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舞赶紧下来推车,日军见状,猛扑了上去;望恒和跑马哥早已在城墙外守候,他俩一直分不清情况,见前后都是日本军服,他俩也不知该帮哪头。
还好,望恒和跑马哥之前就和日本人打交道较多,听得懂些许日语;只听松本大叫道:”别让那对中国的苦命鸳鸯带走我的女儿,谁抓住他们,死活不论;连升三级,赏金一百万日元。”
日军猛扑上前,望恒和跟马哥匍匐在草地,拉起一根绳索,倾刻间,日军人仰马翻;可日军并没有发现望恒与跑马哥,爬起来继续步行往前跑,眼看就要追上武舞一行人。
可此时,武舞还没有把车推出泥潭,这时,妞妞又下来推车,一口流利的中国西北乡村土话,这让望恒和跑马哥听得很入耳、很亲切,这下,他们肯定了武舞与妞妞的身份,只是车上还有一位,他俩不知道是谁。
不管那么多了,只要是他们,就有了杀敌的激情,于是望恒和跑马哥又匍匐上前,拉起了第二道绳索,一群日本兵又倒下。
望恒与跑马哥仰躺在草地里,两人嘿嘿地笑着,肚子都笑痛了;日军张望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名堂,武舞和妞妞也不断回神,几次危险被化解,感觉若是有天神在相助。
看来光靠他俩人的力量,车是推不起来了,没有办法,那就只能在泥潭里先陷一会儿;而此时的武舞和妞妞已经是没有了热武器,只得靠冷兵器与日军对战。
他俩四处寻找,连个石头也找不着,突然才想起了车上的刀与鞭,菜子也默契地懂得起,还没待他俩发言,便双手搭窗,左鞭右刀扔给了妞妞和武舞。
有个别日军已经越近了厮杀范围,妞妞还不待他们开火,便一鞭缠过去,拉前来,一栽竿,枪头刺刀着地,人顶在枪后座上,子弹退膛将其弹飞。
妞妞再一挥鞭,精准地缠在枪栓上四周一舞,如是机枪扫射般地,阻止了鬼子兵的进攻,约有四五名鬼子兵不幸中枪倒下。
如此一来,便给了望恒和跑马哥喘息的机会,他俩继续向前滑,拉起了第三道防线,欲作冲刺的日本兵又是一排倒下。
都言事不过三,在连遭三次暗算过后,日本兵也不再盲目地向前冲了,他们开始端着枪四处张望,横向地向两侧搜索。
跑马哥和望恒仰躺地草地上,子弹已上膛,刀握再手;待日军的影子一靠近,他俩同时举刀翻杀而起,两排鬼子兵魂飞命陨。
望恒和跑马哥收刀而起,端着机枪从两侧边打边退,若是两人彩排好的动作,整齐得一致,令人观后赞不绝口。
武舞和妞妞认出了望恒和跑马哥,便欢跳地叫道:”望恒哥、跑马哥,你们真棒!”
有了他俩的鼓励,他俩杀得更起劲了,此刻,他俩已经把自己刻画成了完美的英雄,带着拯救世界的荣耀,在枪林弹雨中如两条蛟龙,吐水飞珠,翻江捣海。
望恒和跑马哥一路杀退到车陷泥潭的位置,子弹也打光了,他俩扔下枪,一起推车,很快车便跑出了泥潭,四人赶紧爬上车,绝尘而去。
麻生带着兵从侧面包抄过来,菜子没见着,一个急转弯,车已侧翻,漏油冒烟,麻生径直地掩杀过来,武舞等五人只好往左撤,待麻生一行人靠近之时,武舞打燃火机,丢到车油箱旁,轰的一声炸了,麻生连同冲在前面的日军兵命丧黄泉。
武舞得意地一笑,露出两个深陷的酒窝,借来春风惹得意,拍了拍手,一副大功告成之势:”任务圆满完成,咱们该凯旋而归了。”
而此时,左侧的佐次则又领兵包抄过来,隔着大老远便火力全开,直逼得武舞一行五人往中路逃;此时的中路,松本又领兵追了上来。
五人约跑了数公里,实在是累得不行了,突然才发现弹尽粮绝,又累又饿,实在是跑不动了,于是五人便趴在草地里喘息,打算把命运交给苍天。
就在这绝望的时刻,菜子主动提出把她当人质:”我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如果交易成功,你们便逃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
妞妞:”那你呢?你放走我们,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菜子:”你放心,现在麻生已经死了,我父亲在这儿官就是最大的!”
武舞突然灵机一动,坏念打开,心想~若是把菜子继续劫走做人质,那岂不是给松本出了一道难题,必不敢放开胆地对兰州城开炸。
于是便对菜子提出的方案横加阻拦:”这可不行,我们一定要带你逃离火海,不忍心看你回去受体罚;你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咱们还要好了地报答你呢!”
言罢,便抬头向其他伙伴示意:”你们说对吧?”望恒略点了点头,看样子还是对菜子的身份不敢确认;跑马哥则是笑着狂点头,口水都滴了下来,看来是对菜子有着一见钟情的喜欢。
就在几人意见不合,争论不休之时,松本已是带兵杀到,他们已经布好阵,把火力推上了膛;只要松本一声令下,他们五人都将命归黄土魂飞天。
此时,佐次也领兵从左侧杀到,右侧的士兵虽然没有麻生的带领,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