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九年正月初八中午,浅水滩的人们办着流水席,狂嗨过风雪静止,日出射得一脸的幸福,所有的人都喝醉,抱作一团睡去不明白的还以为浅水滩的人们被麻药麻翻了,一个个就地合衣而睡在初春的午后。
大肛一行人绑了江保和猪儿后,带着雪莲往地道里摸索而进,他们想摸到冷月村,给官清和冷酷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便枪指着猪儿带路,可猪儿哪里知道路,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下地道。
但不带又没办法,只得带着鬼子兵瞎摸,在大概齐的方位钻出洞口,没想此处不是冷月村,而是浅水滩。
虽然说是带错了路,日军却喜出望外,因为这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不仅有大餐奉上,还有大批的人头奉上。
待大肛回头见自己派出的战船全军覆没之时,他止住了狂笑,泄悲伤于疯癫,还没来得及享受酒肉美食,便举刀而下,带领着日军把浅水滩醉了的人们就地而伐。
揪毛从朦胧中醒来,他晃了晃头强睁开了眼:”不好,怎么是日军进村了?这是怎么回事?”
揪毛吹响了号角,把人们都唤醒,此刻浅水滩的人们已是被日军屠杀了三分之一,大多数都是平民百姓中的老弱病残揪毛见状便带着一帮老哥们儿持械向日军扑去。
一时间,鱼叉刺枪等打渔工具都用上了,与日军的高科技抗衡着,用血与汗谱写着古老的传说日军很快便败退到了浅水滩的地道口。
官清醒来拍了拍脑袋:”哎呀,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们喝酒庆贺的真是的,我这真是老糊涂了,抗战长路漫漫,急于一时庆功,却酿成了大祸,我理应该承担起此次失利。”言罢便挥着拂尘朝日军走了过去。
大肛坐在地道口前,接受着官清的谈判,大肛底下有小鬼兵上前嘀咕:”将军,这人便是冷酷的师公,花颜岩石屋藏娇的官清,我们寻找的细菌种子,就在此人身上。”
大肛眼一亮站了起来,转傲慢于和蔼:”原来官清大人也在此,真是久仰久仰,早知官清君在此,我们就不必如此野蛮地侵占了。”
官清笑了笑,落座于大肛的对面,花颜姐妹端茶递水而来大肛望着两位可爱且纯美的小女孩,眼睛都绿了,恨不得一把抓过来,取了她俩身体里的细菌种子,好完成天皇陛下所交待的任务。
可眼前的这个人,听说他功夫极高,高得所有的人都深不可测,看来还是要小心为妙,盘算于此,便着人在地道里把雪莲给带了上来,匹配在身边好显身份与官清对等谈判。
官清一挥拂尘,示意花颜姐妹下去,从不吃这一套装腔作势,把谱尴尬地往大肛面前一摆:”黄军,你的名字我也是久仰了啊!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人如其名啊!这次来到浅水滩就没打算再走了吧?”
大肛曲解着官清的意思,把事情想得天真如己:”这要看官清大人配不配合,若配合得好,我立马回撤,若不配合,恐怕这浅水滩将血流成河。”
官清含醉一笑:”早就血流成河了,难道大肠杆菌没看到?难不成还想让血再逆流成河?”
大肛:”看到又如何,没看到又如何?逆流成河又如何?逆天都可以!那些该死去的孤魂野鬼这本就是他们的归宿,但若是要变成冤魂野鬼,那就叫天不应叫地无门了哈哈......”
官清:”大肠杆菌这个得意的笑声是不是太早了?万一你们黄军再也走不出这浅水滩了可咋办?那就就真是要逆天而黄了。”
大肛:”这个问题我从来都没想过,既然咱们敢来,就代表着去也自如,量你们几个愚民也拿咱们大日本帝国的皇军没辙。”
只见官清拍了拍手,十二道童和花颜姐妹摆开了烟熏石门阵,大肛见花颜姐妹摆在前诱惑,便想都没想,号召着一波又一波的鬼子前赴后继。
一批批小鬼上前,都迷失在烟熏石门阵,再也没出来,这简直是看神了大肛,只见他拔出刀仔细地寻找着烟熏石门阵的破绽,可就算他定睛瞎珠也没能发现半点存疑的破绽。
大肛把江保和猪儿推上前,他俩也再也没出来,该用的人都用了,值是利用的人已是不多,总得要留几个忠心的护卫护着逃出浅水滩。
大肛着手下快马回报去请万家沟的部队前来相助,快马跑出去约一公里,在浅水滩的河边,被顶冠砍出水上漂的飞刀夺命而亡。
其实就在大肛部队出发奔向雪莲岛之前,万家沟的日军部队就接到了大肛的请求,他们确实也出兵了,但在下了凉河镇之后,便被水帘洞的人截住了去路。
于是只得虎视眈眈而望,望着浅水滩的河水泛红,眼睛泛绿,气涨红了脖子,只得几根青筋。
万家沟的日军与水帘洞的英雄们对峙着,仿佛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涟漪起那悲伤的狂潮于是彼此都忍着,谁都不敢滑刀挑筋把事态放任到不可收拾的残局。
大肛见请援的人又到不了,自己这边又没有高手出战,只得选择退缩他目前手中最大的砝码便是以雪莲为人质,劫持着朝地道里退缩,每过一关,大肛都会命令日军关上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