了停的手势道:”这样吧!分一部分人也给这快死的中**人加加油,这样我好和他战个痛快,也让他死个明白。我们可是公平作战,谁也不占优势。”
被指令去给讨口加油的日军士兵有些不愿,不解这副军官这么做是为何?”难道他真的有胜算的把握?不管他有什么想法,这可是叛国之事,叛心之意,扰乱军心,让人怎么叫得出?”一堆人正细声地嘀咕着。
正是~不知葫芦什么药,吃了喝了瞎乱叫。
诗曰:
胡乱一刀中中田,杀鸡牛刀气割阉,画虎类狗脱衣战,讨个口彩叫得欢;鹿死谁手未可知,赛程未始先造势。
发奸擿伏一刀嚯,宁可杀错不放过,仙山琼阁鬼魅夜,夜游神灵问否可;寡不敌众兵有法,未卜先知若开挂。
山本见士兵有疑虑,便敞开了嗓蛊惑道:“各位放心,你们这么做并非有叛逆之罪,这只是一种手段罢了,这种手段的过程精彩,结果显著,那便是让这位刺杀了我们长官的中**人知道,做错了事,是会得到加倍的罪惩的,我会让他在痛苦难受中死去,你们只管叫,只管看好戏,我愿以我性命担保,不出两小时,我便会把他身上的肉和骨头一块块地扔下这悬崖下喂野兽。”
日军士兵听山本这么一“蛊惑”,他们也便想通了,于是便饶有兴致地为讨口加油喝彩。讨口听此佯装吆喝,果真心里不好受,有些刺耳,对方的言语跟心里的想法背道相驰着,然把那种愤恨与难过的心情交付予讨口。’可看得出对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但有勇气且具有攻心的策略,自己要振作啊,千万别上了对手的当。’讨口自己给自己打着气。
经过这么短暂地思考,讨口几近把对方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