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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冠带着一帮人,携着听眼午饭后朝沃日山奔去,一路狂奔,加速前进,天空又突然飘起了雪花,打在每个人不安的心上,忐忑得如冬转春的季节,似乎在一瞬间,把狂潮涌进了思绪。
冷酷听闻马蹄声,并警惕地带着一帮兄弟赶到沃日山口,一看是顶冠,便上前迎接:师哥,你怎么来了?
顶冠:怎么突然叫我师哥了?我们可不是同出一个师父。
冷酷:那至少也是出自同一师门不是?
顶冠:如此说也对,看来师公都向你们把关系给交待清楚了;你就不想知道我这次来是为何吗?
冷酷坏笑:不会又是找我比武吧!
顶冠:比武是迟早要比的,我可不想背一辈子手下败将的名声。
冷酷:承让承让,说真的,师哥此次前来,到底是为何啊?这么匆匆忙忙的!
顶冠:你看,那是谁!
只见后面一群人闪开,露出一只被捆绑的听眼,冷酷瞪大眼睛:怎么是他?
冷风带着兄弟们也跑了出来,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动怒,只是把眉头一皱,眼珠一转,仿佛又计上心头带伪装:听眼,你偷了我的血炼宝刀,又投了日本人,该当何处啊?
听眼低着头,跪地求饶: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
冷风见听眼态度也没有想象中的坏,便转念还神,抬手示意松绑:得了,有事起来说吧!我那血炼宝刀呢?
听眼:冷英雄,不好意思啊!那血炼刀被日本人夺去,我回得匆忙,没能带回;不过您放心,我听眼发誓,一定会用命把您的血炼宝刀赎回来的。
冷风:嗯,你既已知错,又能痛改前非;这着实有着很大的转变啊,不会是帮日本人当走狗来了吧?
冷酷一帮兄弟上前拷打着听眼:快说,是还不是?
听眼再次吓跪:我哪里敢,这次我是冒险出来的,还丢了我爹的性命,也就是我爹,一定要我逃出来,做个好人,把真相告诉给你们。
冷风一听,果然有戏,正如辣椒所料,听眼拿投名状来了;于是冷风便请顶冠一行人带着听眼往沃日山道观里赶。
一路上,冷酷觉得很是好奇:爸,我看您怎么一点儿都不心疼您那血炼宝刀啊?那真是祖传的?
冷风拍了一下冷酷的头:傻儿子,那还有假,我不是不心疼,只是把血炼刀放在日本人那里我也放心;哈哈……你也放心吧!丢不了。
冷酷带着一头雾水跟在队伍后前行~问了跟没问似的,还真不知父亲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马栏山和远图山的人一听说听眼被擒了回来,便拍马赶了过来想探个究竟,一群人马从冷酷的身后呼啸而过;冷酷抓风问影:唉,你们怎么都来了,边防谁守啊?
彪子:放心吧!干儿子,有望恒和跑马哥守着呢!
冷酷从地上拾起一雪团打向彪子:满口胡言,谁是你的干儿子啊?
彪子假装中招翻马而下,正好见着了抱病而出的酷雪,两人十五年后再次相遇,那对视的眼神,恍若是隔世的情人,逃离了世俗的偏见。
冷风哪能见得了这个,一看彪子到来,便吼向冷酷:儿子,你怎么看家的?怎么能让外人随便进咱们沃日山呢?言罢,恩爱地把酷雪抱进了屋里床上卧躺,还不忘临别亲热,一个吻暖心房。
彪子转身眨眼,很是尴尬与难受:冷风贤弟,还把我当外人呢?
冷风急忙跑了出来,把彪子拉到一侧:轻点儿声,这事我还没来急跟酷雪说呢,你说她要知道了咱们俩……。
酷雪披衣缓步到彪子和冷风的面前,如冰雕雪人一般地清澈傲骨:放心吧!我知道了只会更高兴的,没有解不了的仇恨,说到底,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得要团结起来打鬼子不是?言罢又咳嗽几声,惹得冷风和彪子齐刷刷地心疼,赶紧上前双双搀扶回房。
曾经的铿锵玫瑰,如今也残枯凋零,谁看了都会心痛,谁都有着冬恋雪般地不舍,可又能如何?还不是每天随着时光的消逝在度掉那遗憾的眷恋。
彪子搓着手:这可如何是好?不行,我要回去找方子。
冷风拉住了彪子:没用了,毒性已经扩散;说实话,你这般地对酷雪,我很感动,你的爱很大义。
彪子:切,别跟我说这些大义凛然的话,我那还不是被逼无奈,告诉你呀,谁的爱都是自私的,你若让酷雪的病就此恶化沉沦,我跟你没完。
酷雪笑饮一碗药:你俩放心吧!有师公开的药,我正喝着呢!我没事的,有你们牵挂,我很幸福,伤也会好得很快;你们该谈正事去了。
所有的人挤在沃日山的道观厅堂里,围着听眼议论开了,道成领着辣椒等人在一旁打点着杂务,升一炉,架堆火,倒碗茶,把门风。
冷风:说吧!从头到尾仔细说来,包括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