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感应到了隔壁的动静,于是也便开始行动,由于没有搞利索,差点把衣柜给搞倒了,反把日本代表团的女记者给吵醒,女记者以为是有老鼠,便起来查看。
妞妞模仿着老鼠的叫声走远,方才骗过了日本女记者,她倒头便睡,见鼾声乍起,妞妞又才大摇大摆地行动起来。
她准备用皮鞭把女记者给捆起来,便又恐没有了攻击的武器,于是便掏出一卷更次点的皮鞭扬鞭打过,直接从床上把女记者给活捆。
说来这日本女记者也是个奇葩,喜欢裸睡,妞妞还以为把她捆了之后,要费力去扒衣服,看来都不用了,衣服直接在床架上取,很是轻便地换上。
日本女记者显得很是不服气,欲张口大喊,却被妞妞随手抓来那女记者的肚兜给塞住;由于这女记者一晚都挣扎个不停,导致妞妞也一夜没睡。
她轻脚轻手四处里跺着脚步,时而床上依靠一会儿,里面衣柜里蜷缩;天不知觉地已经蒙蒙亮,妞妞探出了头,与武舞会合,走了几步才发现工作工具没带。
于是又返回带上摄像器材和行礼箱,反锁上门后开始离开,先于其他成员出了洒店,在外马背上等着出发。
日军其余成员晚一个小时才起床,可把武舞和妞妞给冻坏了,随行成员有一对秘书,男的叫小野,女的叫丽莎,本以为他俩是一对儿,谁知,那男秘书和女记者是一对,女秘书和男摄像是一对。
他俩起床后,分别去踹自己对象的门儿,还好门已反锁,否则就露馅了;朋来赶紧带人赶到解释:”他俩已经离开客栈了,在外面立马而待。”
于是小野和丽莎脸都没有洗脸便开始行动,奔到朋来客栈门外,见武舞摄像与妞妞记者很是互动亲密山,小野便冲着武舞狂叫,把妞妞给拉开。
武舞和妞妞提动马转着圈,不给小野和丽莎正面看,小野和丽莎在地上跟随着马打转,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是怎么了?是我哪里得罪你了么?””我承认,都是我的错好了吗?你原谅我一次行吗?......”
啰里八嗦,连那马都听不下去了,直接一个踢腿将小野给放倒,而此时,麻生、冈本、佐次等人也随行而到,武舞和妞妞策马而先行,紧拉着两位秘书紧随其后。
麻生向佐次笑了笑:”今天他们这两对是怎么了?这么积极!”
佐次亦陪笑道:”看样子是情侣之间生气了,正赌着气呢!你看他们正赛着马。”
冈本一听赛马,立刻来了兴趣,便加速快跑,向排在前面的武舞与妞妞狂追而去,由于冈本的马种要好一些,不费吹灰之力,便追上了武舞与妞妞。
冈本刚一停下,武舞和妞妞又开始提速,他们谨记着昨晚辣椒和朋来,望恒和跑马哥共同绘制出来的路线,于是把流沙陷坑的道留给了冈本去超。
冈本一见他俩发动,便制动而追,没想到武舞和妞妞却向他所处的右边挤了过来,交叉地超越着冈本,冈本很是受不得这样的排挤,于是一个扬鞭加速,马一个飞奔,武舞和妞妞一个干扰,将马飞进了流沙陷坑里,人和马一并被掩埋,就瞬间眨眼的事。
麻生见冈本已经命陨,却没有太多的生气,而是警告着剩余的人员:”不准赛马,一定要按照咱们所规划的路线走!”
佐次倒是有些难过,但基于麻生与冈本有一些小过节,便也没表现出来,他落在最后,在经过流沙坑时,向冈本做了一个鞠躬,以表悼念。
这一幕正好被麻生看在眼里,麻生便在心里想,要是连他也一起给陷在沙里该多好;突然一阵龙卷风袭了过来,武舞和妞妞策马调头而转,妞妞挥鞭把快要卷入流沙坑的佐次给拉了回来。
没想到,几日不见,摄像与记者的功夫大增,小野和丽莎便靠近打探;然麻生却对刚才摄像和记者的所做所为感到很是气愤,于是便硬生生地把秘书给叫了回来:”工作时间,不准卿卿我我。”
武舞和妞妞见把他俩成功离间,便很是开心,建议大家原地围成一个圈,生火烧烤起来;约半个时辰过去,风退沙定,一行人也吃饱喝足,再次踏上征程。
一路上虽然有惊有险,却也有惊无险地化解,待赶到太原机场时,已是夕阳时分,武舞和妞妞开始张罗起摄影器材来。
一切都准备就绪,才被告知,今晚不需要拍摄,要明日才正式开始;于是武舞和妞妞又把摄像器材给装了起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容颜,两人分别扛着一个箱子便往宿舍里赶;小野一路小跑向妞妞:”酒井,我帮你!”
妞妞挣脱,用一句很生的日语:”不要!我行的。”小野听了很是怪怪的,便退回去跟丽莎分析:”你有没有觉得他俩怪怪的?”
丽莎:”没有啊!他们现在压力大,工作紧张,还有就是让他们多相处,工作上会配合得很默契,就像我们当初被调到军队里工作一样,很紧张。”
晚宴开始了,武舞和妞妞怕露馅,主动向上面申请要拍摄,上面领导也欣然答应了;可搞了半天,武舞连摄像机都不会开,妞妞也在一旁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