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佐:你们……你们放我回去,你们有那么好心?
小佐助手摇了摇头:将军,不可!
小佐大笑着向前,豪迈地道:有什么不可?我愿用一己之命换你们完好无损。
冷风摇了摇手指走上前,站在河边,隔河而望,把眼神透向阴险的迷茫:不……,我们不是要他们回去,因为他们的命比你都贱,你的命比他们珍贵,所以,我要让你好好地看着他们为你而死。
小佐颤抖着向前,不知觉脚已涉水,冰得向后一缩:我一个小队就剩下这么几个残兵败将了,他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你们让他们回去,我作你们的俘虏,这笔账,稍细算,都得赚。
冷风:若细算,我们死的那些同胞也都是有家室的人,他们都死得,为何你们又却死不得?难道普天之下,命真的就分贵贱吗?
小佐:看来你们是不同意,这么赚的生意你们都不同意,怪不得,一群愚民,怎能可能不被侵略?
拉链怒指小佐欲跳河捉鬼:个小秃驴~日本鬼子,你说什么呢?不劈了你还得瑟起来了。
冷风拦住拉链:别动怒,现在咱们是主宰一方,得绅士;此刻为鱼肉的是他们,把愤怒让给别人吧!
冷酷从后面带着人追到了凉河边:爸,你们怎么追到这儿来了?
彪子和马日疯点头认怂:看来他真还是计高一筹,俩父子一唱一和,就把鬼子玩于股掌之中;不得不佩服啊!
马日疯:要啵咱们以后就跟他混?
彪子:走着瞧吧!若是打仗,咱们就跟他混,若是不打仗,那咱们也不能等着饿死。
冷风给冷酷竖起了大拇指:儿子,你好样儿的,没想到,你早就进入了凉河镇了,我还正替凉河镇的百姓们担心无人为他们分忧呢!
冷酷笑笑:这都是师公的指点,他让我们提前杀到了凉河镇,劫住了鬼子疯狂的杀戮。
冷风转身向同胞们吆喝着:乡亲们,你们说,怎么样处理这几只日本狗你们才开心?
凉河镇的人们纷纷要求把剩余的日本军千刀万剐,然后再丢到油锅里炸……。
冷风干咳了一声,有种受不了的残忍:乡亲们,咱们不是日本人,手段别那么残忍,他们也不是真的鬼子,在死之前,还是给他们留点人的尊严吧!
乡亲们纷纷听从冷风的干预:冷英雄,您是咱们的救命恩人,怎么处置他们,就您说了算吧!
冷风:其实我这个要求很容易让他们满足,除了小佐留下外,其余的人可以自己选择死亡方式?
小佐绝望地望着兄弟们,鬼子兵也乞怜地望着小佐,一种思乡念亲之感顿涌上了心头,泪水顺着凉河淌,梦断异国身碎他乡。
今夜特别长,却亮得很突然,月光和日光切平了凉河的分界,突然一声枪响,只见有人倒下,一个两个三个……。
开枪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小队长小佐,这就是他认为最有尊严的死亡方式;凉河镇的人们都不忍心看下去,捂着眼哭了出来,一半是为自己的亲人离去感到难过,一半是同为命苦的日本小兵感到身不由己的痛苦。
就这样,日军的一个小分队已经全军覆没,小佐空虚得有感活着亦死去,仰天大笑,跪在河中央:没想到我大日本帝**,也有如此耻辱,真是天不开眼啊!
冷风:确实是天不开眼,你们最大的耻辱不是现在,而是日军向中国投降,滚出中国的那天,我仿佛已经从你的身上看到了那一天,那一天,你们的天皇陛下将永远地丧失战斗权……。
小佐:你给我住口,我现在只求一死,不过在死之前,我想满足一个好奇。
冷风:说吧!好奇害死耗子,还嫌过街没人人喊打?
小佐:听说你家公子会一招粘影带风的鬼推掌,我若能见识,就算是死也值得。
冷风:这个嘛,我得要跟我家公子哥商量一下,不过不是为了让你死,而是要让你好好地活着,回去给你们的皇军报信,让他们引兵前来,与我们决战。
所有的百姓都慌了,以为那冷风疯了:冷英雄,可不能让鬼子进村了,若再来一次,咱们都别活了。
冷酷举起双手把影子投在小佐的身上:大家安静,大家是想夜不能寐恐慌地过日子还是想虽夙兴夜寐却也能安稳地过日子?鬼子一天不灭,咱们就不得安宁一日,但要想把鬼子灭掉,光凭咱们这三山两溪一洞的泥腿子,主动出击是没有任何胜算的,所以,只得把鬼子引进来,按照咱们的想法来打。
冷风:儿子,说了这么多,我看你还是喝口水,满足一下小佐君,送他上路吧!
小佐此刻的心情如像被押上刑场的罪犯,颤抖的灵魂如落烫了的鸡,特别没有底,是死是活,全待眼睛一闭,手持着枪顶向自己的脑袋~还是把命运交给自己主宰安全。
正待小佐抠动扳机之时,冷酷饮酒吟诗一招粘影带风使出,如一个熊掌拍向小佐,枪落人倒;小佐从河里爬起来,只见一道光熄影散,自己吃了一个闷葫芦实在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