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来到懦夫喝酒的饭馆,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张听着懦夫和一群学员对冷酷的叫骂;冷酷没有回应,或许让他们好好的骂骂解解气也就算了。
可等了约一刻钟,他们还没骂得尽兴,冷酷就有些着急了,他卷起袖子拽紧拳头欲冲进去,哪知余伟却拦上前,怒冲着对冷酷道:″你这是要干嘛?还嫌事惹得不够大吗?″
冷酷撅着嘴:″他们也太过分了,居然在那里骂个没完没了。″余伟拍了一下冷酷的肩膀:″你放心,且看我的!″于是余伟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众伙见余伟一来,便收敛起了叫骂,懦夫转而把茅头指向余伟:″这都是你干的好事,怎么?还想来再羞辱我一顿吗?″
余伟倒了碗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坐下叹了口气:″哪敢哪敢!我的大教官,我这是来向你赔罪的!″懦夫打量了一下余伟的德性,骄纵地道:″看你这势头并不像是来道歉的嘛!″
余伟望着懦夫的幼稚砰然一笑:″哈哈,我有什么好给你道歉的,我是来替冷酷说情的。″懦夫一听是来为冷酷说情的,便转身离去。
余伟一把拉住懦夫:″你这是要往哪里走呢?冷酷就在门外呢!″懦夫捂嘴悬心:″他一直在外面?″余伟点了点头,懦夫尴尬得要死:″天啦!你怎么不早说?那岂不是我们刚才所说的话他全听到了?″
余伟大气爽然一笑:″你们说什么了?我们什么都没听到。″懦夫持疑惑的神情望着众学员,众学员赶紧扑上来解围,打着哈哈把脸都将笑烂:″余指导,刚才我们在夸您慧眼识英雄呢!您看那个冷酷是得有多勇敢啊!″
余伟打了个哈哈陪醉:″这些虚晃一枪的话就别再说了,我看咱们还是直奔主题算了;你们说吧!要怎么样才能肯原谅冷酷。″
懦夫见余伟挽留冷酷得坚决,便出了个刁钻的难题,给了一坡陡梯子让余伟下:″若真是要原谅冷酷的话,就让他早我面前跪下。″
余伟抠了抠头皮:″这也太夸张了吧!你觉得冷酷会同意吗?″余伟:″说了半天,那还是没有诚意嘛!不肯下跪就免谈。″
余伟把这个条件转给冷酷之后,冷酷似乎想都没想,闯到懦夫的面前下跪:″懦夫教官,是我对不起你!我在这里跟您赔不是;还恳求你让我留在飞行队吧!″
余伟也向懦夫投去了恳切的目标,懦夫把剩余的半碗酒泼在冷酷的脸上:″你的火气太大了,先浇灭冷酷一下方才成气候。″
见冷酷默默地忍受着,懦夫算是相信了冷酷的决心:″既然你实在是想进飞行队,你就先当个旁听生吧!等你满了十八岁再正式上课。″言罢便转身离去。
冷酷呆呆地跪在地上,感觉是受了欺骗,实在是想不通,渐渐地又进入了梦境,梦中的高人点拨冷酷:″你一定要忍着,为了抗日的胜利!″
冷酷正想问点什么,梦中的高人又消失不见;余伟把冷酷拉了起来:″走了!″冷酷木讷地跟在后面:″他是不是还没有原谅我?″
余伟:″原不原谅你没关系,至少你有这个机会进入飞行队了。″冷酷不解,追着余伟问:″旁听也算进入飞行队?″余伟:″名义上是旁听,实则收编入机动战队,在行动能力上,比正规的飞行大队还要强。″
冷酷听后高兴,实则余伟怎么说是安慰他,最后该怎么安排,他心里也没有底;冷酷每一批次的每一节课他都要去旁听,听得很认真用心,当实操之时,冷酷要等所有的人练完后,他方才上去操练,其刻苦的程度有些忘我,经常是开到飞机没油,或是从晚上一直开到白天。
辣椒那边,在一场龙卷风过后,又恢复了通关的路,辣椒一行人在拓跋和蛮子的拥护下,在朋来的带领下,一路朝东南挺进。
没走多远,那几名曾被朋来挤掉钱的外国客商搭乘着苏联向中国运送的飞机等军资装备的便车一路朝辣椒一行人呼啸而过,那几名外国客商很是嚣张,仿佛叫嚣声已经掩过了辣椒的冲劲儿。
待辣椒反应过来时,军队的车已经远离消失在视野,辣椒下令沿着汽车轮胎印继续往前走,经过了三天三野的艰难跋涉,终于是看到了天河县。
可眼前的汽车轮胎印却不见了,辣椒命令行军部队停了下来,还没待仔细张望,便从四面八方的沙丘里杀出一股土匪势力,正是这群土匪势力劫持了苏联支援军队的物资。
土匪头子叫大春,只见他提了把砍刀扬在肩上走了出来,横着脸撅着嘴未睁眼一口凉水下去喷嚏道:″我说今日是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么多不长眼的瞎子从咱们的索鬼道过啊?″
大伙看着大春那流过胸口的清泉,很是干渴,直挤口水往肚里吞,可实在是太干太渴,口水都已经被咽干没有,所有的人都垂头丧气无心恋战。
只有辣椒挺起脊梁上前,横伫在大春面前,大春一睁眼,反被吓了一跳;辣椒反客为主拍了拍大春的肩膀:″兄弟,你别慌,你是不是劫了咱们的车队?″
大春扬刀听风,浪笑三声:″你们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