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田带着约三十余人的残余部队退到了远图山北面脚下,稍作休息,一等再等,却也不见子宫参谋的到来,便着金钢死带着两名小兵回去打探。
金钢死虽说是历经百战的特种兵,但遇见这杀人于无形的妖魔鬼怪,他心里还是打起了忐忑,便怂恿着俩小兵走在前面,自己远距离跟在后面。
俩小兵只能壮着胆前行,反正前进与后退都是死,还不如勇敢一点,给命运一个爽快的交待,顶着寒风,闭上眼睛,如迎着刺刀枪炮前行,每走一步,仿若都是生命的终点。
在那个熟悉的弯道口,当俩小兵见到眼前那一幕时,吓瘫在地,久久不能平复,连叫一声儿都没勇气,只能趴在雪地上向下滑,带着满头冷汗,哆嗦着言语:金钢,不好了,参谋他们全部都死了。
金钢死本想凑前去看看情况的,但听闻死得很是邪恶,便也吓破了胆,跟着俩小兵缩回了远图山脚下的大部队:将军,参谋君已经殉国了。
中田把血炼宝刀砍在石壁上,冒出了火花:什么?该死的支那,八嘎,我一定要让他们的身如此石,碎得连渣都没得。
血炼宝刀一抽,翘在前顶的山轰然倒塌,差点砸死了中田,中田衷心由感这血炼宝刀不是好玩的物,便把它扔给了金钢死带着,自己领着部队继续前行。
由于秃起的石块群散落,冷风一行人站在山顶看中田很是清楚,连人数与行动的方向速度等都看得一清二楚。
马日疯准备号召起兄弟们再次掀雷滚石往下砸,冷风罢了下手:别冲动,刚才咱们打草惊蛇是为了引起他们的恐慌,分散他们的兵力,好达成咱们各个击破的战术;可现在他们死伤约过半,若再引起他们惊慌,很可能就撤兵了。
马日疯:冷风,你到底想的什么啊?撤兵了不是挺好的嘛,为何非要与日军正面交锋呢?
冷风:马日疯,你怕了吧!怕了回家歇着去,反正日军这次是往远图山方向赶,你们马栏山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安全了。
彪子:好了,大家都别吵了,战场上一切听冷风指挥,有什么问题,大家下去再好好沟通。
马日疯蔫了下来,带着部队松散地跟在后面,冷酷一行人追了上来:爸,咱们完成了任务!
辣椒也跟了上来:叔,您看,咱们还缴获了七支枪,杀死鬼子约二十几人。
冷风惊呆:天啦,你们这么厉害!看到了没,老同志们,向小同志们学着点,不光打退了鬼子,还缴获了兵器;所以说啊,打仗,不光是靠蛮劲,还得要靠脑子。
马日疯又和冷风卯上了:就你有脑子行了吧?这仗你一个人打算了,马栏山的人,跟我回吧!
跑马哥拦向前:爹,您这又是怎么了?每当关键时刻,您总是这样……。
马日疯给了跑马哥一巴掌:何时轮到你跟着外人来教训起你爹来了?收拾行装跟我一同回去。
跑马哥为难地面向冷风:冷风叔…….我……。
冷风挥了挥手,面带慈祥的笑容:去吧!这点鬼子咱们能对付,若遇到鬼子回撤,你们可得要用点心阻击啊!
马日疯一点说鬼子有可能会回撤,瞬间吓破了胆,扭转缰绳:什么?他们会撤?冷风,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很会打鬼子嘛,怎么还能让他们回撤?
冷风:正因如此啊,咱们就是太厉害了,让鬼子见了都吓破了胆,他们能不回撤嘛!再懦弱的人,也知道临阵脱逃嘛!
马日疯:谁是懦夫了?
冷风见激将法成功见效,便豪爽一笑,拍马前行,朝远图山的东南角奔去;马日疯无奈地跟在后面追喊:冷风,你给我说清楚,到底谁才是懦夫了?
跑马哥跟在最后面,笑摇着头:唉,人啊!非得要靠鞭策,就如马一样,不拍不走!言罢,便拍马狂飚向远图山破风而去。
冷风一行人赶到了远图山东南角转弯处荆陡陂停了下来,打好了埋伏,等待着日军来钻网子,中田走到荆陡坡约一公里的地方停了下来:这地就是小佐所说的荆陡坡?
金钢死:好像是的~将军!
中田:小佐所率的小队就是在这里被那个叫冷风的民兵队给打败,今日,咱们就要在此地,为小佐将军报仇,给大日本帝国天皇陛下争光;言罢举起武士刀~听我口令,向前冲!
可所有的士兵并没有向前冲,而是慢慢地挪着步伐,看似在前进,实是在后退,中田向后鸣了一枪,谁若再敢退半步,我就毙了他;八大金钢,带领着部队向前进!
金钢死:将军,现在只有七大金钢了。
中田:八嘎,在我心中,你们永远都是八个,那些死去的尤活在心里,与我们同战。
金钢死点着头:是,将军!活在心里,与我同战!
七大金钢迈着正步向前行,行至离荆陡坡约五百米处停了下来:将军,不能再前行了,我怀疑支那军有埋伏。
中田:埋伏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支民兵队,咱们可是正规的帝国皇军,难道咱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金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