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代军如此强烈的反对,陈强也显得很无奈,走过去欲扶起冷酷:”你看,按规定,你们还没成年,是不能参加革命的!”
冷酷挣脱掉了陈强的手:”我已经成年了,就在今天,我已经满十五岁了;今天是龙抬头,也是我的生日,所以我们才一起理了这个发型。”
陈强和众伙大笑:”哈哈......,还发型,你们这就是个光头!况且成年是十八岁,不是十五岁。”
冷酷倔强且生气道:”这个时候你们才来说,成年是十八岁,为何我在杀鬼子的时候,你们不说没满十八岁是不能去杀鬼子的。”
陈强搓着手,故意把这个难题抛给代军:”嗯,他说的也对喔!你看这该如何是好?”言罢便搓着手在代军和冷酷之间打着转。
代军叹了口气:”那就还是按你所说的办,先入平淡的虎狼敢死队,等正式入了党之后,再恢复你们的血炼孤鹰民兵队,但若遇参战,你们依旧可以以自己独特的战队命名进攻。”
冷酷显得很是不高兴地在平淡的扶持下站了起来,平淡把冷酷扶进一偏房安慰:”冷酷弟弟,别不高兴啦!咱们党是一个看似没有信仰却有着极崇高信仰的党,凡入党之人,皆要经过层层考核,这段时间,就是他们对你们的观察期,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哦。”
冷酷鼓动那如煎鸡蛋铁饼的双腮,显得万般地委屈:”早知入你们这个党这么麻烦,我就去加入国党了!”
平淡拉住冷酷的手,微笑道:”这种不开心的话就不要再说了,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又是你们申请的入党日,我来号召大家为你庆个生,咱们一起喝几杯怎么样?”
冷酷故作不开心,实则甜在心里,伸指摇了摇:”不......要喝就用碗喝,用杯喝,没感觉!”
于是大家都嗨翻了,虽然只有浊酒粗菜,但依旧享用得欢乐;半夜时分,所有的人都醉倒入梦,只有冷酷还保持着清醒。
他晃了晃头起身,走向李家沱的渡口,凝愁着远方,此刻的他还有很多的事要做,似乎不能够停下脚步一刻,于是便涉险渡黄河而去。
凌晨时分,武舞起来尿尿才发现冷酷不见了,于是个个都慌了神,打着火把朝后山寻去,一圈回来,也没有下落,大家纷纷议论着:”是不是冷酷被虎狼拖去了?”
平淡披衣而起:”没错,他是被咱们的虎狼敢死队拖进来了!”引得大家一阵冷笑。
陈强也跟随着吵闹声醒了过来:”别整天在那儿胡说,冷酷是谁啊?抗日英雄,想必一定是渡黄河找鬼子算账去了。”
没错,冷酷就是奔日军的大本营而去了,冷酷先是来到了无名岛上,远远地望着日军大本营的动向,正在他准备跃水穿岸之时,他突然发现了日军有动静。
大约有一个排的兵力正在他的右上方过渡,像似奔王家湾而去,冷酷慌了神,他赶忙退后,匍匐在岛的另一面,正巧躲避掉了日军探照灯的巡视。
冷酷静悄悄地从后方缩下了黄河,沿着东南岸游了过去,待近了打探才发现,原来是生化研究团队的一个排,准备前往雪莲岛采药。
冷酷没有打草惊蛇,而是一路沿着日军越过王家湾到达了雪莲岛;这日军目的也很明确,他们只要中草药,其他的一概不顾,甚至连路过王家湾也是静悄悄。
雪莲岛上,由江保和雪莲在把守,自从拐角加入了血炼孤鹰民兵队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相对来说,雪莲岛的兵力比其他几个村是较薄弱的。
还好这次有冷酷跟随,否则雪莲岛定将要出大事;只见鬼子们一上岛就直奔雪莲岛的中药材种植园,把地里的中药材一扫而光,看来日军在生化上是要大干一场,不光是要研制生化菌弹,更多的是要奔着解药而去。
正在他们满载而归全身而退之际,冷酷一声哨响,惊醒了雪莲岛的看防,江保和雪莲也披衣而出,雪莲岛的民兵队将鬼子围住。
大半夜的闹鬼,鬼子可不跟你闹着玩,只见鬼子举枪扫射,民兵队倒下了一大片;冷酷见状不好,又是自己害了他们。
于是冷酷一个点弹侧翻,进入了日军的包围圈,日军不管是开枪还是使刀,都对冷酷没有威胁,只见他在极小的空间依旧来去自如,一个转身又将两鬼子兵对撞而死。
鬼子兵怕了冷酷,向后退缩,一个转身的冲刺将江保擒在怀,用枪逼着冷酷让道,冷酷依旧站着不为所动,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于是鬼子兵开了两枪,两颗子弹射向冷酷,冷酷不光没有躲闪,反而是如转动着双腮的铁饼主动接招;子弹在他那双腮铁饼的防挡下哑了火,仿佛就如两颗软弹的棉花球打在身上一般,不痛不痒。
鬼子见冷酷刀枪不入,便把江保逼跪下,威胁向冷酷:”我数三个数,如果你不让开道,那么雪莲岛的岛主就将要下去见阎王了。”
雪莲下跪求冷酷让道,冷酷不为所动:”你应该求日军,是他们在为难你爹,我是在为难日军。”
雪莲起身拿枪架在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