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老实拽脑走了过去:怎么回事啊?连小姑娘都不放过。
彪子舔了舔挂在脸上的酒水,很是解渴地道:你来得正好,正好有事要找你,不是我喝醉了~各位,这位正是我的儿子,你们说他长得像不像我啊?
道成和冷风脸色突然一黑沉了下来,只有猪儿开心地抖笑着,似乎如同触发了笑里藏刀的穴位,幸灾乐祸地停不下来。
冷酷握着拳头上前,冷冷地望着四周,显得有些不知所措~难道十五年前的恩怨还牵扯到了自己的身世?
这连冷风都未料到,恐怕一切的谜底只有酷雪才有资格揭晓;彪子叼着一支烟,灰飞烟灭地哈笑上前,却被冷酷一拳袭去,彪子紧握着冷酷的拳头向内一旋:个不孝子,敢打老子!老子趁机教训教训你。
冷酷一个蝎子摆尾,腾空而起,绕腿盘落,剪刀腿再上彪子的腰间,彪子被打趴在桌上,威风瞬灭,当年勇猛显然不在。
彪子拍了拍手惨白地笑言:儿子,你长大了,果然像我年轻时的模样。
冷酷气得浑身颤抖咬着牙怒指着彪子:你再敢信口胡说,我将打得你满地找牙。
冷风拉开了被恨意缠身的冷酷:儿子,这是我与他的恩怨,当然该我来解决;言罢便掏出别在腰间的血炼刀,这口刀是冷家祖传下来的宝刀,不会轻易亮相,一旦亮相,则要见血,这是刀训,也是刀旨。
江保见阵仗有点大,便上前劝和:我说你们两家怎么搞的?还打起来了,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吗?在我的地盘……。
彪子给了江保一耳光,打得他嗡嗡作响:什么他M的你的地盘,这三山两溪都是老子的,若不是老子罩着,日本鬼子早就杀进来了,哪还轮得到你们在此花天酒地。
冷风端着明晃晃的血炼刀,落发吹断:什么都别说了,这么多年的恩怨,该有个了结了,既然相逢眼红,说明仇恨未了,这是上天的旨意,出招吧!谁赢了,就有资格作冷酷的父亲。
冷酷:爹,难道我就是你们爱恨情仇的一个牺牲品吗?
冷风:儿子,你放心吧!你爹一定会赢,不会让你失望的。
彪子拍胸晃脑,从腰间掏出了一柄缠身剑,舞弹在冷风的身上,血炼刀如同着了魔,激活了斩乱麻的属性,把彪子的缠身冷凝剑斩落在地上,断成了三截。
冷风帅气地收刀而起:这是天意,苍天让你断子绝孙,纵使呼天抢地又当如何!
彪子铁恨地望着冷风:别太骄傲,十五年前,我输了你,今日绝不会让你再得意。言罢扬起嘴角一吹,远图山两侧拍马而下,领头的一位和彪子长得神似模样的少年神气而来。
他叫望恒,是彪子原配所生,一直隐藏着身世,大家都以为他只是彪子的私生子,从未在公众面前露过脸,看来是刚才冷风那一句话把彪子给刺激了,否则也不会轻易地使出杀手锏。
彪子得意得哈哈大笑:谁说我断子绝孙了?这是我的大儿子,今年已经二十岁了,一直驻扎在远图山的背面,与日本鬼子周旋,今日,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英雄,他必是出自我彪子之后。
冷风晃了一眼望恒,对抗日英雄很是敬佩,不由自主地深鞠一躬,可望恒却不领情,一脚抬起猛打向冷风的头,冷风用血炼刀撑着地,还差一厘头就着地,他咬着牙关,克制住愤怒,尽量不让血炼刀爆发喝血。
冷酷看不下去了,一脚平风扫来,蹬在望恒的脸上,望恒抓住冷酷的脚一扯,冷酷再换脚一勾,两人狠狠地摔落在雪莲岛的冰面上,滑向码头边,险些落入冰窟。
雪莲和辣椒见状,纷纷跑去扶起冷酷:冷酷弟弟,没事吧?
两人异口同声的默契不仅让雪莲岛上的人们感到吃惊,就连雪莲和辣椒也对视了两秒才缓过了神,辣椒指着雪莲~妳叫他什么?
雪莲:冷酷弟弟啊!我比他大,不可以么?
辣椒:当然不可以,冷酷弟弟只准我一个人叫,就如同妳该叫人情哥哥一般;言罢,把视线扫向望恒,示意着雪莲移情别恋。
雪莲看都没看望恒一眼:他呀!谁知道是哪半路杀出的孤路子,我看他那个老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秒钟就可认一个儿子,难不成,爱情的结晶就是在兴致来时任性为精么?
彪子气炸地举起一盆菜欲扣向辣椒:我想砸死妳个妖精!
江保奋不顾身地夺下彪子手中的碗:大哥,别生气嘛!有话好说!
望恒:爹,您也别太计较,就他,您想认他做儿子我还不干呢,看他那怂样儿,就没格做您的儿子。
冷酷生风地爬起,正欲动怒,却被辣椒把他的嘴给捂上:别说话,难道你还真想做他的儿子?关键时刻,看你辣椒姐姐的,我帮你出这一口恶气。
辣椒大摇大摆地上前:这位哥哥,你爸是个风流种,你却没种风流,请问你们的妈妈都是谁啊?如此地混杂一家,怎能是种豆得瓜呢?
彪子瞪向猪儿:把你女儿看好,否则,我就把她抓去当我的压寨夫人,给我儿子当后妈。